当我从从山峰下来,一路向东,才发现这一路上沟壑纵横,绿草如茵,在大的峡谷山涧,不时有村庄出现。
阿富汗的北部山区,因受到季风和高山融雪影响,这里夏天雨水丰富,一片生机盎然。
“砰砰砰……!”
就在我摸黑赶路的途中,突然听到一山凹中传来断断续续的枪声。
枪是大凶之器,所以一听到枪声,总是让人联想到有不好的事发生,虽然我尽量不往那方面想,但呼救声、哭喊声,隔着老远,顺着山势还是传了过来。
“难道遇到了土匪抢劫?”
我第一想到的就是那村庄遇到了土匪,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土匪,对于我这个从在电视上看到不少土匪,而又在现实中从未见过土匪的人,他们的所作所为立即引起了我的兴趣,曾经多少次想过遇到土匪,我应该如何扶弱抑强,拯救黎民于水火,想不到真被我遇到了,刹时正义感爆棚。
不要说我,就是黑乌鸦听见妇女儿童惨绝人寰的哭喊声,都立刻眼冒凶光,想去帮忙,这货自从跟了我走到现在,之前高高在上,看不起人的毛病总算改了,变得更有同情心和正义感,不在总是以天神自居。
一路走来,不只是它在改变,我又何曾不是,一次次绝望,又一次次希望,克服了不知多少困难,终于走到了现在。
当我同黑乌鸦寻着声音从山上下来,才发现这是一个有着十几户人家的村子,这村庄三面环山,只有中间还算开阔,有几只泉水从山上流下,汇聚在村口的池塘里,此刻池塘边站着十来个人,全长衣蒙面,手中拿着武器,一看着装就不是普通匪类,而像是宗教极端分子,那些人守住进村的道路,显然他们已经将村口堵死。
我悄悄下到水里,然后潜入村中。
当我到达村子里,眼前一幕让我目呲欲裂,就在村子广场的大杨树下,此地灯火通明,人头攒动,地上全是血,好多人拿着刀正在切割。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进到了屠宰场,可是我看得明白,他们正在解剖和装袋的不是动物器官,而是人的器官,更准确的说是村里人器官,被杀的是全村的男人,包括男性孩。
那些凶手挑开人的肚皮,将人的内脏取出,装进有冰的泡沫箱中,更有人割下人的脑袋,挖出孩的眼睛。
“太残忍了,他们是魔鬼吗?”
黑乌鸦气得发抖,忍不住吼道。
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惨绝人寰的场面,我内心的震动,让我四肢都在打颤,不是怕,而是给气得。
早就听说在极端分子中,有一部分恐怖分子干着盗采人体器官,然后通过转卖,以此筹集经费,想不到这种事也能被我遇见。
这些手上沾满鲜血,杀人取器的人,还能称之为人吗?即便是魔鬼也没见如此残忍,我想大吼,我想大叫,我想立即阻止,可是这些能消除我心中的怒火吗?
“不!这些流着肮脏血液,杀人如麻的混蛋,就不应该存活于世,他们如此泯灭人性,法律治不了他们,不等于他们就没罪!我要让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惨重代价!”
作为一只有正义感的猪,我眼中的怒火顷刻化着了无限杀意。
“啊!那是什么?”
有人见到我和我背上气得浑身发抖的黑乌鸦,立即示警。
我如一头幽灵,从黑暗中走来,这让正在切割,装箱打包的人为之一惊,他们立刻停下了手中活,瞪大眼睛看着我,当认清只是一头猪时,让他们本来紧绷的神经立即放松了不少。
“咦!看它的角,世界上独一无二,这不就是那头非常值钱的猪吗?听说有人出高价要我们帮忙找,想不到自己送上门来了,伙计们,要发大财了!”其中一人认出了我,立即对他的同伙说道。
“看他脖子上,有金质奖章,果然是那头都在寻找的猪,哈哈!兄弟们,今天真是大收获,回去告诉老大,它一定高兴得要死,到时一人奖励一个女人!”另一恐怖分子个头目说着口水都流出来了。
“果然是恶魔!”我眼中的杀意更甚了。
”说完了吗?”
黑乌鸦压制着心中的怒火,对着走众恶徒道。
“呵呵!真有意思,这不就是那只会说话的鸟么?以前我在电视上没少见!”
眼前的一大群人将目光立刻锁定了黑乌鸦。
“听说这只鸟会算命,是一个神棍,在法国的时候,老是装神弄鬼,人们敬它如神,我说鸟,要不也给我们算一下。”那恐怖分子头目看样子见多识广,连黑乌鸦在法国算命的事他都知道。
黑乌鸦气得想笑,它讥讽道:“你们的命运还用得着算吗?”
说到这,黑乌鸦突然一顿,所有人都盯着它,想知道它接下来说什么。
“我说得还不明白吗?一群死人,让我如何算?”黑乌鸦骂道。
“不就是一只鸟么,真是狂妄,找死!”恐怖分子头目说着握着一把锋利的砍刀,直朝我们走来。
这还是第一个敢提着刀,直冲我面前的人。
“哈哈!队长威武!”
周围的人开始起哄,他们深知队长的实力,这人一直在刀口上过日子,实战经验丰富,曾经在非洲、中东打过不少硬仗,杀的人没有一万也有数千,在恐怖分子中,也是响当当的人物。
“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诛灭你们这些没有人性的恶魔!”黑乌鸦用翅膀指着周围的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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