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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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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章 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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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罂粟也不理他,抬手去推院门,白楚谕已经走到她的身旁,继续道,“你对苏焱这个人了解多少?不要以为他是镇北侯府的世子爷身份日子便会风光无限,他能帮你的我也能帮你,他真是不是你的良配……”

    话未曾说话,白楚谕就被正在开院门的罂粟,突然出招,掐住了脖颈。

    罂粟捏着白楚谕的脖颈,骤然发力,将他推至院门旁的墙上,与先前白楚谕将她抵在墙壁上如出一辙,只是动作稍有不同,他是按着她的双肩,而她是掐着他的脖颈。

    虽然被掐住了脖颈,白楚谕脸上却丝毫也不着恼,唇角依旧勾着淡淡的笑,心里无端端的高兴,已经许久未曾有人这么掐着他的脖颈跟他说话了,这种滋味……嗯,竟然还不错。

    白楚谕浑身更放松了一些,双手随意的垂在袖摆里,星眸微垂,一眨不眨的落在罂粟的脸上,一点要反抗的意思都没有。

    罂粟捏着他脖颈的手缓缓收紧,她仰头看着白楚谕,神色清冷的道,“首先,在我的认知里,所有对我出手的人,都是敌人,对于敌人,我睚眦必报。”她最厌恶自己落入无力反抗的境地,因为只有弱者才会总是手足无措,她绝不做任人宰割,无还手之力的弱者。

    “其次,我与苏焱如何,是我们两个自己的事情,与你无关,他如何不好,也由不得你这个外人在我面前说道,便是他真的不是什么好人,那也是我罂粟喜欢的人,我的人,我自然要维护他,由不得任何人在我面前诋毁他!”

    清澈的声音,掷地有声,白楚谕唇角的笑意不由停滞,再也扯不出上扬的弧度来,这些话过了耳朵入了心,他那双星眸黯淡了许多。

    罂粟丝毫未觉,她继续道,“最后一点,那就是你方才开的玩笑一点也不好笑,以后还是不要随便拿感情的事情跟人开玩笑!”

    说完,罂粟松开手,扭了扭脖颈,仰着头看人很累的,她身量虽然不低,但是比白楚谕还矮了一个头,方才掐着他脖颈的时候,她是踮着脚的。

    白楚谕那张白皙的脸此时涨红,此时喉咙失去了束缚,空气大口大口的涌了进来,喉间痒意涌动,不由俯身咳嗽了起来,虽是狼狈的动作,只是依旧不损他的俊朗的容颜。

    罂粟理了理因为方才与白楚谕动手凌乱的衣裳,迈步推开院门走了,再没看白楚谕一眼。

    白楚谕咳完后,靠着墙角坐在了地上,静坐了一会儿,忽然扬起嘴角露出了一个自嘲的笑,抬手捂住了眼睛。

    或许真是喝多了,不然怎会如此失态?如此冲动,如此……不知道按捺。

    这二十年来,他想要的东西,哪个不是费尽心机才到手的?

    还当……她是例外……?

    真是可笑。

    既然生来便要谋算,那他想要的人,也要好好谋算才能到手吧。

    可是他怕啊,她那个人,实在太耀眼了,便是远离上京千里之外,怕是也藏不住光芒的,若是她羽翼未丰便是那人给发现了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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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他怕……他护不住她,他怕自己还未得手,她便被那人给坠了光芒。

    白楚谕倏然放下了掩着双眸的手,那双星眸在黑夜中闪烁着睥睨凛然的熠

    光,双拳在袖中握得咯吱咯吱作响,隐忍蛰伏了二十年之久,若是还护不住自己想要庇护之人,那他这些年的所做所图又有何用?

    只为那把万人之上冰冷冷的椅子吗?

    他这一生还未曾随心一回,此次便随心意所为一次又何妨?便是坠入万劫不复也不徒留遗憾了吧。

    罂粟进了屋才知道沈父喝得酩酊大醉,已经吐了两回,沈母正忙着照料他,福婶正在清理地上的污秽,难怪没人听见她和白楚谕在院外的动静。

    “今儿天色太晚了,白公子吃了酒又带着个孩子,这么晚走我不放心,就留了他和乐芙在咱们家住一晚。”看见她走进来,沈宋氏一边给沈父擦拭脸颊,一边道。

    罂粟点了点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喝醉了的沈父,出声问道,“爹怎么样了?我去给他煮碗解酒汤吧?”

    “我看他难受的厉害,你去煮碗来吧。”沈母将帕子在木盆里拧了拧,又给沈父擦拭起脖子来,“他今儿是太高兴了,一下喝了这么多酒,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竟醉成这个样子。”沈母念叨道。

    罂粟不知道沈父高兴什么,难道是因为有人陪他喝酒麽?她有些无奈的笑了笑,转身出了屋子去了灶房。

    清理好秽物的福婶跟着进了灶房,要给罂粟帮忙,罂粟打发了她去休息,煮碗醒酒汤她一会儿便能弄好,用不着再占一个人,再说,给她爹煮碗醒酒汤也是她这个当女儿的应该做的。

    家里有备来做绿豆糕还尚未用的绿豆,罂粟取了半碗绿豆,加了甘草,在锅中添了两碗水,只烧了一会儿,便煎好了。

    端进屋里的时候,碰到了刚从院门口进来的白楚谕,罂粟目不斜视,只当做没看见将醒酒汤端进了屋子里,谁知道白楚谕竟然跟在她后面也进来了。

    “都是我不好,不该陪伯父喝这么多酒的。”白楚谕一脸很是抱歉的样子。

    沈母接过罂粟手里的醒酒汤,罂粟上前把沈和富扶坐起来。

    沈母一边往沈和富嘴里唯醒酒汤,一边笑着跟白楚谕道,“他就好这口,今儿见到你心里也高兴,才喝多了,不关你事。”

    说完,她又对罂粟道,“你去楼上给白公子父女俩收拾两间屋子,楼上东屋的柜子里有没用过的新褥子。”

    白楚谕朝沈母道谢,“实在是叨扰了。”

    沈母摆了摆手,笑着道,“不妨事的,翠花,已经很晚了,你领着白公子去歇息吧。”

    罂粟站起身朝外面走去,白楚谕跟在她的身后,出了门后,罂粟并没有上楼,而是找了一个烛灯递给白楚谕,道,“楼上东屋里有被褥,想住哪个屋子你自便。”

    对于她冷淡的态度,白楚谕倒也不恼,接过她手里的烛灯,便上楼去了。

    1=老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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