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晴芳紧张地盯着孟万泰,早忘了“关照”他不能抽烟这个表示爱心的举动。
直到一枝烟吸完,孟万泰才长叹一声道:“小檬,这件事,爸爸需要考虑一下。孟氏是咱们家的产业,当年接手的时候,谢氏集团已经面临倒闭。
孟氏能够做到今天,比白手起家更加艰难,爸爸也倾注了大半生的心血。爸爸本来打算,等爸爸百年之后,总要有你们来接手打理。爸爸希望你们能将它做大做强,而不是把它当成打击报复的手段和工具。”
孟檬看着孟万泰沉着脸站起来往楼上走,心已经痛到麻木。
这就是她的亲生父亲!
他所有的关心、所有的爱,都与自己无关。
这么多年过去,她居然对这个男人,还抱着可笑的幻想!
他明明知道自己与刘岳祈两情相悦,可他还是为了所谓的生意,打算将自己拱手送给别人。
对于自己女儿的幸福,根本不在他关心的范围之内!
傅晴芳扶着孟万泰,转过头眼神像刀子一样狠狠刮向孟檬。
孟檬挑起唇角,露出一个讥诮地笑,心里默默念道:“妈妈,您看到了吗?这就是您爱了一辈子的男人!您委屈吗?恨吗?
放心,她们夺走你的,我一定会帮您十倍百倍地讨还回来!她们给予你的屈辱和伤害,我会百倍千倍的还给她们!”
客厅的大灯被傅晴芳留不留情地关掉。
孟檬独自坐在黑暗里,像一座被抛弃的、孤独无依的雕像。
已经休息的刘妈悄无声息走到孟檬身边,轻轻唤了声,“小檬,我给你倒杯蜂蜜水?”
孟檬迅速抹去脸上的泪,站起来笑了笑,“刘妈,你去睡吧,不用管我,我出去走走。”
“哎,那你可别太晚了。”
“知道了。”
孟檬走出家门,不知不觉就来到刘家别墅门口。
属于刘岳祈房间的那盏灯还亮着,她望着那扇窗户,默默叹了口气:都这么晚了,他还没睡吗?
他工作那么忙,一定很累吧?
孟檬很想找他诉一诉心中的痛苦和委屈,纾解一下心中的郁闷。或者,刘岳祈有没有办法,可以打消孟万泰的想法?
可又怕打扰他休息,就这样一直在刘家别墅外面徘徊着、犹豫着……
刘家。
刘岳祈送走孟檬之后回到自己卧室。一进门,他立刻就感到了一丝异样。
打开灯,一身黑色透明睡衣的孟翊月躺在他的大床上。见他进门,伸手飞了个吻,摆出一个诱人的姿势,媚眼如丝问道:“亲爱的,安抚好你的小恋人了吗?”
刘岳祈幽深的眼睛风暴狂涌,他一个健步冲到床边,掐住孟翊月的脖子将她提起,狰狞着脸咬牙切齿地问:“谁给你那么大的胆子,敢在檬檬面前胡说八道?!”
孟翊月“咯咯”一笑,抬起赤着的脚勾在他的小腹处,往下滑了滑,用脚掌轻轻捻了捻,又挑起眼睛轻飘飘地扫了刘岳祈一眼。
刘岳祈俊脸微微抽搐,浑身的血液似乎又有沸腾的趋势。
他喉结滑动几下,转眼看到孟翊月眼中了然的神色,顿时恼羞成怒,猛地将她甩开,伸手松了松领带,冷冷说道:“谁允许你过来的?滚出去!”
孟翊月扭着腰肢滑下床,扯住刘岳祈的领带将他拉近自己,胳膊软软搭在他的肩头,往他耳朵内轻轻吹了口气,沙哑着声音道:“你说,孟檬如果看到你这凶神恶煞的样子,她会不会害怕?”
她伸手轻轻抚着刘岳祈的脸,万分迷恋地看着那张俊颜,“我是不怕的,因为我知道,你究竟有多么好、多么令我着迷。”
刘岳祈用力掰下她的手,转身往浴室走,“在我出来之前你最好给我滚蛋,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孟翊月不在意地笑笑,她可没忽略刚才刘岳祈那明显已经动情的样子。
她重新斜靠在床头,拿起旁边的女士烟点燃猛吸一口,徐徐吐出。
下午刘岳祈接电话时,两人都在兴头上,刘岳祈那活儿刚刚沉在她的身体里面,剑拔弩张、蓄势待发。
电话一直响。刘岳祈扯不开她搂着他脖子的手臂,就用手捂住她的嘴,防止她出声。
她才不在乎孟檬听不听得到。
她用身体含磨着他,不停地吻着他的脖子、胸膛,看着他憋得发紫的脸和猩红的眼睛,那种感受……
孟翊月忍不住“哧”的笑出声来。
只是,不知道那孟檬在电话里说了些什么,刘岳祈竟不顾一切地抽身而退,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
更可恨得是,他偏还要当着自己的面,对着电话露出那样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就那样将光溜溜的自己丢在床上,全然不顾她的感受,躲到一旁去安慰那个贱人。
孟翊月看看紧闭的浴室门,满不在乎地哼了一声:敢放自己鸽子?今晚就让你加倍还回来!
刘岳祈洗完澡,见孟翊月仍留在自己房里,脸色一下子阴了下来。
他快步走到床边,一把抓住孟翊月的胳膊,用力将她扯下床,拖着她向门口走去。
到了门口,刘岳祈腾出一只手去开门,孟翊月趋势抱住他的腰,反手抓住他扶在锁柄上的手臂,强笑着说:“祈还真是无情,我们毕竟在一起这么久,难道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刘岳祈眼神冰冷,说出的话毫不留情,“在你说出那几句话的时候,就已经不需要再留下来了!”
刘岳祈又要开门,孟翊月连忙服软,“好!祈,我错了,我以后再不会这样。祈,只要你我不说,她永远都不会知道的。求你,别不理我,好吗?”
孟翊月死死盯着刘岳祈的脸,见刘岳祈仍不为所动,将身体不着痕迹地贴了上去,手指极有技巧的在他胸膛上轻轻划着圈,软软求着,“祈,我知道你心里没有我,能留在你身边三年我已经很满足了。祈,如果你和孟檬结婚,我会主动离开,绝不会纠缠你,给你增加一点烦恼。只是现在,别赶我走,好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孟翊月的睡衣已经滑落到地上,而刘岳祈腰间的浴巾也不知什么时候起被孟翊月扯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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