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在想什么?”
“啊我在想这么好的马,真的给我了么?”
“自然。”
呈晚在一匹温良的骏马背上,和御王在林间慢慢骑行。她摸着马儿的鬃毛又从袋子里摸出一根胡萝卜,喂给它,那马咬在嘴里慢慢嚼。她笑的开心抬头“多谢御王。”
“唤我楚晔。”又是这么温柔的眼神,这么撩的语气
她对他笑的开心:“踩紧马蹬,腰要松,夹紧马肚。对么?”
“不错,随着它的节奏,慢慢来。”御王的马在她边上悠悠的踱步。
呈晚拍着马肩:“芦风,你吃饱了吗?”马儿打了个响鼻,她笑道:“那就让我看看你的速度罢。”放松缰绳,挥了一鞭在马臀上。芦风嘶鸣一声瞬间加速,她的发钗颠的散开,仍不满足“驾。”马儿在林间跑的飞快,把楚晔的话吹的模糊不清,马儿速度越来越快,呈晚心中越发畅意,她都能看到马儿的影子跑的四条腿同时离地,御王纵马追了上来,伸手来拉她的缰绳。
“别动”他们同时喊了一声。呈晚推开他的手扯紧缰绳,“吁。”芦风甚是听话,慢慢放慢速度。御王拉过她的缰绳,翻身下马,沉声道:“你下来。
她回忆了一下要点,把两只脚都从马蹬里脱出来,侧身跳下马背落在他怀里。“你也太乱来了,你”呈晚迎着他有些气急的脸亲了亲,堵上他的话。御王身后好不容易追上的离木和护卫又忙不迭的退远。她瞧着护卫跑的飞快又看楚晔脸上浮上些潮红,松开他把头埋在他怀里笑的愉悦。
楚晔拥着她无奈道:“你初会骑马,这样太过危险。切要慢些。”
她抬头认真道:“它是一匹好马该怎么跑它知道我只要相信他,控制它的速度,随着它的节奏就好了,这不是骑师教的么?”
他摸着她散开的头发“话虽如此,你可知道你这样跑,我会担忧?”
呈晚在心里叹了口气,真的是老手,撩起来一套接一套。昨日措手不及被撩到要心脏病,输人不能输阵,走之前怎么也得找回场子来,思索之下搂上他的腰在他腰间乱摸,楚晔忍了忍,又忍了忍。“你在做什么?”
呈晚抬头:“你的帕子呢?”楚晔握着她不安分的手从袖子里摸出一张丝帕,她拿过帕子,细细束了一个最适合她脸型半束发,烟视媚行抬眼看着他“好看么?”
楚晔看着她容色娇艳,眼波盈盈,默默了一刻“晚晚你不一样了。”
呈晚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废话,这几个月天天收敛脾气规规矩矩,姐姐来妹妹去的,反正决定要走早都放飞自我了,去他的谨言慎行。反正亲都亲了,抱都抱了,还矫情个球球,撩完就跑才是正理。
歪着头继续用迷蒙的眼神看他“因为我现在喜欢你啊。你不喜欢么?”看他神色幽深,但仍立的安稳,怕是料不够重,思索着那些撩汉技能,今日定要破了他安然自若的模样。咬了咬唇黯了眸,叹道“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你若喜欢的是不喜欢你的我,那还是”
呈晚方回头要走,果真被扯了回去。“我更喜欢这般。”楚晔将她抱在怀中,温柔道。她困惑道:“可是你今日都没有亲亲我。”
楚晔喉头滚了滚,用温柔的嗓音哄她:“现下是白天。”
”所以”她迷惑道:“御王殿下只有晚上才喜欢我?”楚晔心中兵败如山倒,眼看她眸中蒙了层水雾,原本就难以忍耐,认命吻了吻她,刚想抽身,没想她搂住他的腰,身体贴上来,还发出一声一声比昨日更叫他难以忍耐的轻哼。
呈晚满意的感到楚晔的胳膊搂她搂的更紧,吻的更深,她张嘴喘息的功夫他就侵入她的唇齿。只是,为毛手还这么规矩?她不甘心的往上抚摸他的背又滑到他胸前,贴的更加紧,听他气息越发混乱,疑惑他的胳膊是不是僵住了,仍只知道扶在她背后。
她经验技能有限,细想与前,前前男友吻的经验。在喉间发了一声模糊不清的楚晔。他没有回答。居然失败了?不甘心啊不甘心。没有更多技能了,那就再用力的玩一遍好了。好吧按部就班先贴,再发出些声音,嗯?他仿佛有些颤抖,扶在他胸口的手往结实的腹部滑了滑。再干嘛的?哦,还要哼一声楚晔。“楚”话还没说话。御王终于有了反应。
却和她设想的结局不同。他一手护着她的脑袋,直接将她放倒在地。。。吻的她透不过气。他一手从她脑后顺着脸颊脖子往下抚摸,激的她微颤,好了好了。。。玩到这可以了。
“别。。。”她把他推开,从他身下退开,他没阻止,仍在原地喘息,强自忍耐。他低着头,她看不见她的成果。忍不住蹲在他面前想把他脸托起来。楚晔抓住她的手,握的生疼。“疼。。。”
他闻言松了手,默了一刻从地上撑起来,站的仍是翩翩峻拔,气息却不匀,脸颊潮红声音浑哑,道了句抱歉。帮她把身上枯草落叶捡掉,又帮她把头发紧了紧。“走吧。”
她低头跟着他,忍不住得意的笑、得意的笑。他扶她上马没收了她的马鞭,言再乱跑马便不赠了。呈晚平白省的八千文买马钱,可不想飞了。一直乖乖的骑在他身边。待到傍晚送她回去时御王连她手都不曾再牵,只是在送她进陶然居时拥了拥她,说这几日要去一趟军中,慰兵行赏,让她待他回来陪她去泉山泡汤。
她乖巧的点头,回房,叫冬儿去马房说她明日要骑马去河边弹吉他,支开她,就开始收拾钱财,衣服不好带,带了太明显。
想想又写了两封信,一封给杨公子写上“花随水走,水载花流。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看着丑字叹息一番,自觉得意思很明显了,封上、书上杨易琨亲启。
另一封咬笔思索写下:“缘起缘灭缘终尽,花开花落花归尘,天涯陌路,与君长绝。”想想又写了两字勿念。封好、写了御王亲启。将两封信藏在枕下,明日她和冬儿出门后,那谁收拾床铺自会帮她送到。
她明日骑马冬儿自然和今日一样还是走路,只要拿了吉他道个别甩个马鞭,冬儿自是追不上她。冬儿那还有她不少钱,这些日她对她无微不至照顾周到就留给她吧。又反复思索,觉得并没有什么遗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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