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啊等啊,等得筝都有点要睡过去了,毛哥终于发话了:“时间差不多了,把人带上,我们去见东家。”
这次是那个猥琐的东抱起筝,不安分的手还在筝的腰上摸来摸去,筝强忍着想打人的手,假装自己还是昏迷状态。
面包车开的颠颠簸簸的,似乎是绕了一个大圈子,当面包车停下来的时候,就听到有一个沙哑的似乎是被火熏哑的声音,“你们来了?货带来了吗?”
毛哥回答:“当然带来了,要验一验吗?”
“当然!把货搬出来!”暗哑的声音继续说着。
毛哥对身后的人做了个手势,东把筝抱过来,扔到地上。筝的背被摔得很痛,扭了扭身体,但也没有睁开眼睛,继续假装昏迷。
很快的一只手捏着筝的下巴,把筝的脸扭来扭去,似乎是在观察,“这么摔都摔不醒,你们给她下了多少迷药?”
毛哥讪讪地说:“也没多少,就是怕她突然醒来,稍微多了点。”
那个人放开筝,用手帕擦擦手,再扔掉手帕,对毛哥说:“办的不错,就是她,这次任务完成的很好,这一箱是你们的报酬。如果大姐满意的话,还会有其他的事情让你们去做的。”
毛哥点头哈腰,抱着钱箱子不停的笑,“谢谢大姐,谢谢大姐!”
那个人做了个手势,让手下把筝抱到车上,然后几个人就开着车继续往前走。
筝在心里盘算着,不知道这个人会不会带她去见那个什么大姐。说不定是直接杀人灭口,要是这样的话,这次深入虎穴就有点得不偿失了。筝有些懊恼,太轻率了,这次白跑一趟。
开车走了大约半个时左右,就听见刹车的声音,应该是到地方了。
那个人把筝从车上拖下来扔在地上,“大姐,人带回来了!”
一个女声响起,“把她弄醒,我想让她自己看着自己死!”这个声音充满了怨毒,不过筝没有听过。
随着一桶水泼在身上,筝眨眨眼,醒了过来,慌里慌张地把自己缩成一团,“你,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要干什么?”
那个女人蹲在筝面前,用一种藐视天下的语气对筝说:“你还是担心担心自己的命吧!过了今天晚上,你就是这水库中的无名女尸,我会把你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拿走,放心,我不会让人找到你的!”
筝惊恐地说:“我都不认识你,你要干什么?我们是无仇无怨的!”
那个女人站直身子,不屑的对筝说:“你当然没有得罪我,但是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你一个的从外地来的乡巴佬,得罪了金家,就得去死!”
“金家!”筝把这两个字暗暗的记在心头,“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再也不干了!”筝哭着求情。
那个女人大概是觉得筝这次必死无疑,得意的对筝说:“谁让你和裴家走的太近,本来裴家的老大是给我选的,虽然我不怎么看得上,但是也不该是你一个乡下妹可以肖想的!再说了,你还拜了孙辛夷做师父,这就太碍事了!不管是为了什么,你都必须死!”那女人拍了怕筝的脸,“你还是乖乖去死吧!”
筝朝她嫣然一笑,“这位大婶,我觉得我可能不会死!”说话间,筝出手如闪电,左手扣住那女人的咽喉,右手从空间中拿出一只匕首抵在那女人的脖子上,“真是不好意思,看来我是可以不用去死了!千万不要挣扎,我受了惊吓,手会抖的!现在,让你的人都退后,我的胳膊快撑不住了!”
那女人一开始还要撑一下,“快放了我,我是不会让你好过的!”
筝微笑着说:“你是不是傻?你都不让我好过了,还想让我放了你?到底是你傻还是我傻?哎呦喂!真是不好意思,手滑了一下。”说话间,筝的匕首在那女人脖子上轻轻划了一下,血珠顿时就渗了出来。
她的手下,那个声音很难听的人举起手枪说:“放了我家姐!不然毙了你!”
筝看了他一眼,脸上有一道巨大的伤疤,“好啊!我们试试看你的手快,还是我的手快!”筝又在那女人的脖子上划了一道,“你倒是快点做决定啊,我都快撑不住了!看你的脖子,洁白如玉,上面加上几道血丝,还是挺好看的!”
那女人已经痛的不行了,颤巍巍地对手下下令,“都离远一点,不要跟着我。”
刀疤脸着急地对那女人说:“大姐,这样太危险了!”
筝瞄了一眼刀疤脸,在那女人的耳边说:“看,你的手下,根本就不听你的话!你真是太没用了!”
刀疤脸还没有反应过来,但是那女人已经忍不了了,“你退后!我命令你,退后!”
刀疤脸只好听从命令,筝拖着那女人往旁边的轿车上走去。
两人在后座上坐好,筝往那女人嘴里扔了一颗药丸,然后敲晕她,先用绳子把四肢都绑了起来,就像农村里绑猪那种绑法,最后还系了个死结。掐了前人中,那女人悠悠转醒,筝对她说:“这位姐,你先看看你的手腕,是不是有一道红色的印记?”
虽然姿势不雅,但是还是能看到自己的手腕,那女人恨恨地说:“你做了什么?”
筝把玩着手中的匕首,“我给你喂了颗药,如果你不吃解药,等到这根红线变成一朵花的时候就是你的死期!我保证,没有人有办法给你解开!”
经过了最初的慌乱,那女人很快就镇定下来,“你要做什么?”
筝点点头,“你很上道!既然都到这个份上了,你先介绍介绍自己。”
那女人像一条毒蛇一样盯着筝,“我是金家的大姐,金玲珑。我们金家是不会放过你的!”
筝笑着说:“没关系,只要我家里任何一个人出了事,我就找你!你要知道,我给人下毒的本事是神不知鬼不觉,如果你还想好好的活到老,那就每天保佑我家的人平平安安!”
金玲珑不由得气急,“如果是天灾呢?如果生病呢?”
筝伸了伸腿,“我说了,是不论什么事!意思就是说不管是不是你们做的,我都找你!你觉得我不讲理也好,威胁也好,反正我就是这么认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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