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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案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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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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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知道她会为谁心软,又会为谁狠心,也许正是因为如此玄易才把整个血滴子交给了她,她曾经问过玄易,为什么是白吕?

    玄易告诉她,杀人容易,诛心最难,而诛自己的心最最难,而白吕连自己的心都诛,只有这样的人才能管好血滴子。

    包厢里的声音震耳欲聋,白吕一个人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血滴子的随从全都在走廊没有人敢进去,她已经在里面待了一整个晚上了。

    晓芊推门进来的时候她还是原先在沙发上的那个姿势,听到推门声她才睁开了眼睛,清秀的脸庞十分的疲惫,她整整衣服坐起身,随手拿起桌上的酒杯,“人都送回去了?”

    “已经送回萧家了,这是萧老爷子让我给您带的礼物。”晓芊将一个盒子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

    白吕放下杯子打开礼物,“老爷子也是好大的手笔啊。”

    “这是什么?”晓芊看着盒子里的东西,像是已经风干的曼株沙华,但她从来没有见过紫色的曼株沙华。

    白吕笑笑,“这叫宿世花,是用少女鲜血灌浇而成的,这种花最大的攻效就是能够定魂收魄,七魂六魄不散方能得永生。”

    “萧家居然培养这种花?”

    白吕摇摇头,“这不是萧家培养的,这应该是这世上仅存的最后一朵宿世花,是从赵王墓里出土的,这朵花应该也有一千多年的历史了。”

    晓芊不禁感叹,“一千多年了,还能保存这么完好?比防腐剂还厉害啊。”

    “萧家财大气粗的,能买到这些绝世宝贝也不稀奇。”

    说到这里晓芊可是有话说了,她拿出账单扔在白吕面前,气冲冲的说道:“你这次去拜寿知道花了多少钱吗?你要是再这么挥霍下去,干爹留下来的家产很快就要被你败光了。”

    白吕敲了敲桌子上的盒子,“这不是又捞回来了吗?这一朵花可抵的上十箱黄金。”

    晓芊一听到黄金,眼睛都绿了,忙把盒子抱在怀里,“真这么值钱?”

    白吕无奈笑笑,这个姐姐,什么都好,就有一点,特别的气,把钱看的跟命一样,整个人都掉到钱眼里去了。堂堂血滴子的二当家,金山银山的家产,出门还坐公交车,一杯咖啡喝不完还能打包带走,说出去都没人信。

    “当然了,你如果放出风声,我敢保证你的门槛都要被人踏平了,像这种稀世孤宝想买它的人太多了。也算萧老爷子真心给咱们赔不是了。”

    晓芊可不管这中间有什么过节,只要是宝贝她都喜欢。

    “不过……”白吕提醒道:“你并不缺钱,我劝你还是不要卖,难保日后我不会用它保命。”

    说起这个晓芊才收起财迷脸,“那,你的朋友能救出来吗?”

    白吕又是阴沉脸了,“我会想办法的,你不用管。”

    晓芊才不是关心苏玉呢,她是心疼她那些宝贝,万一钱花了,人还是没救出来岂不是亏了。白吕派人去仓库搬动西的时候,天知道她牙都咬碎了,偏偏这家伙下手还狠,挑的都是贼贵贼贵的东西,心都在滴血啊。

    白吕回到黄家考宅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大家都已经睡下了,她推开房门,黄谛正坐在桌前等着她。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白吕走过去。

    黄谛撑着咪蒙的眼皮瞧着白吕,“在等你啊,怎么到现在才回来。”黄谛说着闻到一股酒味,“你喝酒了?”

    “心里烦喝了两杯。”

    “事情查清楚了吗?”黄谛边说边给她倒了杯热水。

    白吕喝着茶也没回答黄谛的问题,只是说道:“快回去睡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知道她有话没说,谛哪那么容易放过他她,于是飞速的跑了出去,白吕还以为他回去睡觉了,可没想到几分钟后他拿了瓶酒过来,还从厨房弄了两个凉菜,一个皮蛋豆腐,一个拍黄瓜,然后招呼着白吕,“我看你也睡不着,不如咱们聊聊天吧。”

    白吕笑笑接过杯子,“还没跟你喝过酒,喝醉了你要是敢耍酒疯,我就把你扔池塘去。”

    黄谛摆摆手,“开什么玩笑,我酒品那可是一等一的好,绝不会给你趁机欺负我的机会。”

    说着两人碰了一杯。

    白吕道:“你说你这个人,长的也挺帅的,家世又好,为人也不错,按理说,像你这样的人应该不缺女朋友啊,怎么到现在还单身呢?你可老大不了,你比我大1岁呢。”

    黄谛嘴里嚼着黄瓜,忍不住笑道:“以前谈过一个,不合适分了。”

    “哪不合适啊?”

    “工作上不太协调。她是个舞蹈演员,搞艺术的,我是警察成天跟死人打交道,她嫌晦气,每次我们见面,她都让我洗两次澡,她说她总能闻到我身上有消毒有腐臭味。”

    白吕挑挑眉,“够矫情的啊!”

    黄谛呵呵笑着,“正常吧,一般女孩肯定都会怕的,你以为都跟你似的?”

    “哎哟喂,我就随便说说,你还护上了,怎么,还想着人家呢?”

    “一边去,我就事论事。后来工作越来越忙,她也经常出国演出,我们见面次数少了,所以就分了,大家还是朋友。”

    “黄对长果然是人中之龙啊,还能跟前任做朋友,心胸果然宽广。”

    黄谛又倒了杯酒,“前任怎么了,为什么一定要搞的跟仇人一样,再说了,我们又没有不愉快,做朋友不是挺好的嘛!”

    白吕翻了个白眼,“那后来,你就没再谈了吗?”

    “你啊。”黄谛看着白吕。

    “滚犊子去。”白吕骂完又喝完了杯中的酒。

    黄谛倒也不生气,继续笑道:“喜欢你还真是我意料之外的事情,不过应该是你的计划之中,我挺高兴你选择了我。”

    “你骨子里是不是有受虐倾向啊!我这么对你,你还高兴啊。”

    黄谛眉笑眼开的望着她,“我当然高兴啊,因为你也喜欢我啊。”

    “行了吧,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等我利用完你,你这条命可就保不住了。”

    黄谛还是那张笑脸,只是眼神有些迷离,两人你一杯我一杯的,一瓶酒很快就见底了,黄谛是典型的喝酒伤脸,现在的脸那叫一个红,一直红到了脖子,而白吕正好相反,她是越喝脸越白。

    带着些酒气,黄谛摇晃着站起身走到白吕身边,一个没站稳直接一个屁股做到了地上,于是他干脆不起来了,直接把白吕的身体扳了过来。

    带着酒气的声音挠着耳朵,“傻丫头,其实,你早就爱上我了。”

    心跳的猛然加速让大脑瞬间停止了思考,取而代之的是嘴唇柔软的触碰,这一瞬间如针一般的记忆从细胞里挣扎而出,那个让耳朵发痒的声音再次在心底响起。

    季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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