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父怎么能这样。你还是不是他的爱徒了,打死了你,对他有啥好处!”
无缘憋了好半天,才抬起头看向顾倾城道:“你不能这样说师父。他很好,是我犯了错!”
顾倾城看着无缘的样子,觉得木子君对她是真的仁慈。
她做错了事,他只是惩罚她不许吃饭,别说打骂了,连呵斥都很少。
顾倾城叹了口气。
说到底都是她害的,总不能冲着无缘抱怨。
“来,把这个吃了。你师父没强调,这个也不能吃吧!”顾倾城将粥放在他面前。
无缘这会儿就乖了。
吃了粥,继续抄写经书。
顾倾城拿着笔,在本子上写写画画,“你说你,杀了雪鹿做什么。取一半的血,带回来好好养着。这样就不用背着杀生的罪孽。”
虽然,惩罚了。但是杀了生,在修行的路上,就给自己筑起了一道高墙。
尤其是,无缘眉心处的莲花,颜色变深了。
她看着,觉得不是什么好兆头。
无缘不说话。
她能想到的问题,他自然也想得到。
(ex){}&/ “我在救你,这算是乱用吗?”
“我不需要你救!我没事!”
卧槽!
顾倾城甩下手中的笔,感情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行吧,我回去睡了。”
她本来是想报答一下他的救命之恩。
这会儿,要被他气死了。
合着,被他救了,以后使用灵力也归他管了。
摇曳的烛火,落在佛堂冰冷的禅垫上。
无缘愣愣地跪着,身边的桌子已经空了。
一只毛笔被丢在案几上,桌子上还有半卷未抄完的经书,书页上清秀的字体,让他情不自禁地思绪飘远。
他是怎么记住她的?
她离开后,他很无聊,每天画一张她的画像。
或哭,或笑,或怒,表情丰富,久而久之,他画了她整整一个童年。
直到再次相见,他发现她和以前不一样了。
他画的画,也不再是她小时候的模样。
月光如水。
顾倾城走在回去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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