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泛黄的信,一张旧照片,一条古老的项链,吊坠的形状好像是图腾。
照片上的人居然是她爷爷和某位王储的合影,这条项链也应该是那个人送的。
看完信的内容,叶阡心恨不得马上去问问她早早就去世的爷爷,居然在她还没出生的时候就给她定下了婚约,就是那个王储的孙子,那条项链就是信物,她怎么有个这么不靠谱的爷爷。
看来与他们叶家被害没有关联,线索又断了。
先回到公寓,把东西放进保险箱,又开车到医院,询问了护士后找到了冷泽聿的病房,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那个丰神俊朗的男人静静的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唇上无半点血色,用棉签帮他润湿嘴唇。
怕有人会突然进来看到她在这儿,想要离开,就被床上躺着的人一把拽住,拉往了他的怀里,她挣扎着想要起来,又怕会碰到他的伤口。
“别动,让我抱一会儿就好。”现在他终于可以无所顾忌的把她抱在怀里,即使现在的她还不能接受他。
叶阡心也不在动,心里想着一会儿就好,让她软弱一下,她实在太累了,背负了太多,就让她在这个曾经眷恋过的怀抱片刻。真的好温暖,她真的不想推开,可是爱他太沉重了,她爱不起了,她不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公主,他也不是那个青葱少年。
“冷泽聿,既然做不成情侣,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吗?”叶阡心说出这句话时也觉得心酸,他们终究还是做不了彼此的爱人。
“朋友?我从来不和女人做朋友,除非是女朋友。”两人靠的很近,他这句话就在她耳边徐徐到来,她觉得心跳好快,耳根发热,就像他在婚礼上说的那句:我的妻子只能是我心爱的女人。
不,不能再陷进去,退出了他的怀抱,理智道:“冷先生,我觉得我们现在这样挺好的,不一定非得在一起,多少有情人最后不都散了,我们就保持现在这个状态,不好吗?”
“不好。”冷泽聿整张脸都黑了,刚刚还和他抱在一起,现在又叫他冷先生,“你是怪我让你等的太久了,是吗?好,我们现在就去领证。”
“什么?领证?冷泽聿你发什么疯,谁要跟你结婚,啊……”一把被按倒在病床上,整个身躯都压了过来,叶阡心使劲推也推不动,放弃了挣扎,怒瞪着身上的男人。
“心儿,不想嫁给我,想嫁给谁,哪个不怕死的敢娶爷的女人。”还是这么霸道,不过她不是以前的叶阡心,不会被轻易撩拨到。
可是面对他突如其来的告白,她真的惊呆了,不敢置信,“冷泽聿,我现在没心情跟你闹。你才刚刚差点和别的女人结婚,现在又来对我表白,你当我是什么人。”
这个男人永远是怎么自以为是又霸道,狠狠推开他,不管他伤口有没有裂开,气冲冲的离开了病房。
因为他白天的话,心乱如麻,又是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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