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名思义，光脑病毒是主要通过光脑进行传播的病毒，它能够盗取个人信息，甚至能够篡改个人信息。
更有人提出，如果光脑病毒再经过发展，甚至有可能通过光脑控制人类。
但是光脑病毒最令科学怪人们疯狂的是，光脑病毒能够屏蔽智慧树的监控。
这才是人们会对光脑病毒趋之若鹜的主要原因。
“我自然有我的手段。”沈文欢含笑看着顾然，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看样子老祖宗也有消息。”
顾然：“……”
有你这么和老祖宗说话的么！不肖子孙！
顾然用另一只手顺了顺僵硬的手指，答道：“知晓一二。不过想必你也知道，光脑病毒只是一个假想，目前为止，没有任何一个组织研制出光脑病毒。”
“如果说，”沈文欢压低了声音，悄声道：“我能够弄到成品呢？”
如果不是因为会客厅足够安静，顾然甚至听不到沈文欢这句话。
沈文欢说完这句话之后，便坐回了椅子里，而顾然也没有说话。
一时间，竟然只能够听到风吹动窗户的声音。
顾然咬了咬后槽牙，将震惊和迷惑混在一起咽进了肚子里，尽力冷静道：“你想要什么？”
“老祖宗是聪明人，和聪明人交易要轻松许多。”沈文欢勾着嘴唇，露出妩媚的微笑。
可是在顾然的眼中，涂着艳红嘴唇的沈文欢就像一个吃人的老妖婆。
“我要号指令。”沈文欢将自己的要求扔到了桌面上。
“号指令？”顾然眉头紧皱，飞过去一只苍蝇都能被夹死。“号指令属于高等指令，只有研究所那群人才会接触到。”
“我相信老祖宗总是会有办法的。”沈文欢拉长了声音，把“老祖宗”三个字说得柔情百转。“何况我也不是要完整的程序。”
顾然的眉头还是没有松开。
“你未免有些狮子大开口。”
“我这个消息也不是只能卖给老祖宗一个人。”沈文欢笃定顾然不会拒绝自己，因为说话格外有恃无恐。“这个消息放出去，我四合院的门槛怕是都会被人踏破，而我现在愿意将这个消息拿出来和老祖宗分享，也是看在老祖宗的身份。”
沈文欢虽然摆出亲昵地姿态，但是顾然也不会被沈文欢三言两语糊弄。
沈文欢之所以会选择将这个消息告诉自己，也只是因为能够在自己身上得到更多油水而已。
顾然扯了扯领带，觉得这实在不是一桩好买卖。
“你倒是孝顺。”顾然似乎很是挣扎，握着椅子扶手的手指松开又握紧。
“老祖宗以往庇护我这四合院居多，我这也算是投桃报李。”沈文欢拿过桌上的茶杯，陆谨立刻为她蓄满茶水。“何况季繁与您关系颇佳，不看僧面看佛面。”
顾然遏制住翻白眼的冲动，腿不安地抖动了两下。
“也罢。”顾然似乎是终于做好了决定，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虽然不能保证拿到完整的号指令，但是总归不会差到哪里去。”
说完这些话，顾然似乎不想再就在这里，大步走向门口。
“只愿老祖宗马到成功。”沈文欢略微提高了声线，对顾然说道。
“你只管准备好我要的东西。”
顾然懊恼的表情一直维持到进入城市节点，他看了看身后，见跟着自己的人都已经离开，才松开了紧皱的眉头。
“都有皱纹了。”顾然抬手摸了摸额头。
身边的人来来往往，没有人注意到顾然的自言自语。
“狐狸精，你有你的手段？”摸着额头的顾然暗骂了一声，嘴角的表情看起来却不是在四合院中那副为难的样子，而是嗤笑一声。“老祖宗想要你知道什么消息，你才会有什么消息。”
眼前白光一闪，顾然便已经回到了天津区。
这次顾然没有乱走，直接乘坐城市列车回到了家中。
顾然一推开家门，便闻到了空气中若有若无地甜腻香气。
“黎羡？”顾然脱掉了让顾然觉得很是束缚的西服，随手扔在了地上。“你在做什么好吃的？”
灿在顾然开门的时候便从房间走了出来，面无表情地捡起顾然扔在地上的西装外套和领带。
还有和领带卷在一起的袜子。
“你回来了？我在厨房。”黎羡的声音从厨房传了过来。
顾然终于扒掉了身上的束缚，光着脚走进了厨房。
可是顾然刚进厨房，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你穿的这是什么玩意儿。”顾然扶着门框，整个人笑成了筛子。
黎羡换了衣服，不仅如此，他身上还穿了一件奇怪的一副。
说是披风，却挡在前面；说是裙子，却只能挡住前面，脖子和腰后还系着带子。
而且颜色还是十分艳俗的粉红色，堪比女孩子们最讨厌的死亡芭比粉。
上面还印着诡异的广告词：男人可以不长，但一定要有所长。
刚站直身子的顾然又笑成了一只虾米。
“哈哈哈黎羡你这是什么鬼东西！”
黎羡回头瞪了顾然一眼，拿着裱花袋的手却没有停，在蛋糕上挤出漂亮的花朵。
顾然擦掉眼角的眼泪，走在黎羡身后将头放在了黎羡的肩膀上，手环住了黎羡的腰。
“哪里长啊～”
黎羡手一抖，漂亮的花顿时坏了模样。
变成了一朵食人花。
“出去一趟回来怎么这么浪？”黎羡索性放下了手里的裱花袋，拿起来碗里洗干净切好的草莓，放在了奶油上。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顾然不依不饶，放在黎羡腰上的手微微用力，似乎是要把人抱起来。“哪里长啊？”
语气浪出了花。
黎羡：“……”
黎羡想打人。
“你不想吃蛋糕了么？我特意给你做的草莓奶油杯子蛋糕。”黎羡沉思几秒，选择美食攻略。
“你哪样东西不是特意做给我？”顾然见黎羡不放手，竟然真得把人抱了起来。
可惜宅男除了晒太阳就是睡觉，只走了两步就气喘吁吁了。
“黎羡，”顾然狠狠喘了两口气，“你该减肥了。”
标准体重的黎羡：“……”
你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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