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办公室里的小妮子明显还是个雏儿,只可惜有点臃肥,不然这片荒地我肯定会开垦。
耽搁了一会儿,单位陆续有人来,我揣着县志才到四楼资料室,管理资料室的丫头提着两个大肉包子,气喘吁吁的就爬了上来。
“呦,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山哥,这么早你可是头一次啊,听说你搞的那个医院死人了,怎么着,没事吧!”
她摸出锁匙,一边找着锁眼,一边嬉皮笑脸的跟着我扒拉着。
我不明白锁这玩意儿为什么要装得那么低,以至于她开锁的时候撅起了屁股,更为巧合的是我站在她身后。
位置有些尴尬,我不想让人误会,瞅着那个圆不溜丢的屁股往后挪了一步,可那妮子也不知道是抽风还是咋的,居然也跟着往后,还巧妙的蹭了几下,弄得我心痒无比。
“喂,妮子,你行不行啊,开个锁都这么费劲,我来吧!”
吧嗒一声,将县志搁在窗台上,侧身过去,抬手抢过她手里的锁匙。
她微微往旁边躲了一些,但胸前还是挨着我的胳膊,我瞅着那锁眼,将锁匙往里头插,奇怪的是怎么都插不进。
“还说我不行,你看看你,找个眼子都这么费劲,这要是跟你上床,那还不得急死!”
弯下腰,她挨着我的脸,乌黑的头发全都堆在我手上,挡住了细小的锁眼。
我一口气吹翻了几根头发,锁子眼露出来,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侧脸瞪着她光洁而又滑溜的脸,嗔骂道。
“你是不是傻,钥匙断在里头了,还往里捅个鸡儿,捅得进去,算了,县志还给你,钱不用找了,你自己开门吧!”
“别啊山哥,我一个女孩子,怎么弄得开,不过锁匙在我手里,怎么会……”
她站直了,昂首挺胸的瞅着手里的锁匙,话说一半就停了,我听得有些玄乎,心知并非是她扭断了锁匙,望着她傲人的胸口就说。
“不好,快报警,八成是有人要进去偷东西!”
“报啥警报警,你脑子坏了吧,这屋子有啥偷的,肯定又是那个厌人烦的小子,找不到我就使坏,山哥,要不你帮我修理他,我给你亲一下,怎么样!”
(ex){}&/ “妮子,你是认真的吗,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咱可不是善男!”
“切,要干就干,你不是善男,我也不是信女,有钱,你就别当我是人!”
她说完就踮起脚尖,想要亲我,我呵呵一笑,往后躲开,拍着她的肩膀,示意她跪下。
“既然如此,你就做个狗我瞅瞅,施展你的口技,表演到位,钱哥有的是!”
这是大实话,且不说现有的钱,单就是医院地基下的玩意儿,到手了又是一笔巨额财富。
钱的魅力实在是太大了,男女老少都会沦陷。
她当即跪在地上,吐出舌头,像个狗一样,发出卑贱的呵呵声。
我觉得这样的婆娘可以尽情去蹂躏,根本就不值得怜惜,因为她没有人格,没有自尊,甚至连羞耻心都没有。
所以我解开了裤带,扯下裤子,指着她的嘴巴说:“来吧,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贱,有多爱钱!”
她一模嘴巴上的口水,呲溜一声便说:“那你瞧好了,咱也是头一回见男人,有啥不满意的,时候可不得讨教还价,得给咱五百块!”
“别啰嗦,哥火气很大,区区五百块,用不着跟你讨价!”我摸出一沓钱,猛的甩在她脸上:“不用找了,老子先付你半年租金!”
花花绿绿的钱飘落了一地,她就露出贪婪的眼神,吐着舌头,流着口水,抱着我双腿就开始了不要脸的行为。
这种姿势我跟陈慧在医院尝试过,刺激倒是刺激,但少了紧张,我薅起她的头发,准备猛火进攻,不料落在地上的手提电话突然响了。
勾了勾手指,她会意,暂停了动作,将手提电话递给我,斜眼说道:“快点,咱这可还在上班!”
我翻了她几眼,接通电话,矮子的骂声就传来。
“山哥,你在哪儿呢,我跟大头找你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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