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乡里打过彪子的手提电话,可能是山里没有信号,三番五次都是不通,这让我很是忐忑,生怕他们出了什么意外。
直到傍晚,天色暗淡以后,矮子才带着彪子回来,彪子伤得很重,已然昏迷多时。
他下颚开了很长一道口子,两边的翻起的皮肉煞白得吓人,仔细看的话还能瞅见下颚骨头,腿肚子上有快肉粘着皮耸拉下来。
我担心他会死,急忙让矮子将他送到县医院,留下几个马仔问了些情况。
马仔告诉我,跑了一个和尚,彪子回来的时候踩空滚下山才受伤。
“从今天起,你们也别去县里了,就在村里给我守着,看好我的水库我的女人,发现可疑人物就给我揍!”
有钱了,我底气很足,只要不死人,打伤打残都是赔点钱,没什么大不了的,这种事情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
摸了些钱分给十几个马仔,打发他们去了村里,我就往乡里住所赶,不成想在半道上让风骚老板娘给拦了下来。
“山子,坏了,你大哥不知道咋的,下午让人给揍了,现在还昏迷不醒呢!”
她拉着我的胳膊,神色很是暗淡的说着,尽管胸部一直往手膀子上靠,可我却不为所动。
侧脸瞅着,我问道:“你俩又没得罪什么人,怎么会被人揍了呢,不是骗我去你家,然后关门睡了我吧,今天可没带钱!”
“说啥呢,嫂子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吗,你大哥真的让人给揍了,都怪我跟你走得太近了,得罪了人还不知道呢,快跟我回家去看看吧!”
她拉着我就往前走,我不好拒绝,心想道。
“难道真让人给揍了吗,这不可能吧,江湖恩怨,祸不及家人,她这是?”
夜色朦胧又撩人,可能是故意的,她在前头扭得厉害,两条长腿都快要摩擦出声音了。
我下意识的伸手摸在她屁股上,她回头一笑,腻歪在我怀里,捶了下我的胸口嗔骂道。
“山子,你可真坏,只怕头一次见我就起歪心思吧!”
“呵呵,姐,瞧你说的,一个巴掌可拍不响,怎么着要不要,春心荡漾了吧!”
(ex){}&/ 亲吻是非常美妙的,也分很多种类,我比较热衷于嚼食之吻。
这个级别的吻就跟吃东西一样,要大口大口的进行,但得注意火候,是假装吃东西,想着对方的舌头上有糖或者蜜,我要做的就是讲这些甜蜜的东西全都吃到喉咙里。
好在她经验老到,总是躲躲闪闪,以至于舌头不让我咬伤,只可惜嚼食之吻非常梦幻,能让人迷失心智,在我有节奏的带动下,她开始沦陷了。
炙热之气从她鼻孔里呼哧到我脸上,灼得我很是心痒,再加上她温软的肚皮,我的手不由自主的往下探。
这娘们极是厉害,忽然夹紧我的手,不让我动弹,脑壳一歪,脱离我的嚼食之吻,流着口水,笑嘻嘻地说。
“山子,你可真厉害,姐喜欢,咱也别再这儿干了,不安全!”
撩我兴起,她居然想逃,难道她认为我会答应吗?
腾出一只手,我闪电般扼在她白皙的喉咙上,五指突然用力,掐得她翻起了白眼。
蹬蹬踢了几下腿,她上气不接下的说:“干啥呢,你是要掐死我啊!”
“可别乱说,咱舍不得,你不是整天想着勾搭我吗,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厉害,想逃,没门儿!”
我恶狠狠的说了一句,另一只手滋的一声将她裤子撕了,接着又向她索吻。
事已至此,已是骑虎难下,无奈之下,她只好迎合我。
慢慢的,我俩渐入佳境,她实在是太善解人意了,让我体验到了曲高和寡与高山流水般的刺激感。
一来二去,你上我下。
三番五次,你往我来。
反反复复,复复返返。
终于,她叫出了声音,而且是大声叫,我担心被人察觉了,神经瞬间绷紧。
这时候,路上忽然轰隆响起了摩托车声音,惊得我抬头去瞧,只见一个光溜溜的脑壳骑着蓝色摩托车往工地上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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