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却不想再走他父亲的老路,以黑治黑以暴制暴,不过虽然不能直接杀了她,但却有千百种方法惩戒她折磨她,不让她脱层皮甚至刻上永生难忘的可怕记忆,实难解他心中的恨,“脱了她的衣服,放狗。”
手下的人听到吩咐立马过去撕扯伊蕾娜·乔治的衣服,吓得她连连踢打尖叫,“啊……不要碰我,走开,走开……”
许斌辰知道伊蕾娜·乔治的拳脚功夫很厉害,虽然这会被绑着了手脚,但力气倒是不,虽然肩上的匕首和被捆绑住的手脚,限制了她的行动,可看她那么拼命的不肯就范,就知道一定是怕像被畜生一样对待,即使拼尽了全力也跟脱她衣服的人较劲了好一会才全身虚脱的瘫倒在椅子上。
骆松陌却悠哉的坐在那,似乎她叫得越惨自己就越解恨。
不消片刻伊蕾娜·乔治的衣服就被扒了个精光,雪白妖娆的身体早些时候就被鞭子抽过,纵横交错的鞭痕带着渗人的血珠,可也许就是那带着淡淡的血腥味和她身上发出的女性特有的气味,让一旁早就发了药性的两条狼狗越发的狂躁,拼命的想要挣脱拴着它们脖子的绳子朝她扑去,但骆松陌没发话,那两个手下也只能紧紧地拽着不让它们挣脱,可却阻止不了它们往伊蕾娜·乔治的方向狂吠。
“啊……不要过来……不要……”狼狗的疯狂,把伊蕾娜·乔治吓得精神崩溃了,整个屋子都在回荡着她惨烈惶恐的尖叫,连一旁的手下都以为骆松陌真的会那么做,一个个的心都绷得紧紧的,但却不敢言语半句,因为能惹得从不轻易动怒的骆少对她下狠手,也是这女人自己作的。
“不要?伊蕾娜姐不是最喜欢玩这种游戏吗?”骆松陌嘴角噙着嗜血的笑站起来,手随意的兜在裤兜里,闲适的往伊蕾娜·乔治面前缓缓地渡过去,每一步都像踩在她的心尖上一样凉薄。
待走到距离她两三步远时站定,然后居高临下的冷冷斜睨着她,见到她此刻眼里毫不掩藏的惊惧后,并没有如往日一样心软,反倒闲适地抽出裤兜里的手往她左肩插着的匕首上邪恶地按去,嘴里吐出的话也如冰渣一样冷,“这个游戏是你不怕死地挑起的,但如何结束却是我说了算。”
“啊……啊啊……”毫不意外的大家又听到伊蕾娜·乔治痛苦的尖叫,骆松陌这看似轻轻一按,但却让伊蕾娜·乔治刚刚稍稍平息些的伤口又开始不停地涌出鲜血,左肩顿时又传来剧烈难忍的疼痛,几乎将她痛得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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