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可笑的是当那晚的事情发生后,自己还存着侥幸的心里,想隐瞒和推卸责任,却没想到这一切都是她们俩算计好下的套,就等着他这个傻瓜松懈了以为一切都过去的时候,再出其不意的给他杀个措手不及,让他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不知她们在背后怎样算计和嘲笑他,再想着自己那一段时间的如履薄冰和痛苦煎熬,通通都成了笑话。
一杯又一杯,傅彦炜一晚上喝着、哭着、醒着、闹着,浑浑噩噩一夜未眠到天明,眯眼看着阳光从窗户照射进来,让这一室的凌乱更显狼狈和可笑。
多好的阳光啊!却暖不了他那颗阴冷潮湿又千疮百孔的心,昨天他都还是快乐的准新郎,今天就成了待宰的羔羊。
傅彦炜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踩着一室的碎片和残肢断骸,歪歪倒倒的进了浴室,原计划他今天是要莫黎家接她去教堂彩排婚礼的流程的,可是现在他的新娘换成了别人,他也从欢欢喜喜的去接她,变成跟她说要取消婚礼。
冲了个冷水澡出来,无视地上的凌乱,反正他的心里也是乱七八糟的,径自的穿上衣服就要去莫黎家,走到楼下客厅时,却见董华琴跟栁馨兰两人坐在那聊天,那叫一个聊的欢,真是比亲母女还亲。
不知怎的,他立马就想到,别人所说的婆媳关系不好什么的,看来以后在他们家是不会有的了,既然如此,那他以后回不回家都无所谓了,也是到此刻,他才能体会到他爸为什么老是借口出差。
虽然做为子女他不该这样恶意的揣测自己父母的关系,可他真的有一种即将被推入火坑的惶惑感,他可以想象和预见,他以后将复制他们现在的生活轨迹,他爸在忍受了他妈那么多年后,才想着躲避她的胡搅蛮缠,他不知道换成他自己,又会坚持多少年。
而给他带来那些可以预见的痛苦的人,却是一直口口声声说为他好的妈。
“彦炜你要去哪里?”董华琴见傅彦炜径自朝门口走,连招呼都没跟她打一个,忙叫住他说道,“不是说今天要去教堂彩排婚礼流程的吗?我跟馨兰一直在这就是等你一起去。”
“我没空。”冷冷的丢下三个字,看也没回头看她们一眼。
“你的婚礼,没空也要去,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工作昨天就已经的安排好了,别再拿工作忙来搪塞我。”董华琴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看着他,意思很明显,不去也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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