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醒故意的走在易初霖的后面。她看着熟悉的背影,虽然自己想过爱情的海枯石烂,但自己从来就没有给对方期许过相恋之后的婚姻,此时苏醒心里却升腾起厮守终生的异样感。这种感觉让她很不舒服,在一起从来就不曾想过的,也不曾祈求的现在分手后却是如此的真切。想到这里苏醒快步越过易初霖直接走到正殿前跪在佛前。
苏醒三叩首睁开眼睛才真正意识到远来人们拜佛只不过是想把自己的现在握不到手的东西让虚伪飘渺的神给一种保证,好给自己心里有一种念想,心灵也有一种安慰。想到这苏醒心理倒是平静了许多。
这几个青年都并非香客,似乎都有心愿希望佛祖能达成,一一的跪拜。跪拜结束后几个人相视一笑,似乎都在给自己辩白:“我是无神论者,我这跪拜只不过表达我的崇敬之意,并没有任何要求菩萨帮我解决的事情。”
正在几个人心照不宣时,一个穿黄卦批袈裟但年龄看似并不太大的僧人从高大的佛像后面走来,冲着几个人施以礼节:“几位施主,今天中午师傅说有贵客来古寺,让我备上这一纸册送给各位,师傅说几位是和佛有缘之人。”说着递上几个类似封香的信纸封着几个信封。
苏宁疑心有诈,看着僧人说:“谢谢师傅您的好意,我们这些都是学生没有香火钱可敬的。”
僧人看了一眼苏宁转而面向苏醒:“女施主,师傅说您佛缘深厚,这几句是师傅的给您的良言提点,让您事事宽心以待。”说完将信上点有梅花信封奉上,紧接着递给庄然印有矮牵牛的信封。然后一一将剩余的三个信封递给三位男士。
僧人给众人发放完信封后,轻轻合掌道出:“阿弥陀佛”后又冲众人说:“师傅还让我转告几句: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去执念,躲月债,守自我方能善终。”僧人说完这些话后退出大殿,留下的五个人面面相觑。
“切,什么乱起八糟的。”庄然拿着那封信上下翻转的看了几遍:“这骗子又是用的什么招数?”
易初霖看着信说:“我们是不是穿越了?居然连武侠说的情节都有出。”
辛智左手拿着信封仔细看了又看,右手摸着下巴说:“你们不感觉大师刚说的那话很熟,哦,好像是《红楼梦》的诗句。哎,以后还是多看些书的,那样忽悠起来人都显的高雅”
大家都在思忖着这信和大师是什么葫芦卖的什么药时,“刺啦”撕纸声传来,只见苏醒已经扯开了信封:“管它是什么,撕开看看不就知道了!这么有名的寺院,而且也是光天化日之下我要看看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见苏醒扯开了信封,几个人围上去,揭开信纸,信纸看上去是存放的有些时间了,纸面发黄隐约的还带着一股青霉的味道,这味道配合着笔墨的味道倒也产生一种清香。几个人对纸没有兴趣研究,仅对信的内容吸引,只见信纸上用楷写着着几行字:
闺中含待女木兰,才华横溢腹比仙。性比男儿多仗义,可怜苔岑魂相见。多情风月助将才,谁知公子竟无缘。梅花本应映冬寒,谁料生枝于阳蓝。
大家看的似懂非懂。
苏醒像是全部读懂一样:“这和尚隔空算卦真是没有忽悠对人。说我是花木兰?怎么可能!我一介女流守着着这花花世界干什么不行非去当兵。第一句就没有说对,不准不准的。”说完后看着庄然手里的信封没有拆封的迹象,用胳膊肘捅了捅庄然:“哎,把你的打开看看写的什么唄!”
庄然点点头,打开信封,信笺仍是用漂亮的楷书写:
才自清明志自高,春风不知花满梢,渺渺飘散落池滇。难有楠木难托花,难断春愁随人怨,致使香魂遣故生。花落同悲不同赏,复得春鸟哀李桃。
庄然的楷更加增加了大家的不解。几个人找给大家信件的僧人,但僧人似乎是有意的躲避的这些人,几个人的寻找寺院一遍仍旧落了一个空,自然有愁眉上头。
辛智看着大家说:“真不知道托哪个菩萨的福气得这一信封。看了两个了,咱们把剩下的三个都看了吧。”
“我是不信这个的。”苏宁说完这句话将手中的信封撕的粉碎:“不知道谁的恶作剧,我是不会浪费心思在这无聊的事情上的。”
“我对这事兴趣很浓,不管好话还是坏话还是要看看的,坏的改之好的加冕”辛智说完这话将信封撕开,将信菚平铺手上,大家凑过来;苏醒念道:“多福多寿智多星,一生吉祥伴相随。弱冠之年遇知音,痴女柔情叙寒温,从此达官富贵傍加身。深情化薄心有愧,补寄嫁衣渡女寒。
大家看完辛智的辛智更加面面相觑。苏醒碰碰易初霖,易初霖打开信封:
麟麟之角,振振公子,于嗟龙女,龙女别爱,情之分离。麟麟之定,于商于医,所系功成。麟麟之趾,于从富贵,恨与离别。
五个人的信笺除了苏宁的撕毁外,其余的四个人信笺都读完,大家一致认为辛智肯定是佛祖善施的上上上签之外,其余三个人的都略带的忧愁和悲伤。苏醒提议找送给他们信笺的大师给解读一下,辛智拦了下来,他认为“天机不可泄露”或是全部都明白的透彻了,好的那些都开开心心,但若是不好的势必让人提心吊胆,或是认为命运已然如此就此自暴自弃丢失了一种生存的乐趣。几个人都认为辛智的话有些道理,全部将信笺收起并再大殿三拜菩萨出了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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