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惠玲赶过去的时候刚好赶上吃饭,五六个女的一起围在一起吃饭,感觉怪怪的但是也挺温馨的。
饭后无聊没事做,这几个人就在大厅一起看电视聊天。
“妹子你这次来是做什么的?”一个年纪大忽然问司徒惠玲。
“我是打算做试管的。”司徒惠玲说。
“我们都是做试管的,我是问你做到哪个步骤了。”那个女的问道。
“还没有开始,医生让我先做宫腔镜手术。”司徒惠玲说。
“宫腔镜啊?”边上有个女的插话了,“我做过。”
“你做过啊?”司徒惠玲一听大喜,赶紧问,“玲姐你做的时候疼不疼啊?”
“不疼,”那个叫玲姐的说,“就是做完感觉有点累,要休息一两个时。”
“那是不是还要家属签名啊?”司徒惠玲又问。
“是的,要家属签名的。”玲姐说到。
“那惨了,”司徒惠玲的心一下子沉了下来,“我在那边的时候,医生没说一定要家属签名的,我刚刚把我老公赶走。”
“你也是的,别人都巴不得老公陪着,你却把他赶走。”另一个女的说。
“没办法,”司徒惠玲低声说,“我还要他回家上班赚钱呢!没钱怎么做试管呢?”
“也是,做试管也要花很多钱的。”那个女的说。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玲姐说,“我教你一招可以不用家属在身边。”
“怎么做啊?”司徒惠玲着急地问。
“你运气还算好,这家医院这方面要求不是很严格,只要等到护士让你家属签名的时候,你把那张签字的纸拿到一边,找个人多的地方,躲在人群中自己签了,他们也不追究的,有些事情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反正做这个又不会出什么事的。”
司徒惠玲一天,开心极了。
下午的时候司徒惠玲按照要求来到了医院,第一个做了白带检查,十几分钟之后结果就出来了,白细胞正常了,医生同意安排她第五个做宫腔镜,然后就给她做了下身的冲洗。
要家属签名的时候,司徒惠玲紧张了,她忐忑地说:“我老公要晚点才能到。”
“那你先拿着这张表,等你老公来了签完名交给我登记。”那个护士说。
司徒惠玲还在犹豫,那个护士发话了:“你到边上去签名,这边还有很多人排队呢!”
司徒惠玲一听大喜,拿着表就走了,走到边上,看到一个女的也在填表,就说:“大姐,你能不能帮我老公签个名?”
那个女的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司徒惠玲,又看了一眼那张表:“行,没问题。”
签完名,司徒惠玲又忐忑不安地把表格拿给护士。护士看了一眼,说到:“行,你到边上等着,第五个。”
交完表,司徒惠玲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就换好衣服坐在那里等候。
前面四个人,每进去一个人,司徒惠玲的心就紧张了一分。
轮到司徒惠玲了,走到里面,看到的还是那个和蔼可亲的冯医生。看到了她,司徒惠玲心里面一下子踏实多了。
“放松点就好了。”冯医生说。
这句话就像醍醐灌顶一样,让司徒惠玲全身上下一下子舒松了。在她的认知中,已经习惯了这种场合,所以,当冯医生让她脱衣服的时候,她很麻利地做到了,此时的她再也跟以前不一样了,在她看来,身边的这些人,就像她洗澡的时候摆设在的洗刷用品一样,一点也激荡不起她心灵上的任何涟漪,她一点顾及和害羞都没有了。
躺下没多久,司徒惠玲就觉察到冯医生在拿了一个铁器的东西轻轻地送到了她下身,和以往的不一样,这次司徒惠玲一点都没有感到过不适,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冯医生把那个鸭嘴形的东西放进去之后扭动上面螺丝的声响。
“颈口有点紧。”司徒惠玲听到冯医生说。
边上四五个助手分站在司徒惠玲的周围,司徒惠玲隐隐觉着有一个东西慢慢地送了进来,接触到里面的时候她感觉有些不适,这种不适稍微停顿一下,那个器具就慢慢送了进去,她就像触电了一样,瞬间那种触痛的感觉传遍了全身。
“疼!”司徒惠玲叫了起来。
边上的两个助手轻轻地摁住了她的大腿。
“放松点就好了。”冯医生说。
她的声音仍旧那么温和,让司徒惠玲稍稍平静了一点点,但是那种触电的感觉却很快使得她全身无力,痛楚让她不自觉地扭转着身子,轻声呻吟着。边上的两个助手摁住她的大腿,尽量不让她动弹。
“马上就好了。”冯医生柔和地说,“没事的,坚持下。”
很快那个东西就从下体拿了出去,拿出的过程中,司徒惠玲更加疼痛难受,就在那东西被拿出的一瞬间,司徒惠玲觉着全身一下子舒畅了。
“是不是好了?冯教授。”司徒惠玲下意识地问。
“刚才扩大了下宫腔颈口,还没开始放镜。”冯医生笑着说。
司徒惠玲一听,心立即又提了起来。
没多久,司徒惠玲又感到一件东西被慢慢地送了进来,这次稍微好点,虽然说疼痛,但是没有刚才那么剧烈了,那东西往里面送的过程中时而会触碰到司徒惠玲的痛处,每触碰一下她就疼痛一次,每疼痛一次,她就呻吟一下……
“宫腔没有黏连,内壁光滑。”冯医生说着。
“医生真的没有黏连吗?”听到没有黏连,司徒惠玲的心中大喜,她赶紧问道,一下子也忘记了疼痛。
冯医生没有回答她,似乎在更加专注着其他的事情。
“没理由啊!怎么会这样?”司徒惠玲听到了冯医生在嘀咕。
“怎么了,冯医生?是不是很严重啊?”司徒惠玲一听,心马上提了上来。
“没事!你躺好。”冯医生说到。
“怎么可能有会假道?”冯教授似乎在自言自语。
“什么是假道?严重吗?”司徒惠玲着急地问。
“你有没有做过剖腹产?”冯医生问。
“没有。”司徒惠玲果断地回答。
“也不对啊!剖腹产的话开刀的地方是在前壁,你的假道怎么会在后壁呢?”冯医生似乎是在问司徒惠玲,又似在自言自语,“做了这么久医生,还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
“那严重吗?”司徒惠玲紧张地问。
“没事,不严重。”冯医生对司徒惠玲说,“你躺好,没事的,我只是奇怪怎么会这样而已。”
“两个输卵管口清晰,没有堵塞。”冯教授又说。
听到这里,司徒惠玲内心一喜:原来自己真的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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