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短发随意散在额前,一副慵懒闲适的姿态,和平时高冷的形象形成鲜明对比,
他唇角挂着浅浅的弧度,就这么凝视着她。
夏木言脸上挂起一抹尴尬之色,站直身体,清了清嗓子,高傲的眼神斜视着江耀琛。
“我要回家,请把门打开。”
江耀琛掀开被子下床,走到夏木言面前,深邃的眼眸犹如空洞的浩瀚星辰,散发着迷人而璀璨的光华。
两个人距离很近,夏木言不自觉的后退一步。
“干,干嘛!”她声音有些颤抖。
“睡了我就想跑?”江耀琛戏虐的声音缓缓响起。
夏木言被这句话吓了一跳,她双手抱在胸前,不确定的反驳。
“怎么可能!”
如果前一秒她还在怀疑江耀琛说的话真实性,那么现在,她可以肯定,江耀琛是故意的。
昨晚,他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
江耀琛心里在想些什么,她在清楚不过!
可是
“怎么不可能!你可是第一个陪我睡了一晚的女人,我的清白被你毁了你要负责。”
江耀琛接下来的话,让夏木言愣住了,她不可思议的眨巴着大眼。
难道江耀琛还是处子之身!
‘是的!’
那也不可能没有和女人过过夜!
‘没有和任何其他女人共度夜晚的经历。’
这这么可能?
‘虽然听起来不可信,但这就是事实。’
江耀琛的心声一一解开她心中的疑惑。
“难道他那方面有问题?”夏木言这么想着,不自觉的发出了声音。
闻言,江耀琛眼眸一眯!沉浸在自己思绪的夏木言被江耀琛心底的咆哮声给惊醒了。
‘死女人!’
果不其然,下一秒江耀琛冷漠的声音响起。
“女人,看来昨晚没把你睡了,你很不满意!”
夏木言急忙摇摇头,她双眼无辜且诚意满满,倏地,她脸上浮现一丝惊恐之色。
下一秒,江耀琛长臂一伸,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相贴。
此时的江耀琛像是一头危险雄狮,捍卫自己领域,发出了猛烈的攻势。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住了夏木言的唇瓣,不似平时那样温柔对待。
直接撬开她的贝齿直攻她的口腔,攻城略地一般的吻让夏木言来不及反应。
直到舌尖传来一阵疼痛感,她倒吸一口气,心底不由得升起一股无名火。
牙齿一用力,一阵血腥味蔓延口腔,本来以为江耀琛会放过她,但是,没有!
相反夏木言的反应,激起了他内心最邪恶的欲念,本来压抑的情愫瞬间被召唤。
他握着夏木言腰肢的手一紧,浓眉微微一皱。
她柔软的身体像是棉花一样,令他爱不释手。
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芳香,像是迷情药一般,令他情难自持。
早晨的男人惹不得!
这句话不是空穴来风,夏木言恰好触碰到了江耀琛的逆鳞。
她被江耀琛吻的七荤八素,脑子里更是乱的不像话,她想反抗,可是丝毫用不上力气。
她感觉此时自己的世界,嘈杂无比,江耀琛矛盾的心声,以及她凌乱的思绪。
困扰着她的理智。
夏木言不知什么时候被江耀琛逼在角落里,两个人散发出来的荷尔蒙,将房间内的空气蒙上一层暧昧气息。
“做我的女人,嗯?”忽然,耳边响起一阵低哑性感的声音。
夏木言好不容易被释放,喘着粗气,目光狠狠瞪着江耀琛。
“你要强女干我?”她气急,不过大脑的一句话随之而出。
闻言,江耀琛表情愣了愣,他一只手撑在墙壁上,微微弯腰与她对视。
“夏木言,我对你有兴趣,做我的女人,我不会亏待你。”
江耀琛霸道张狂的语气,犹如帝王一样宣誓命令的话,让夏木言感觉她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仿佛她一定会答应他的要求似的。
“可以啊,我要花不完的钱,要买最昂贵的奢侈品,要成为最富有的女人。”夏木言满含讥讽的话一出口。
下一秒,只感觉一个天旋地转,被江耀琛抱在了床上。
他压在她身上,目光满是情愫,道:“都答应你。”
刚反应过来的夏木言,听到这句话,心底震惊极了。
江耀琛不但听不出来她话中的意思,还欣然答应了?
“等等!”夏木言双手递在江耀琛胸前,“你怕不是个傻子吧。”
江耀琛眼眸一眯,“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傻子。”夏木言大声说完,趁江耀琛不留意,一把推开他的身体。
她急忙从床上爬起来,回头看了眼躺在床上的江耀琛。
目光在不经意间看到一处不正常的风景,她又回头看了过去。
只是,下一秒她的瞳孔骤然放大,像是看到了什么骇人的鬼魅一般。
江耀琛刚想坐起来,忽然看到眼前的女人呆怔在原地,他有些不解,顺着夏木言的目光看了过去。
“咳咳”江耀琛不禁轻咳出声。
夏木言竟然盯着他身下支起帐篷的地方。
“啊”
夏木言震耳欲聋的尖叫声响彻天际。
窗外落在枝头憩的鸟儿被吓得惊慌逃窜。
夏木言紧闭双眸,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她不由分说的拿起枕头砸向江耀琛。
“你个死变态,老色狼,你给我出去。”
此时,卧室门被大力敲响,“咚咚咚!”
江耀琛已经坐了起来,他一只手抓着夏木言砸向他的枕头。
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被女人这么打,菱角分明的五官紧绷,深邃的眼眸里迸发出凌厉的光芒。
就这么盯着眼前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
听到门外的声音,他才将目光看过去。
夏木言被拉回理智,这才想起来这是说的家。
江耀琛站起身走到门口打开卧室门,入目的是一位娇玲珑的女人身影。
门外的女人直接走进房间,她看到夏木言衣衫不整,披头散发的样子,水汪汪的大眼里充满了愤恨。
“她是谁?”谢安琪指着夏木言质问道。
夏木言看着不远处娇纤瘦的女人,她留着一头泡面烫的长发,泡面刘海下是一张巧的锥子脸,看上去只有二十岁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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