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良挑眉:“顶多,算你们识相,蔷薇,我们回家。”
南蔷薇被野良牵着,越过南墨林的身边时,她的神情与野良一般,冷漠无二。
忽地,两人听见背后传来一番语重心长的话语。
“看见你们现在过得好,我们做父母的,多少还是替你们高兴的,也希望,你们能一直这么安稳的活下去。”
两人没有因南墨林的话停下脚步,而是一直不停的往前走。
目送两人远去,南墨林忽然想找个人说说话,却发现这么多年,他都是孤独的一人。
一个人埋头研究,一个人守着实验,一个人抛下了女儿。
如今,一直躲在背后的宫渝南尚且是找回老婆了……
想到此,南墨林长手一挥,拿出有线耳机,受气道:“老宫,你知道你那个儿子有病吧?你赶紧想办法治治,这样下去不行。”
电话里,宫渝南还和白画笙黏在一起,画面向艳十足。
忽地传来白画笙的声音:“叫谁老公呢?你不要老占渝南的便宜。”
(ex){}&/ “你儿子死了我不管,我家蔷薇出了什么事,我就跟你散伙,不干了。”南墨林停止了拿鸡蛋的行为,转向草莓篮。
宫渝南仿佛能看透一切,“你先冷静,还有,我讨厌草莓。”
“呵?那真不巧,老子不伺候你们夫妻,老子今天要做草莓鸡蛋羹,挂了。”
南墨林的脾气来了,立刻就挂断电话。
他告诉自己,已经不年轻了,要沉稳,不能像年轻时,被白画笙和宫渝南这对夫妻合伙欺负。
就再等上一段时间。
……
只要想活下去,就不会一直安稳,这就是世界。
南蔷薇和野良深知这一点,所以对南墨林的话不为所动。
回家的路上。
南蔷薇和野良漫步在夕阳下的小道里,沐浴着这一天当中最后的光明。
“你相信,他们真的不会再行动吗?”南蔷薇突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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