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老鼠吃得津津有味时,从树上掉下个东西,砸掉了老鼠手里的馅饼,砸得老鼠脑袋直冒金星,身子晃晃悠悠的。
那个东西咕噜咕噜地滚到了一边,薇薇走过去一看是只松鼠,“你怎么会掉下来呢?”
“刚才我在树上打着盹,后来梦里被一个馅饼砸到了,于是,我就掉了下来。”松鼠揉了揉肉东东的屁股,又把尾巴舔了舔,却没有尝到馅饼的味道。
“哦,松鼠你把老鼠砸晕了!”薇薇试图把躺在地上的老鼠扶起来,可老鼠太重了。
“哦,不要那么弄,我给他做个人工呼吸!他立马就能醒过来!”松鼠把嘴对着老鼠,猛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对准老鼠的嘴亲了下去。
“你的嘴有点臭!”老鼠似乎是被松鼠的口气薰到了,似乎还有些嫌弃。
“对不起!我老是闯祸!”松鼠一副委屈的可怜样儿,有一种被拒之千里之外的感觉。
“这个馅饼给你!”薇薇把馅饼塞到松鼠怀里,她想,松鼠这么,还是个孩子,一定是饿了。
“我不能白要你的东西,妈妈不让的!”松鼠没有伸手去拿,虽然心里十分想拥有。
“拿着吧!”薇薇再次把馅饼塞到松鼠手里。
“那谢谢你,我已经好久没有吃到馅饼了!”松鼠没有吃,而是放在了他的布兜里。
“你们是不是要找巫师莴朵姬呀?”松鼠凑到薇薇跟前,扯了扯她的袖子。
“你是怎么知道的?”薇薇有些惊讶。
“我从来也没见过你们,一般生人来万花筒都是来找莴朵姬的。”松鼠说。
“那你知道莴朵姬在哪里吗?”老鼠插话道。
“知道!她就住在不远处的外婆的澎湖湾!”松鼠站了起来,要走的样子,“我要回家了,我要把馅饼给妈妈!”说着,蹦蹦跳跳地跑走了。
薇薇和老鼠紧赶慢赶已经是傍晚了,枫叶般红的夕阳佩戴在半山腰上。
在外婆的澎湖湾的一旁,有一幢木屋,里面的灯火亮亮的。
“笃笃!”薇薇用手敲了敲门板。
没过多久,房门打开了,可是没有看见莴朵姬。薇薇和老鼠胆战心惊地走了进去,里面却一个人也没有。
“你们有什么事吗?”只见,圆桌上的杯子里热气腾腾,一只勺子凭空地在杯子边缘敲了两下。
“是你吗?莴朵姬姐!”薇薇想起自己答应自己一定要礼貌和客气地对待莴朵姬,语气像海绵那样轻柔。
“是的!我的甜心!”接下来桌子旁边的椅子被挪开了,一阵脚步声,咣咣地移到了窗边,那没有织完的毛衣,自己又织了起来。
“我想向你要些七彩画笔,可以吗?”薇薇不好意思地说道,眼睛不住地打量着那两根来回穿梭的棒针。
“当然可以!”那毛线团突然滚落在薇薇脚边。
薇薇赶紧捡起来,又放在竹筐里。“谢谢你!我会感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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