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水缩在副驾驶座上,想尽量离霍光远一点。可车子的空间就这么大,离得再远,水水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濒临爆炸的霍光是危险的,水水尽可能降低她自己的存在感。水水不是害怕霍光,而是她惜命,没有必要做无谓的牺牲,不是吗?
霍光把车开上了高速,车子一进入主路,车速彻底地放开,车窗外的景物都幻化成了一晃而过的虚影。
水水死死地握住车把手,大气都不敢喘。水水惜命,虽然她很生气,气霍光的霸道、不讲理,他凭什么扔她的手机,他那是侵权。可此时,水水只能选择忍。
车子开得再快,总有停下来的那一刻。
霍光现在连一个眼神都没有赏给水水,他怕啊,他怕自己再多看水水一眼,就会忍不住掐死她。
确实,车开得越快,停下来的那一刻就会越早到来。目的地,水水并不陌生,郊区,霍光的私人别墅,水水在这里度过了糊涂而又激情的夜晚。
水水看着熟悉的建筑,脸色苍白如纸,那一夜渐渐模糊甚至说已经被水水刻意忘记的场景,瞬间清晰起来。
“下车!”
水水摇摇头,“我要回家!”
霍光下车,打开副驾驶一侧的车门,声音又冷了几度,“下车!”
水水攥紧安全带,低下头,一声不吭。
霍光冷哼了一声,弯下腰,掰开水水的手,解开水水的安全带,给水水最后一次机会,“下车!”
水水小脾气上来,抓住车把手,瞪着霍光,恨恨地说,“不下!”
“好!”霍光被气笑了,再次掰开水水的手,将水水拽出来,扛在肩上。
水水头朝下,非常不舒服,再者霍光身体很硬就像一个铁疙瘩,咯得疼。水水挥动自由的手臂,拼命地捶打霍光的后背,“放我下来,你就是一个土匪、流氓!”
“啪啪!”霍光照着水水圆润的小屁股连拍了两巴掌,“老实呆会儿,否则一会儿有你好受的。”
水水难以置信眨了眨眼睛,她竟然被打了,还是被打了屁股,在她已经成为四岁孩子母亲的时候?
“啊!”水水大叫一声,接着狠狠地咬了霍光一口,那股狠劲,好似不咬下霍光一口肉绝不松口。
可惜霍光这个铁疙瘩,肉硬的像石头。霍光的肉没咬下来,水水的牙齿却疼了,水水觉得她再不松口,她的一口好牙齿就要废了。
再说霍光,疼吗?不疼,是痒,肉痒痒,心痒痒。
那一夜霍光就知道,水水是一只松软可爱的小肉猫,不过却是一只小野猫,肉肉乎的小肉垫上藏着锋利的爪子,能让他后背血肉模糊却格外刺激的利爪。
啪啪霍光接连拍打着水水的小屁股,似是惩罚,更似是鼓励。
本来已经决定松口的水水,被屁股上的痛感刺激地再次咬紧口里的肉。
阴谋得逞的霍光,痛得咧着嘴,得意的笑了。
一阶一阶楼梯,霍光刻意地加大自己幅度,一颠一颠又一颠,水水被颠得五脏翻滚,几乎要吐出来。
霍光踢开卧室的门,直接将水水摔到床上,随即俯身上去,将水水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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