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水从未感觉离死亡如此之近过,水水略带哭腔地问,“霍光,你到底想怎样?”
霍光扭过头看水水一眼,“嫁给我,立刻,马上!”
水水浑身如被水泡过一般,“别看我,看路!”
霍光仍死死盯住水水,吼道,“回答我!”
刺啦,砰!
一个紧急刹车,车子横着停在路边,在往前一厘米,就是深不见底的悬崖。而霍光的脚仍踩在油门上。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你若不嫁,就共赴悬崖直奔黄泉!
“好,我答应!”好女不吃眼前亏,反正这是胁迫,她可以随时反悔。
霍光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似乎看穿了水水的心思。一个调头,直奔市区。
水水缩成一团,疯子,一个实足的疯子,至今她都不明白,霍光突然发疯的理由。
霍光气,很生气。他气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他霍光是苍蝇吗?是蟑螂吗?让女人唯恐避之不及。霍光站在楼上,看着路边的水水,明明站都站不住,却宁可扣她的破手机,都不肯回屋向他求助。
那女人不是讨厌他吗?不是想躲着他吗?他偏偏要和那女人粘在一起,分都分不开。
所以,爱上霍光的人是不幸的,被霍光爱上的人同样是不幸的。
霍光开着车,根本没给水水说话的机会,直接在市里的民政局停下,命令道,“下车!”
水水第一次领教霍光的恐怖,这也是她人生中第一遇到如此恐怖的人,恐惧已影响了她的大脑的运行。
水水唯唯诺诺地下了车,抬头看清了下车的地方,为了办案民政局她来了很多次,熟悉的地方唤醒了她的些微理智,“你带我来这儿干嘛?”
霍光攥住水水的手腕,“这地方是民政局,你说干嘛?不是结婚就是离婚?”
水水眼珠一转,试着挤出一丝谄媚的笑,“我是丧偶,办理结婚手续的话,需要带配偶的死亡证明,可是你知道的,那东西谁也不可能随身携带,对吧?”
霍光冷笑了一声,“这你倒门清,哦,我忘了,你是律师!不过,你放心,你懂法律,我懂社会!今儿,这结婚证肯定能让你领上!”
水水挣脱不开霍光的钳制,蹲在地上,坚决不走,“霍光,我告诉你,你这是胁迫,即使办理了结婚登记,这婚姻也是可撤销的。”
霍光看着蹲在地上耍赖的水水,从鼻孔里冷哼了一声,“放心,在中国你绝对找不出一个法官,敢撤销我霍光的婚姻。”
水水索性耍赖到底,直接坐在地上,与其到民政局里面丢人,倒不如在外面把人丢个干净。
霍光蹲下来与水水平视,额头顶住水水的额头,“你不会以为,你这样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吧?”
水水心想,有没有办法她不知道,但是能拖一时是一时,她刚才已经偷偷给霍心发信息了,上帝啊,你一定要保佑霍心这家伙及时赶到!
上帝不一定听到水水的祈祷,但是霍光却注意到水水眼神中的躲藏。
霍光这个人如果想陪你玩,他可以想方设法地让你玩个尽兴;但是他不想陪你玩的时候,你除了配合和服从,他同样可以让你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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