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策闻言楞了下,也不需要如意叫,自己屁颠屁颠就去了,一在旁边感叹道:“看王爷,肯定是被关坏了,大年三十也没能出去玩,听到有人找开心死了呢。”
如意想了想,竟然这些侍卫没拦着,只怕是走了太子或者太子妃的关系,那这样的人,应该是——
“只怕是王家那边来的人。”如意嘀咕道。
果然,来人是王芷兰的贴身丫鬟,叫做兰草,看到刘策就哭道:“王爷,求您给我们姐带句话,或者带几个字也好,我们姐被人整日里戳脊梁骨,可那日若不是王爷打伤了人,我们姐怎么会被强押着去国舅府?那日姐在国舅府里,被人苛责,吹了一夜的冷风,到家的时候,路都走不得,被人扶着进去的。却被人说成——”
兰草一副气愤又伤心的样子,用谴责的目光看着刘策,仿佛一切都是刘策的错处,所以应该刘策负全责一般。
刘策楞了下,然后,有些清冷地问道:“要我说什么,或者写什么?要不我现在去宫里找父皇求娶芷兰,好不好?”
兰草闻言一愣,家里可没说让刘策去求亲,只说让刘策表示一下看重,送个钗啊凤的,也给王芷兰正下名声,让那些嚼舌头的不要乱传她同国舅的艳事。
于是兰草迟疑道:“那还是不要吧,您现在还在惹皇上生气,忽然说这些不是让皇上更加恼火,说不定还怪罪到我们姐头上来。”
刘策闻言,眼神更是冷了几分,从表面上看来就是更加呆滞了,只傻傻问道:“那怎么办?”
兰草简直嫌弃,这能怎么办?你一个堂堂王爷,应对之法都不会想么?
但也没办法,只能咬着牙根道:“不如送姐点礼物,再写几个字,告诉姐,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说皇上自有公道。”
刘策闻言,点点头道:“好,那你进来坐会儿?”
兰草却是摇摇头指着远处的马车道:“奴婢在马车上坐着等,王爷弄好了出来,奴婢自然看得到。”
这竟是一点不想沾他王府的错处,又要让刘策冒着被嘲笑的危险,给她家姐撑腰?!
刘策淡淡地抬眸看了兰草一眼,看得兰草心里咯噔一下,接着刘策就道:“好,那你坐进去些,可别凉着。”
兰草闻言心里松了口气,见刘策这样的任人戳圆捏扁,也没什么反抗,姐还担心呵斥了王太监,会让这位生气。怎么会呢?别说他是个傻子,就算不傻,也没得将个太监和姐的千金之躯相比。
于是兰草的态度就傲慢了不少道:“你别管了,奴婢自然晓得。”
明明是跟如意一般的傲娇样子,但刘策却对她生出几分厌恶,只觉得她这样简直东施效颦一般。
刘策挥袖回去,仔细写了兰草要的墨宝,从头到尾面无表情,又去和王太监说了一声,只因为他库房的钥匙还在王太监那里。
钥匙原本是如意管着的,但如意发现王夫人和王芷兰不喜欢自己后,就将库房的钥匙给了王管家,省得那对母女看自己不顺眼。
现在刘策一声不吭地将钥匙要走后,就和王管家说了声道:“你如今身体不方便,本王看着还是将钥匙交给如意管着,您就别操心了,尽管歇着就是。”
王管家刚刚已经听一和他说了外面的情况,现在唉声叹气的,看刘策心情不好,也不敢劝,只是说:“那选什么送给芷兰姐,王爷可想好了?”
刘策想了想道:“我和一亲自去库房里挑选,就不找如意了,她做辣白菜正忙着。”
王太监心里想,如意就算不忙也不会去,她可不想蹚这趟混水。
刘策显然也知道,所以薄唇抿得死紧的,一脸的不开心,和刚刚干活的时候形成了鲜明对比。
带着一往库房去的时候,刘策才想起,自己都好久没来过库房这边。
自从钥匙交给如意后,她将王府打理得井井有条,自己安心办着外面的事情,就算有空去如意房里骚扰她睡觉,也没想起来库房走一遭。
今日也趁机多整理检查一番,看如意都给自己弄来了哪些宝贝。
至于那个兰草,她不是说不用管吗?那就在马车里多冻一会儿吧。
刘策不开心了,那不管男女,谁让他不开心的,那人也别想开心。
想到这里,刘策更是放慢了脚步,闲庭信步一般,走到库房门口,还未曾开门,一忽然咦了一声道:“如意姐姐怎么在那里?”
刘策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刚刚走过前院的时候,还看到如意在那点算辣白菜的数目,怎么可能走到他前头!
循着一指着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一个神似如意的女子,正在用银勺挖梅花上的白雪。
刘策楞了下心里一阵警惕:“大胆,你是谁,敢闯入我的王府?!”
那黄衣女子闻言,大惊,忙道:“王爷息怒,奴家是太子妃上次赏给王爷的宫女玉露啊,王爷不记得了?”
刘策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的表情,竟然是太子妃赏赐的教习宫女,想到是要教他做那档子事儿的,刘策尴尬地咳嗽了一声道:“你去吧,我记起来了。”
但玉露却不肯走,而是道:“王爷你是来做什么?奴婢可以帮你,奴婢在这里拿着王府的银子,什么事也不做,心里早过意不去。”
刘策闻言又看了她一眼道:“喔?”
“跟我来吧,替我选个簪子送出去给外面马车上的姑娘。”刘策邪气地勾了下唇角。
玉露不知道是计,欢喜地答应着,跟上刘策的步伐。
进库房,刘策一边审视自己的财产,一边用余光打量玉露,只见她倒是老老实实地选了一副头面,金碧辉煌的,显然研究过自己的审美。
刘策点点头,眼底微光一闪道:“很好,就拿这个去吧。”
“是王爷。”玉露回答道,似乎很高兴地捧着头面要走,却忽然碰到了什么,有东西从桌上掉在地上。
刘策的瞳仁蓦然一缩,那根本不是这库房里的东西,而是刚刚玉露走动的时候,从袖子里变出来的,然后又假装带到。
刘策没动,一却骂道:“你心点啊,这里的东西可金贵着呢,你赔得起吗?”
然后,一过去将那卷画捡起来,递给刘策看。”
刘策没接,见一拿着没事,这才道:“你打开我看看呀,怎么不记得有这幅画。”
结果画一打开,两个男人的脸色都变了变,隐隐的面皮上传来阵阵热力,谁也没想到是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
妙的是,那上面的美人,竟然也和这玉露有八分相似。
但一和刘策看来。
如——如意!!!
那卖弄风骚的人,竟然和如意那么像,简直——
刘策脸色一下就变了,一把将那画抓了扔到火上烧了个精光,一却惊恐地看着刘策,一副才认识他的样子,结结巴巴地道:“王王爷,这个不好乱画的。”
刘策的心里也是凌乱的,很想说:我不是我没有。
但他又不能说,因为他可是傻子,哪里懂这许多。
只得叫道:“不是我画的,这画好恶心。”
一奇怪地看着刘策,嘀咕道:“不是王爷画的,难道是王——”
王太监?——
刘策双眸半合,很好,随便你说谁,反正别说我。
那玉露见刘策竟然直接将画烧了,又说恶心,心里有些失落,但看到刘策那精致俊美不同凡人的脸上泛起的淡淡粉色,心里又划过一丝窃喜。
她是有人安插在刘策身边的,今日有人偷偷进府来送了这幅画,让她交给刘策,还吩咐她到时候,要让刘策最动情的时候,将刘策的那处夹断——
虽然说,做了这种事,自己恐怕逃不过,但家里的爹娘弟妹都能被好好供养,她也就心满意足。
想到这里,她恨不得马上赴死。
但刘策除了脸红,却没有别的表示,而是吩咐自己继续去送首饰。
玉露心里着急起来,心里想,看来还不够刺激,得叫外面那人,再送点更刺激的东西进来不可。
一边想着,一边她就来到了王府门口。
因为没能完成任务,玉露的心情不好,出门没看到人就道:“诶,是谁要来拿收首饰的?”
兰草见刘策不亲自来,还派了个妖里妖气的丫头出来,心里猛生警惕,从马车上下来质问道:“你是何人?我怎么没看过王府有你这样的丫头。”
玉露也直接怼回去道:“你没见过的多了呢,我是太子妃赐给王爷的宫女,哼,你又是谁啊,我也没见过你嘛。”
说完,她还得意地挺了挺发育良好的胸脯。
盯着那动人的地方,兰草呆住。
太子妃?宫女?!!
只想了想就明白了,这不是给刘策通人事的教习宫女吗?就是做那种事的,兰草的脸一阵发烫。
再见玉露不可一世的样子,更是觉得狐媚惑主。可恶啊,那傻子王爷有了姐这样的第一美人,竟然还宠幸这个妖精宫女?!
哼,肯定是看到王爷给姐送首饰,这妖精嫉妒了,才找借口说服王爷,让自己来送东西,顺便羞辱姐,这还了得?!
所以说刘策心黑,他让玉露过来送,就是猜测到王家见到玉露肯定会自行脑补,然后去和太子妃撕逼。
如此最好,正好放过他也放过如意,其余的人,爱咋咋地吧。
兰草和玉露在门口大吵一架,各自气愤地找自己的主子去了,当然,玉露没能找到刘策。
晚上,恭王府里,刘策一口辣白菜一口红烧鱼的,吃得美滋滋。
但当如意给他送苹果和梨来的时候,刘策的手臂忽然一僵,收回了筷子,有些吃不下去了。
如意一脸懵逼,这又是怎么了?难道终于知道错了,甚至愧疚得吃不下饭?
想到这里,如意举起一个梨子逗刘策道:“干什么呢?忽然不吃了?这梨子是你要的香梨喔,我特地让人另外去买的呢,还不高兴啊?!”
结果刘策看了一眼她的香梨,其实,确切说是看了看如意举着香梨的手,那手看起来软得厉害。
他忽然喉头滚动了下,毅然决然地移开了目光。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重生之神厨毒后》,微信关注“热度文或者rd444”与更多书友一起聊喜欢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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