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来的这些天,夏禾熟悉的记忆也是不断浮现在脑中,本是久远,以为早已模糊,最近却又不断清晰起来。
夏禾从在村里长大,时候性子一点也不安静,是村里的孩子王,扑鸟,爬树,打游击,样样是领头,经常玩着玩着就丢了或忘了鞋子,晚上回家不免挨鞭子,较于夏宇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到了上学的年龄后在村里上学一年级,老师是村里一位老先生,说着别扭的普通话,时常夹杂着几句方言,一年后学校彻底倒闭,村里的孩子也都转镇上的学去了。
夏禾转学过去就上了二年级,从此以后人也渐渐变了,时常一个人一路边走边踢着地上的某个石子走回家,她经常听不明白老师和同学们的话,整个人日渐变得不敢说话。
最可怜的一次是被同班的霸王打了还被威胁,也不敢告诉老师,使劲地边哭边喊着肚子疼,这样老师才能让她提前回家。
说来夏禾也倒霉,硬是和霸王同在一个班四年,一直到六年级按分数分班才摆脱了恶霸的欺负。
从此夏禾在外人眼里也就成了一个内向的人,变得安静,也不再跟男孩子玩,不再主动跟异性说话,自动屏蔽起他们起来。
夏禾想起自己在学的经历也是感到后怕,好在后来也没长歪啊。
转眼又到了周五,夏禾打算周六去市里,就想着去寻些野味,所以跟家人说一声后,就又再进山了。
家人倒也不多说什么,只是也不忘嘱咐禁止进深山,夏禾自然是先应着。
走了一个时后就到了山里,夏禾这次还带上了她家的偶煤。
家伙紧跟着夏禾,停下后不断吐着舌头喘着气。
夏禾蹲下摸了摸它的头,舀出空间的泉水喂了它,家伙喝完后还不忘往夏禾身上蹭了蹭。
“偶煤,等下跟着我不准乱跑知道吗?”边与偶煤对视夏禾边说。
偶煤在一旁使劲摇着尾巴表示听话。
站起来便往里走去,夏禾这次打算进入更里面些的山处去。
山里树木葱茏,阳光见缝插针般透过茂密的树叶屏障,投射在树底下,随着叶子的摇摆而波动着,仿佛一片片撒在海里的波光,树枝上密密麻麻地传来不知名鸟儿们叽叽喳喳地叫声,头顶上的几只从这头树枝飞到那头,倒是一点也不受惊吓地逗留着。
直到来到四周人迹较少的地方后才设起障碍来,这年头,虽然山里已久不见庞然大物型的野物,毒蛇还是常有的,夏禾早先就给自己和偶煤涂上了驱赶毒蛇的药物,倒也不担心,但也不敢多停留,连忙设好障碍后就先出去了。
从空间里拿出苹果边走边吃起来,出了深山,找一处空旷地坐下,拿出先前准备好的饭团喂偶煤。
“乖宝贝,先吃着点,等下还要去挖些野山笋。”
待一人一狗补充好体力后就开始寻挖起山笋来。
家伙一直跟在一旁闻闻嗅嗅,看到夏禾在挖着什么,也时不时地用前爪刨起土来,恰是可爱。
突然,家伙在前面距离夏禾有一段距离的地方断断续续地“汪汪”叫着。
夏禾觉察异常,连忙停下忙活,拿起手中的叉具走过去。
只见一条较的“黄头蛇”在枯叶间快速地向前窜去了。“黄头蛇”因为全身就数头部最黄,村里人都这么叫它,夏禾也是不知道它的学名的。平时下地上山都经常遇到,虽然没有毒性,只是突然窜出来也是够吓人的。
见偶煤一副要战斗的模样,抚了抚它道:“真棒!”
等到下午,收拾好山笋后就准备去收。
到了早上设障的地方,夏禾看了看,发现收获不错,比第一次的时候要好得多:五只野兔,六只野鸡,还有两只鸟,一只已昏过去,另一只还在拍动着翅膀。
夏禾把野兔和野鸡放进空间,拿出泉水给两只鸟喂下,把它们放到一较高的树杈上。
处理了障碍痕迹后心情不错地打算提前下山。
山里越是接近黄昏,动物出来活动的频率越高,危险也越大,能早些下山尽量早些。
旁边的偶煤突然朝着前面的深山急转地吠叫起来,而且连续不断着。
夏禾知道这是面对陌生气息或者危险气息时偶煤的吠叫声。
夏禾不敢轻举妄动,拿出迷药,架好叉子,心翼翼的后腿着。
“偶煤,跟过来!”
听到主人的话,偶煤一边“汪…汪汪汪”地吠叫一边向着夏禾跑去。
另一边在庭院里编织竹篮子的夏母突然被竹子划了一道口子,食指渗出血来。
处理了伤口后想着还在山里的女儿,心里担忧起来:“时辉,会不会出什么问题啊?禾都进山那么久了也不见回来。”
在一旁修理锄头的夏爸听到老伴询问便回道:“应该不会,傍晚前下山会没事的,这不还下午吗?过一会我便接她去,别担心。”
夏母听着也还是担忧未减,连忙催促到:“不行,我这心里不安,你现在就去吧,进山路程还需要半把个多时呢。”
夏爸把刚修好的锄头放一边就起身向山里方向走去。
山里这边,夏禾紧张地警惕着。
也不知道是什么危险因素,刚才在深山外也不见有人上山,所以排除是人的可能,虽然离黄昏也尚早,可是谁知道呢?夏禾自认为自己在意外一事上中奖率比别人大得多,要是真遇到什么庞然大物那就危险了。
“偶煤,记得等下不可正面扛,要时刻跟着我跑知道吗?呃,好吧,虽然你跑得比我快。”待偶煤回到旁边后夏禾对架势逼人的偶煤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