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璟华见了他们,大惊失色地说道:“你们就是追兵一直在抓捕的逃犯?你就是秦国武安君白起之女白璇!我说桓大哥,你怎么也被当成犯人了?”
桓衡淡淡地一笑了之,并未说什么。
“对,我们就是,怎么,怕了?”白璇冷冷地说道,“聪明罢!我想你还是乖乖地把玉佩交出来为好,不然的话,你这条命就难保了。”
陶璟华急忙说:“好……好,我给,我给……”于是颤抖着再次从袖口中取出玉佩,交到白璇手上。她接过那玉佩,瞟了他一眼,系在自己的腰间,紧紧地打了好几个结。
“陶璟华,告辞!”桓衡朝他挥手告别。白璇望了一眼他,犹如蜻蜓点水,跟随而去。
秦国武安君白起现已准备攻入赵国长平,可是赵国信平君廉颇却只守不攻,因此一直没有开战。
城门外,千军万马。武安君白起带了一大片精兵强将准备进攻,而信平君廉颇只是带着好许士兵驻守城门,并没有要攻的意思。
“赵国信平君廉颇,你们只守不攻,难道是怕了我们秦国了?”
“什么赵国信平君,他廉颇就是个懦夫!”
“懦夫!懦夫!……”秦兵一同冷嘲热讽着喊道,这声音像是一把利剑,深深地刺进每位赵军的耳里,刺进他们的心里。
秦皇宫内,金碧辉煌。
“廉颇将军自知己国兵力不足,粮草不济,所以一直驻守城门。由此可见他办事谨慎得很,深谋远虑。”秦王说道。
“不行,我们不能一直这样下去。”一位年过不惑的老臣思虑着说道。他就是秦国相邦范雎。
“那你意下如何?”秦王问。
他沉思默想后回答道:“陛下,微臣听说赵国马服君赵奢之子赵括,曾伴父亲上过战场,且其人精通兵法,能言善辩。不如传个消息出去,让赵国流言四起。说是赵国信平君廉颇老了,现如今只守不攻,怕是有降秦之意。秦国真正怕的是赵括。”
“为何要如此?”秦王不解的问道。
范雎轻轻一笑,说道:“陛下,您有所不知。这个赵括虽能说会道,但是光凭借一张嘴,只会纸上谈兵,让这样的人代替信平君廉颇,秦国必胜。”
“好,那么就照你的办。”秦王一挥衣袖说道。
没过多久,赵国那边果然就传来许多流言蜚语。这些传到了赵王的耳中,昏庸无能的赵王信以为真,便马上派了赵括顶替信平君廉颇。
当赵括顶替了信平君廉颇之后,一反他的行为,动不动就轻易出兵。
“依我看,赵括这子怕是要不行了。”桓衡得知了消息后对白璇细细道来。
白璇听了,莞尔一笑,心中满是欣喜,道:“赵括他是什么东西?谁都比不上我的父亲。看来,秦军一定能够攻下长平。”
“是是是,你父亲是何等人,就是神也比不上他!”桓衡说道。
“那我就可以静等我父亲得胜而归了。”她笑了,笑容满面,像一朵迎风盛开、争艳斗俏的牡丹。她轻捻青葱纤细的玉指,拿起自己父亲给她的玉佩,春风得意地望着,像是望见了他威风凛凛、得胜而归的样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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