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笛这方既是担忧了那念思灵体内的邪寒之气,又顾着那天灵澈这连日来刺取精血后的身体会吃不消,心下这便虑着遂就随了那天灵澈回到了那殿中。
念思灵见他二人这方进了来,遂对着他二人说道:“那虚阳子这便送走了?”
幽笛在一旁这便心不在焉的答道:“送走了……”
闻言,念思灵遂又对着那天灵澈说道:“我这身体不妨事的,我也没觉着我这体内多了那寒气来,便有什么不妥的,待我养上两日,咱们便随着你到你那该去的那些个去处吧!”
天灵澈见念思灵如此说,遂便说道:“你体中的那寒气若不早些驱除,恐会埋下祸根!再说,那虚阳子便也说了,那驱除寒气的植株便在那三危山中,想来那处的三只青鸟便也是那山中常年的祸害,我们便一道除了它们来,也便是为那里的百姓们除害了,更何况,我本身也没有什么非去不可的地方来,一路行去,不就是为了这所见的百姓除危济弱了去吗!”
见天灵澈如此说,这幽笛遂便对着他说道:“对!你便是用了你那性命去除危济弱去了!”
此语一出,念思灵便见这幽笛言语间竟似含着那怨气似的,遂对着那幽笛说道:“小笛子,你今儿这是怎么了?怎的竟是一脸的不痛快?”
天灵澈见念思灵如此问,便怕那幽笛一时藏不住事,遂漏了那刺取精血的事情来,这便为这幽笛遮掩道:“他便也是忧心你那体内的寒气,你且还不知道他?诸事便都挂在面上!”
念思灵闻言,遂便对着他二人问道:“哦对了!当日海上大战之时,我只知道自己受了伤,其他的便就一概不知了,你们且同我说说那妖龙究竟如何了?”
幽笛闻言,便对着那念思灵说道:“正是那玉冰妖龙带我们来的此处,方才寻得那虚阳子救了你来!”
“本是那妖龙将我重伤,可为何他还要救我呢?”念思灵闻言,这便不解的问道。
天灵澈见状,便对这念思灵关切道:“这桩事说起来便就太长了,且待日后我慢慢说给你听,你如今方复了这魂魄来,且好生养着便是,莫要再寻了那旁的事情想去!”
幽笛闻言,这便对着他二人说道:“对!灵儿你且好生将养就是了!我这便就去寻那虚阳子,让他着人为你打扫出一处寝殿来,好方便你修养,然后……”
幽笛这一语且未道完,便听天灵澈在一旁追着说道:“不必了!”
幽笛见状遂便接着问道:“不必了?难不成你这意思便是让灵儿这几日遂同你卧在一处?”
天灵澈这便又淡着面色说道:“我这殿中还有一处偏阁,且容得下她,不必再麻烦了!”
念思灵闻这灵澈所言,遂便也着实的吃了一惊,这便也对着那灵澈说道:“我看……还是再为我整理出一处寝殿吧……我见你这面色也不是很好,想来便也是需要好生调养的,我在这处便还得扰着你,心里怪不安生的!”
见念思灵如此说,幽笛便也跟在一旁附和着说道:“是呀!而且这孤男寡女的,它也不方便呀!”
“是……确实……确实不方便!”念思灵这便又想到了方才这天灵澈将她按在榻上的那一幕,心下便想着,若是日后同他居于一处,保不齐他还会做出什么惊人心魄的举动来呢,就算他心中并无他想,可自己这颗才将跳动回来的小心脏便也受不住啊!想到这,这念思灵便也随着那幽笛附和道。
天灵澈见念思灵便也如此说,这便不去理她,遂对着那幽笛说道:“好了,此事不必再费口舌了!就如此决定了!天色也不早了,你且回去歇着吧!”
念思灵见天灵澈如此,这便瞪着两只乞求的眼睛遂望向那幽笛,但见幽笛一脸的无奈,便还对着那天灵澈道:“那好吧!既然如此,那你便好生照顾着灵儿吧!我且回去了!”
说罢,幽笛遂对着那念思灵摇了摇头,这便离开了。
念思灵此时望着那幽笛且踏出殿外的背影,这便思量着,怎的我这死了一遭,如何自己同这天灵澈的性子反都变了去?先前这天灵澈且是对我不冷不热的,如今他却这般骤然的温存了起来,我这一时间反倒不适应了!
念思灵正想着,便听得那天灵澈在耳边说道:“夜深了,他们如此叨扰了半日,此刻你便也该歇息了。”
念思灵见这天灵澈像是思量了一会儿,这便又接着说道:“如今是我睡在榻上?还是我们一同睡在这榻上?”
念思灵见状遂怯怯的问道:“就没有第三种选择了吗?”
“没有!”
“可你方才不是说你这寝殿之中还有一处偏阁的吗?”
“那是哄幽笛的……”
念思灵听到这里,心下便想着,原来他这是早就蓄谋好的了啊,遂便又对着天灵澈说道:“我想着便是我今夜且睡在这榻上,你便去那幽笛处将就一晚吧!待明日一早遂寻了那虚阳子来,且再给我整理出一间便好!”
天灵澈听念思灵这般言语,这便从那榻上拿下一床被褥来,遂便铺在了地上道:“睡吧!明日再说!”
念思灵见天灵澈如此便要在地上且睡上一晚,这便遂对着他关心道:“那地上未免太凉了些,如此,你便就到这榻上来且将就一晚吧!”
说着念思灵便下榻去将那已经铺将在地上的那床被褥这便拿到了这榻上来。
天灵澈见状,遂便对着那念思灵说道:“你睡里面……”
“嗯……睡吧……”
不知何时,念思灵便觉有几束光已从这殿中的窗子里温暖地洒遍了这殿中的每一处角落!
待念思灵用手揉着自己那朦胧的睡眼之时,只觉自己的脖颈下似软软的便像是枕着个什么似的。
念思灵遂这般看了过去,顿时便惊了一下,遂连忙把那天灵澈的手臂从自己的头颈下抽出,轻轻地放到了一旁,这便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衫,但见自己的衣衫还如昨日那般整齐,这便松了口气。
心下便想着,自己竟如此这般的被那天灵澈搂着便睡了一晚,想着遂觉自己这脸上便霎时生出一阵滚烫来,心底里却不由得萌出了阵阵的窃喜!
念思灵这便将要蹑手蹑脚的下榻活动活动筋骨,只这将一起身,便听身旁的天灵澈问道:“昨晚感觉如何?”
念思灵这便听到那天灵澈竟如此发问,却不知他所问的究竟是昨晚自己睡得如何?还是问枕着他的手臂睡了一晚感觉如何?心下这便思忖着,遂对着榻上这个人嘻笑着答道:“很好啊!嗯……你呢?”
“我也很好,只是这手臂有些酸痛!”
见天灵澈如此说,念思灵那才将恢复神色的脸,便又晕出了一片红彤!
“你们……且睡得如何呀!”
幽笛这便问着早的便就进了这殿中来,幽笛此番来时,眼见那二人正在那处饮茶,遂便对他二人接着说道:“见你二人这气色,想来这一晚便是睡得很是香甜啊!”
念思灵见这幽笛这大清早的便拿自己打趣,遂便对着他羞忿道:“你这小笛子,若无正经事道来,看我不打你这张嘴的!”
幽笛闻言,遂便笑道:“有正经事,有正经事!好灵儿,你这将恢复些元气来,且莫因打了我去,再伤了自己,那……那个人还不同我拼了命去!”
说罢,幽笛随即便又正了正神色,这便又对着那天灵澈说道:“灵澈,你且还记得那日我同你说的摘星渊下那桩神秘的事吗?”
幽笛见那天灵澈听闻此语这眼中遂闪着精光,这便接着说道:“我便又发现了一桩奇事……”
念思灵见幽笛同天灵澈二人这般神神秘秘地似在说着什么稀罕事,遂好奇的问道:“有何奇事?说来便也同我打打牙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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