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半出现在二十年前,这这一面刚好是一整块。不过这不是什么藏宝图,你最好不要对它感兴趣,否则对你没什么好处。”亓老夫人突然厉声道。
“谢谢老夫人提醒”不过这是从我这朋友先人的梳妆盒里发现的,那个盒子从来没人打开过,他怎么会有两部分组成的呢?”林木不解道。
“呵呵,到现在你还不承认这是你们林家的东西?”亓老夫人冷笑道。
“额,呵,老夫人明察秋毫,这图确实是我奶奶的物件,这另一半在哪里可以告诉我吗?”林木被赤裸裸的揭穿有些窘迫。
“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东西,回你爷爷身边,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老太太倏地皱了皱眉头。
“能不能告诉林木二十年前另外一张图出现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林木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姿态。
话音刚落亓老夫人太忽然就大怒道:“你爷爷没告诉你的父亲是怎么失踪的吗?少了个儿子还不够,还想再丢个孙子吗?”说完竟做出一个让林木们出门的手势,突如其来的逐客令,让林木与胖子一脸懵逼,不知道是唱的哪出!
周围的空气像突然凝固了一样,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
林木的父亲在他五岁的时候就失踪了,这么多年都没有他的消息。爷爷从来都只字不提,奶奶叔伯也都没提到过他父亲,所以林木一直对父亲没啥概念,现在听到也没太大触动。
只是不甘心就这么离开,又不知怎么继续话题,看这老太太的样子,估计他再冒一句话出来,就得叫楼下守门的两位壮汉老架着他出去了。
这时边上一直沉默的男子突然手指一发力,竟然脆生生的捏爆了手中厚实的龙泉青瓷杯,发出清脆的声响。
所有人都被这一举动震惊了,那男子突然‘嗖’的起身,朝亓老夫人告了辞,便如一阵风一样,掠过我身边,出了房间。
留下一堆人在房间里,面面相觑。
林木心中纳闷道:“看起来这么一个病怏怏的男人,换做之前在做计生工作时遇到的话,肯定要被他劝去做下结扎手术了,这完全不符合优生优育的政策嘛,但这个力量爆发力和速度,简直非常人所为。”
胖子则直接惊呼道:“这娘们,哦不,是子指力居然这么强劲。”说完搓了搓自己的手关节,心想自己应该捏不爆这么厚实的茶杯,但是看到有人在自己面前秀肌肉,哪里肯罢休,想着找机会一定要好好会会这子。
周教授汗颜的攥紧手中的茶杯,发现坚硬的像铁块一样,也是纳闷这年轻人的身体构造。
只有亓老夫人镇定自若仿佛知道这年轻人的反应一样,抿了一口茶的说道:“二十年前的事,没有人想再回忆一次。”
这一的插曲,刚好缓和了一下刚刚紧张的气氛。
林木灵机一动换了一个话题:“亓老夫人,刚刚那位哥是您府上的人吗?感觉他跟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很像。”
“你认识白家这子?”亓老夫人狐疑道。
“白家,是那个唱戏很厉害的白娘子白二爷家吗?”我问道。
白二爷也是林木爷爷结义的一个弟兄,早些年两家还会走动,白二爷去林木家做客时,都会在堂会上来了一段旦角扮相表演一番,身段唱腔婀娜妩媚,比女人还女人。几个孩子都喜欢称他为白娘子,听说他也是很遗憾自己不是一个女儿身,一直都未结婚生子,只是领养了一个孩子。
亓老夫人没做声,轻轻点了点头。
“老夫人,那这位哥是不是叫日天?白日天?”林木问道。
“白日天?”亓老夫人怔了一下。
“他叫白昊”。亓老夫人补充道。
“对对对,白昊。”林木的记忆大门像突然一下子被打开了,时候识字不多,不认识那个后面连在一起的字念什么,就叫他名字白日天。为此还被长辈纠正过几次,却仍旧不改口,过去那么多年,要突然说起白昊林木肯定没印象,但是对白日天这个名字却印象深刻。
同时林木心中也慢慢生起了一个模糊的影子,他父亲失踪后,有一个姓白的爷爷来找过他爷爷,印象中有个孩,也是肌白如雪,发色也是偏黄,夹杂着几撮银发。
那个孩白天的时候基本都是在房间里不出门,也很少开口讲话,只有晚上才敢在大人的陪同下,出门来院子里与自己玩耍,不过短暂的相处过几天,建立了幼时的友情,只是那孩子后来就没再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算起来也差不多二十年了。
胖子用胳膊怼了怼林木一下说:“林少,我在部队没待几年,你哪去认识的白脸啊,你这干部当的交际面还挺广啊。”
林木心想自己这一心为民生大计操心,毕业到现在交际面是越来越,别说白,就是隔壁王,自己都快不记得长啥样了,就是想套套近乎才换个话题,寻找下突破口。
亓老夫人哈哈大笑:“我以为他是对这《九凤朝天图》感兴趣,没想到是为了留下来等你”。
林木诧异的自言自语道:“他居然还记得我,怎么刚刚没跟我打招呼就出门。”
胖子在边上说道:“这子在等你,听到你问二十年前的事情,这么激动干嘛,真是怪胎。”
胖子无意的一句话,一下子惊醒的恍惚的林木,亓老夫人这边也问不出什么事情了,没准这个白日天知道些什么事。
两人向周教授与亓老夫人告了别,出了门去追白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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