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覃禾！你就是个蠢货！你根本就不知道有人为你付出了什么！就因为这个贪心的人，怎么就不能好好想想，一辈子，两辈子，他永远只会这样。”慕沐不仅很容易发怒，也变得越来越急躁。
肖言菁愣住，俞覃禾突然低声笑，擦掉脸上的果汁，再抬头却似乎变了个人。
“我是蠢，什么都不知道，那请你告诉我，告诉我，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俞覃禾神情越发冷淡，声音中却占满了悲伤。
从来到这里便是一件接着一件的事，她是想放弃前世从新开始，但怎么能做到说放弃就放弃，她也在努力，可用一辈子都没能忘掉的人，偏偏让她看着心上人说抛弃，又是怎样的残忍。
屋里片刻的安静，慕沐的手机却突然响了。
所有人都等着慕沐接完这个电话，电话挂断，慕沐无力的半躺在沙发上，冷笑道：“告诉你个好消息，你不用选了。”
肖言菁和俞覃禾越发迷茫，角落里的凌雨诺悠悠转醒，疯子依旧事不关己的重新倒了被果汁。
“什么意思？”
慕沐一点也不想回答，深深松了口气，给凌雨诺两人解开绳子，拉着肖言菁走到门口看着俞覃禾，欲言又止，沉默的离开。
慕沐的选择，疯子觉并没有什么影响，耸了耸肩膀，又为自己倒上一杯果汁，对于这样的结果表示很开心。
就像一场闹剧，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后果，疯子没带走凌雨诺，所有人里只有她仍旧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疯子离开后，凌雨并没有追究竟发生的事情，耐心的替她给额头上的伤上药，凌雨诺看起来并不像有耐心的人，偏偏对她仿佛耐心永远用不完。
“雨诺，我的手稿呢？这是他们离开后，俞覃禾说的第一句话。
凌雨诺擦拭伤口的猛的一抖，回答：“我都留着，需要用吗？我待会儿去找出来。”
“不用不用，我只是随便问问，突然想起来些以前的事。”俞覃单纯想打破尴尬的局面。
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慕沐到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愿意放弃一个自己最爱的人，同样最爱她的人，偏要替一个短命鬼活着。
慕沐一再强调，绝对不可以去查清他的过去，这样的话，倒是令人更加好奇，既然她什么都不说，又不肯让自己日复一日的生活，何必不能玩局大的！
是生是死又能怎样呢？本就是死过一次的人，明明已经没有任何生的希望，上天偏偏让她重来一次。
前世只为一个人当真什么都不顾了，别人给她的付出，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却没精力回报。
“今年假期，我们去旅游吧。”俞覃禾心情简单的看着凌雨诺。
凌雨诺愣了愣，失笑：“想好去哪了吗？”
“这倒没有，雨诺想去哪里玩？”只不过是突然的想法，具体情况当然一点也没考虑。
凌雨诺收拾好医药箱，莞尔一笑，将医药箱放好，头也不回道：“那我来准备好了，确实很久没出去过了。聘用合同你签了？”
“签了，并且还上了一节课。
转瞬即逝的失落，调整心态查看假期，低语：“假期只能等到冬天，除去过年的时间，去哈尔滨怎么样？”
“好啊，我们去看冰雕，或许还能在哈尔滨过个年。”俞覃禾放松的半躺在沙发上，静静的看着凌雨诺。
“过年……你，从来没和我在一起过过年。”
“为什么？”
俞覃禾现在丝毫不怀疑慕沐有多爱凌雨诺，相比于前世的自己只多不少，两人又是情投意合，而且老头说过，俞覃禾的父母已经去世，不与凌雨诺一起过年，她是去了什么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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