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胸膛覆着光芒,盛桃花用指尖轻轻在他胸口点了点,结实、坚硬又宽广温暖,靠着应该很舒服。
就是这一身的酒气熏得她眼睛只能半眯着,手下动作加快,三两下将唐钰的衬衣脱掉,让他上半身子彻底着。
随即盛桃花又将魔爪伸向了男人的裤腰,费劲的解开他的皮带扣子,将裤扣解了,揪着裤腰边沿的缝隙就要往下扒。
“别……”低迷性感的男音成功制止了盛桃花。
她的指尖插在裤缝间,清晰的感受着唐钰腰部肌肤的温度。她动作顿住,抬目去看仰躺着的唐钰,措不及防的对上男人半睁半闭的眼。
灯色温暖,唐钰半掀开的眼,似有流光涌动,忽明忽暗。
盛桃花还骑坐在他的腿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覆在他的腿部,眼下与男人视线相接,也还是纹丝未动。
仿佛男人上半身的衣服不是被她脱掉的,而眼下正打算扒掉男人裤子的那只手也不是她的。
唐钰掀了掀嘴唇,声音轻而模糊,看着像是说了什么,但桃花却听不真切。
手从男人裤腰撤开,盛桃花一手撑着床面,稍微往上爬了一段距离,倾身附耳过去,“唐长老,你说什么?”
她刚才没听清他说了什么,想靠近些,看能不能听清楚。
随着少女贴近,欺压俯身的动作,她那三千青丝顺着肩头滑落,一根根一缕缕垂落在唐钰枕边。
那股少女独有的馨香也随之灌入唐钰的口鼻,与他的呼吸缠绕在一起。
唐钰迷蒙间呼吸一紧,视野里有道倩影徐徐靠近,那张脸朦朦胧胧也瞧不真切,只是那熟悉的味道勾得他舌干唇燥,一直平放在床面的大手蓦然一动。
就在盛桃花欺近的刹那间,她的纤腰被狠狠掐了一把,视野旋转了一圈,后脑勺重重抵在了柔软的枕头上,后背也紧贴着床面……
至于方才被她欺压着的唐钰,眼下已经翻身而起,反将桃花压在了身下。
他的眼依旧半睁半闭,视线朦胧迷离,没有焦点。
桃花左边胸腔内的那个器官仿佛坏掉了,刚才漏跳了一拍,现在又一改往日缓速的律动,前所未有的强烈、震撼,仿佛要撞破她的胸膛。
以至于她就那么呆愣着躺在床上,所有感官都失常了一般,连唐钰那张俊颜逼近,也没察觉。
唐钰光着上半身跪压在少女上方,两条手臂分别撑着她耳际两侧,垂着俊颜眯着眸,一眼不眨的盯着身下的少女。
他想要看清她的脸,便一寸一寸的向她贴近,努力的想要看清她的五官。
随着他的靠近,男性浓烈的气息也逐渐将盛桃花包裹起来,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慌乱和躁动,内心很不安。
无限的接近后,唐钰总算看清了那张脸,他均匀的呼吸着,酒气与呼吸铺洒在盛桃花的面颊两侧,他撑在她耳际的手也挪了挪,指尖悄无声息的爬到了桃花的发丝上,继而又摸了摸她的耳廓,呼吸又贴近了半寸。
盛桃花自始至终都没有动作,浑身僵硬得像是一块石头,只静静的睁着一双桃花眼,看着男人一寸一寸的向她欺压下来。
氛围徒然变得暧昧不已,天花板上的吊灯闪闪烁烁,像是线路出了问题,忽明忽暗的。
那闪烁的节奏与盛桃花心跳的节奏几乎同步,她屏住了呼吸,在男人缓缓合上眼俯身将薄唇压下来时,桃花的思路彻底绷断了。
啪——
啪——
两道声响几乎时间一致,一道是从盛桃花后背下压着的外套口袋里发出的,另一道是主卧的玻璃窗破了。
她身下压着的是唐钰的外套,那爆破的声响,约莫是之前盛桃花给他的棒棒糖的包装袋,被他们两人一再挤压,终于不堪负重,破了。
至于那扇碎裂的玻璃,完全是盛桃花心乱后,法力和意念不受控制所导致的。
夜风从破窗灌入,吹了唐钰一脑门,他寒颤了一下,意识总算不那么混沌了。
可稍微清醒了些的唐钰却在意识到他和盛桃花眼下的姿势、情形后,恨不得再醉过去。
气氛格外的尴尬,冷风呼啸着,唐钰一直均匀的呼吸粗重起来。
他的脸几乎贴着盛桃花的,只要他稍稍掀一下嘴唇,只怕都会触碰到盛桃花的唇。他不敢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维持这暧昧的姿势片刻,唐钰蓦然抽了之手轻轻摸上少女的发顶,轻柔抚弄了两下,他稍微直起身,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话落,他翻身下床,脚步踉跄的往门外走,还不忘伸手拽住自己的裤腰,以免裤子掉落走光。
房间里氛围恢复正常,盛桃花还平躺在大床上,发顶似乎还有男人掌心的温度。
她眨了眨眼,半晌才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左胸膛。
内里的器官似乎已经恢复正常了,心脏的跳动也正常了,心里那股躁动、慌乱也消失了,仿佛方才的一切不正常,都只是她的错觉而已。
她起身从唐钰的卧室出去时路过浴室,听见里面哗啦啦的水声,知道唐钰是去洗澡了。
原本她就是打算将他身上的衣服都脱掉,再将他搬到浴室去洗澡的,除去他身上那浓烈的酒味儿。
现在唐钰自己在洗,也就不需要盛桃花帮忙了。
她转步打算回自己的房间,没走两步却听见浴室里传来“扑通”一声,似是重物坠地。
盛桃花回身,拍了拍浴室的门:“唐长老你怎么了?”
“唐长老?”桃花叫门好一阵也没听见响动,便强行拧开了浴室的门进去。只见浴缸的水哗啦啦的流淌着,至于唐钰……
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四角裤,倒在地上。
看样子,他的酒劲还是没有过,刚才那大概和“回光返照”差不多,只是暂时性的清醒而已。
……
翌日天明,唐钰被闹钟吵醒,下意识翻身想要将闹钟关掉。身子稍稍坐起,额头狠狠撞了一下,疼得他不得不睁开眼。
视线昏暗,入目是一片黑,适应了好一阵唐钰才弄清楚周围的环境。
这似乎……是他卧室的床底,他此刻就躺在地板上,一个猛抬头就能撞到床底的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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