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什么需要的!”梨浅果断拒绝,有需要的也不能管你要吧!
“嗯既然你拒绝,那我也就不准备了!”
“”这就是您的诚意啊?!“你都没说你送什么礼呢!我敢收吗?万一是颗原子弹,我也得收得起啊!”
“原子弹,真没有!”虞正勋笑笑:“手榴弹、炮弹、火药弹、钢头子弹,你随便挑!”
“谢谢,我们家没开军工厂!”
“那你到底收不收?”
“收什么呀?”
“礼物呀!”
“什么礼物?”
“我还没想好!”
“”
梨浅默了:“好吧!我收!您就算送我一土坷垃,我也双手捧着行了吧!”
某少将先生没再吱声,低下头嚼着可口的饭菜。
第二天,清晨。
梨浅从床上爬下来,揉着熊猫眼,一宿醒醒睡睡,跟烙大饼似的翻来覆去,也没睡个踏实!
直到看见那十几辆的“战斗”车浩浩荡荡开进驻地,总算心里敞亮了!
“闵队回来了闵队回来了”留守驻地的士兵、医员、后勤人员,三三两两的,除了必须坚守岗位的,全都迎了过去!
“大队长呢?”闵在恒问。
“大队长休息呢,还没有出来,要不要去报告他!”兵士答。
“不用!”闵在恒甚是神采奕奕,得意之色又重了两分,昨晚大队长能睡得着觉,证明他相信我!信任我,才会放手给我!
“闵队——”梨浅几乎是蹦起来朝他挥手的!终于拨推着旁人,凑向近前:“闵队,凯旋而归!大家辛苦了!”四处张望,寻找胖子踪影。
“梨浅——”一阵哭音儿。
梨浅回头,是刑海。咧着嘴,眼角处湿糊糊亮晶晶的!
“怎怎么了?”梨浅有点呆滞,不解!
“波波他”刑海继续着抽泣状:“波波他”手指着后面的一辆卡车上。
梨浅的心口像是被饿狼扑倒划膛开了一条口子一般,看着不远处那辆卡车上,肥波胖硕的身体躺在上面,躺的那么工整,那么规矩,又那么安详,腰肋部那滩血红刺在自己眼睛里,让她一阵眩晕!
她不能相信,也不愿相信!
“不会的,不会的!”梨浅看向闵在恒,心痛的呼吸困难:你是怎么带的队,我的波波怎么啦?他怎么啦!
闵在恒一脸尴尬,很乏味的眨了眨眼睛,不知想表达个什么意思!
“肥——波——”
某女一声嘶喊,跑向卡车,仗着身高优势,竟然手脚并用的爬跳上了卡车。
(与此同时,宿舍内,某少将先生一个激凌凌的坐起身来,“咝”,手捂伤口,“这大清早的,谁的分贝这么有穿透力呀!)
梨浅跪在卡车上,摇晃着那滩肥肉:“波波波波你怎么啦,你怎么啦?你不要吓姐姐呀!”哭得泪眼婆娑。
某胖子,咬着牙坚持:不能动,不能动!再挺一会儿,再挺一会儿!
终究还是一个没绷住,咳笑出一声,立马“影帝”上身:“怎么了姐,我太困了,睡了会儿觉,你怎么哭成这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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