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古纪元之初,灵域虚无的奇点,游离在一个满是时空漩涡的空间。
在虚空里,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抓不着。此时,不知何处传来阵阵厮杀声,黑影的掠过,奇点不知去向…………
带走奇点的黑袍老者,遁入乾坤中,撕开了位面,将奇点从拂袖中摔入其中。
千年后,那处于位面中的奇点,竟幻化成了灵婴。那婴儿在一朵绽放的炫彩圣莲中央,酣睡着。突然,位面之外,放肆的笑声传来,那种压抑了很久的兴奋,让这笑弥漫着一丝恐惧。闻声,灵婴便做出十分让人怜惜的样子,笑声逼近,她也抽泣起来,想博得黑袍老者同情似的。可等待了千万年的他怎会领情,一副丧心病狂的表情便回应了她。
“两万年了,足足两万年了啊,差点就让我等不到你了。”黑袍老者撕开标记了的位面后,露出了那狼藉的残躯,颤抖的声音让人后怕。
那猖狂的笑,那狰狞的面容,灵婴更是放声豪哭,声音震的整个位面都在开始崩裂,可并未伤黑袍老者半分。位面之中一片苍白,唯独那圣莲中的婴儿格外显眼。
黑袍老者并未多言,不停的狂笑,顾着自己手中的阵法。那灵婴的心智经过了千万年的进化,已然不止表面看的那么简单。见靠声音是无法令黑袍老者退去,那圣莲数片花瓣便迅速收拢,将灵婴包裹在内,向着黑袍看着袭来的方向,光速退去。
黑袍老者,见到这幻化成灵婴的奇点时并不很惊讶,但未曾想到这灵婴竟进化到了会引用位面之力的地步。含苞的圣莲逃遁之际,飓风,奔雷,陨星……不断对着身后穷追不舍的黑袍老者袭去。
各种层出不穷的力量下,先前志在必得的黑袍已然乱阵脚了。因为不论老者释放什么术,位面中便会以更强大的,相克的术抨击回来。
“没想到啊,没想到,我将你带来,让你诞生,可你真的让我太惊讶了,太惊讶了。”黑袍老者突然踏空而立,身后的长袍下垂,身上煞黑之气涌动,透露着神秘的气息。“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步啊,哈哈,既然我将你带来,便让我在将你带走吧!”黑袍老者有些绝望的放声大笑着,声音都颤抖了。
面位也颤抖了起来,突然被漫天袭来的煞黑之气笼罩,虚空六炎玄一阵在黑袍的遮掩下,忽闪忽现。只见,黑袍双手摊开,任由那磅礴的面位之力攻击,不但安然无恙,反而感觉阵式更加汹涌。突然,他身体爆裂,玄奥的古阵也在顷刻间释放出来,增长到百丈高。身体已经爆裂的老者,只剩下置于阵法中央煞黑的残灵,五个芒角顿时祭起虚无的火焰。
灵婴焦虑不安,她也知道这是最后一击。这时,圣莲猛得绽开,对立黑袍老者,凝聚全部位面之力,汇集成一斗百丈的七彩圣麟莲与之匹敌。
灵魂愈发残破的黑袍狂笑着,自己体内顿时分离出一道黑炎,在法阵前,在黑袍的神识之力的操控下,凝成了一把虚迫的剑,煞气逼人,可剑锋对着自己。
在那朵巨大的七彩圣麟莲凝聚绽放时,那把虚有虚无的剑笔直地刺入阵法中央,老者体内。法阵中央的老者也燃烧起了自己的残魂。当这最后一团黑炎灼烧起来时,面位的一面黑光玄影,另一面七彩圣灵。
九彩圣麟莲绽放那席卷天地的面位之力向那一方轰去。此时,法阵以黑袍残灵灼炎为轴,旋转起来,越来越快,突然皱缩,反转凝聚成九煞披灵剑。
巨大的黑煞之剑向着那个方向劈了出去,位面被毁,圣莲被碎,灵婴又幻化为了一个七彩奇点,又悬凝在虚空之中。
此后,九煞披灵剑逐渐缩,又幻化成了那老者,可已然只有残破的灵魂。可他又狂笑了,他觉得他全胜了,正要抓向奇点时,奇点突然爆发出庞大的能量,老者惊慌的想逃走,却驱散在这虚空中。庞大的能量骤然释放出来,击碎了虚空。
遁出虚空之外的能量,在虚空外巨大的压力下,又不停的汇集,成了一片火焰灼烧的大陆,千万年后,又被海浪凐灭……如此不定反复。
大陆不停的毁灭又重生,不知何时大陆的各种能量终于找到了的一个平衡点,汇集成了一块广袤无垠的大陆,那里的人们便将它称为——灵域。
自灵域诞生以来,这里充斥着磅礴的灵气,经历了漫长的岁月后,人们渐渐懂得了引天地的灵力炼化融入体内,来强化自己,在这里,这样的修炼被称之为——修灵。为了区分修灵练气的强弱,也将不同的修灵阶段,划分不同的境界。
大致分为——
筑灵境
承影境
纯钧境
莫邪境/>干将境
太阿境
湛卢境
羽裳境
龙渊境
轩辕境
灵主境
每个境界化分为七星。
从灵域自上而下的望去,那五州大陆的排布就像是一把以中洲大陆为剑锷的一把魔剑。
而在这“剑”的握柄处,那五洲大陆中最的一块大陆——白泽大陆中,那最大的一个王国——雅南帝国中,雅南皇城里,正为了那帝国第一大氏族,举办唤灵大典。
帝国以南,一个依山傍水的隐密镇里,靠南一直走,你会看到一条石龙,这石龙竟与皇城内南宫氏族门前的石龙相差无几,但这可比皇城内那石龙逊色多了……
如今,正值谷雨时节,正是鸟语花香花香的时节,正是细雨绵绵气候适宜的时节。若是旁门左道定会将唤灵大典举办在此时,可雅南帝国的第一氏族南宫氏族可总按着自己的族训做事,丝毫不能有瑕疵,因为这是他们祖祖辈辈所总结的经验,也正是因为这个族训,南宫氏才能坐拥雅南帝国第一氏族无人撼动。
清河镇,南面靠山的四合院,南宫氏大堂内。
“报——族长,前些天,皇城内的南宫氏族将举办唤灵大典——”一名身体单薄的族人,单膝着地,双手作揖。大堂内,正当中坐的是族长,而族长右手边是大长老。其余五位长老依次坐在大堂两侧。
“什么!!!你子说什么啊!”说着大堂右侧首席的二长老便是狠狠地摔了一下袖子,那挥出的一道气流飞速向那报信人袭去。见势,大堂中又一道气流以更快的速度将那先前那道外强中干的气流抨击而去,那两道气流撞在一起掀起道道劲风,却也将那瘦弱的族人掀翻在地。
“老二,怎么老是这样啊,说你多少次了!你这脾气必须改改了。你不能拿自己人来撒火啊!”
“大哥,难道你看着那帮孙子逍遥法外?就怪你和族长太沉的住气了,我才被欺压至此!!要是在当年,我们不这么窝囊,老三也不会枉死了。我心里不爽啊!不爽!!啊!”二长老叫做南宫明,他的性格和他的名字相符,总那么爽朗,心直口快。
“哎,你先下去吧!”族长南宫流云说着向那惊慌失措的族人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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