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盖天,我是在拯救你!”
“拜托你去拯救世界,也别来拯救我。”
“你真是顽固的无药可救!”
“顽固派的明明就是你,从来都不遵听自己的心,只固执的去坚守祖训,根本就不知道为自己而活。”
“子,你才多大?人生大道理,我可懂的比你多。”
“但至少我敢于为自己而活,而你没有勇气为自己做决定。”
“你幼稚!”
“你可悲!”
项蓝无敌掌风不间断的甩甩甩,郭盖天见招拆招的锅罩又飞刀。
终于,刘红看不过去的一首歌唱停了两人的对决。
项蓝不服气,“哼!这次算你走运,下次你可没那么好的运气。”
郭盖天不甘示弱,“大姐,你要面子要的可称无敌了。”
“你不必讥讽我,有本事再打!”
“打就打,怕你呀。”
刘红再次歌唱,阻碍着两人挥发的招术,都自动的按原路返回。如若不是及时躲着,恐会伤到自己。两人这才作罢,心平气和了。
刘红笑萌萌的,“这就对了嘛,互相友好些,大家还是好朋友。”
“哥,你别唱了,我头晕。”郭盖天现在都怕了他
项蓝苦笑道:“现在知道了吧?他芝士派需要的就是服从,否则一定唱到你没命。”
刘红心情好受伤的样子,“哪有?我明明是用歌声来拯救你们的坏心情,请不要拒绝我的好。”
郭盖天很识趣的离开,刘红感激不尽。项蓝不是不想走,而是脚步碍于隐形锅挡着,她走路时常绊了脚。
“我来扶你,甚至是猪八戒背媳妇,我都可以。”
项蓝气哼哼道:“少胡说,我才不是你媳妇呢。”
“我娶你,你不就是了。”刘红轻易避过带蓝光的电掌,“没用的,论超能力,你永远都赢不过我。”
“即使我至死都打不赢你,但我至少是为家族荣耀而战,我族后代也会为我报仇。”
“你的后代只能是出自我家,南瓜芝士派重新复合。”
“永不可能!即使我全族灭亡,也绝不背叛族门转投你们家。”
刘红有话不说,而是唱道:“即使全世界都抛弃你,还有一个我来陪你。”
情歌很唯美,项蓝挨耳光,还是自己打自己,她感到不解:“又是谁存在于此,有本事别隐形。”
刘红歌声的忧伤调很快转为欢乐无穷的舞动式快歌,而项蓝扇自己耳光从未中断,像是专为他打拍子的配乐。
直到项蓝的脸已经肿成球,她呜咽道:“你够狠,让我自己打自己,如今是真正的没脸见人了。”
“你就是太注重那总没用的脸面,才会折腾到我心累,你心烦。”
“没用的,你说服不了我的,命在你手上,你要便取走就是。”
“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凭什么听你的。”
项蓝从未见他对自己态度冷又横,心里委屈又不好明说,只能是气话一堆堆,“你我本来就没关系,是你一直烦着我不放。麻烦你认清自己的脸面,别再让我见到你。”
刘红仍是一言不发再唱歌,项蓝就啪啪打自己的脸,一秒钟不停顿。
直到现在,她发现了,“你的歌声是用来诅咒我的,扇耳光还是初级的。”
“恭喜,你变聪明了。”刘红终于不唱了,“思考了这么多年,发现这是最适合你我的相处方式。”
项蓝气的再甩掌,刘红全都一一唱回去。无论多少掌,无不都甩回了自己脸上。项蓝悲从心来,呜嚎捂脸,“毁容啦,不想见人啦!”
“以后呢,别再妄想攻略我的世界,滚远点。”刘红自己先闪了
项蓝完全惊呆了,已经顾不得哭,“这真是刘红?”
“你是故意对她凶,因为早就看出她对你的本质态度。”
被说中心事的刘红尴尬的转圈圈,“你都能看出来,项蓝却还不自知,她简直笨的可以。”
刘红又有了新发现,一拳头打在郭盖天的肩上,“你子偷看我们,过分!”
“我没有偷看,我是乘锅坐在半空中,因为风力太,一直没能走,所以想着等风来了,我再走。倒是你们一直吵个没完,影响了我的午夜好心情。”郭盖天表现的正气浩然,底气备足
刘红也不跟他计较了,问道:“那怎么样?我这办法可行吧?”
“好的很,其实项蓝就是太作了,你完全不配合她,不理会她的想法。估计不出三次,她就投降了。”
“太好啦,我也这么觉得。”刘红喜遇知音,开心的拥抱郭盖天
恰巧这一幕被项蓝看到,她惊异的无与伦比,吓跑的没了影。
郭盖天急道:“你不去追她?还不快解释?”
“就让她误会好了,自看到她对我的在意,我真的好开心!”
郭盖天远远就瞅到赶来的九家欣和杨八梅,丝丝凉意渗入心,“我恐怕是要悲剧了。”
可人家两位根本不是为他的事而来,特意来找的是刘红。
郭盖天感到伤自尊,刘红才是苦恼的尴尬笑道:“对不起,我没有想到自己的魅力如此强大。”
杨八梅是想请刘红当她们家产品的形象代言人,到于九家欣,则是新产品的合作方,“酒香梅,这会是梅肉食品的重大改革。”
“酒和梅分不清,一听名字就知道一定不好吃。”
可惜对于郭盖天的刻意泼冷水,没人回应他。就连一见面必与他吵嘴的九家欣,根本就当他不存在。
郭盖天端来饮品,三人喝了皆是哈哈笑个不停。郭盖天得意道:“怕了吧?加强版的笑水,足可以让你们笑掉大牙。”
“哈哈,好可怕呀,可惜我的牙没有掉。”刘红还故意展现标准的八颗牙齿笑,“我具备形象代言人的气质,应该说我天生就是明星。”
郭盖天怔住了,“我的笑力失效了?”
“笨蛋,是我们根本没喝。”九家欣向他展示两个一样的杯子,“没看清楚这杯里面根本就没有水,你个二百五。”
“好,你们聊,我告辞了。”郭盖天将搭在肩上的毛巾甩了甩,杯中的笑水全部挥发掉了
都快走回家了,电话也不响一个,郭盖天伤心道:“真的不在乎我啦,天呐,我此刻的心境岂不是太项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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