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月儿道:“古弟,你别老是捉弄人,会招人厌的!”
李浩微笑着翻了个身,窝在雪月儿怀里,继续睡觉。
雪月儿轻轻推了推他,嘻嘻笑道:“故事讲完才许睡!”
李浩又翻了个身,打了个呵欠道:“好困,明天讲!”
雪月儿又将拨弄回来,笑道:“叫你捉弄我,老实的讲完才许睡!”
李浩甩甩头,无奈的继续将剩下的如何忍耐住没有跟他们出去,直到雪月儿担心的哭着,李浩依然继续忍耐着。
敌人在暗,不大好对付,只得来个引蛇出洞,而雪月儿他们匆忙离去,正是屠户逃跑的最佳时机。此时,他自然也落入了守候多时的李浩手,直接挨了记石块丧命。
雪月儿又道:“那你为什么不带走那女人?难道她当时没有叫出声?”
李浩笑道:“本公子才没有那么笨,累死累活的带着一个大包裹。既然首恶已除,有你们善后处理,本公子乐得安睡!”
雪月儿不放心的道:“你没有打开来瞧?”
李浩道:“有什么好瞧的,不是个女人么!谅那屠户也无甚财产宝贝!你别问了,我要睡觉!”
雪月儿满意的亲了下李浩的脸,笑道:“好好好,看着你老实交待的份,让你睡!”
想着李浩对女子叫声不敢兴趣,没有去看那赤身女人的相貌,果然还是不懂男女之情,雪月儿放心不少,跟着也有些许失落。不经意的,她轻轻握着李浩的瘦手,放在自己双峰之,紧抱着李浩,心意久难平复,终至深沉睡去。
护卫们在得到李浩安然无恙的信息之后,带着屠户的死尸与他的赤身女人连夜回到了先前歇宿的帐蓬。
这一整个晚,他们自然少得轮流舒爽一下,尽情补偿这数日的苦楚。那搔女人果然不是一般的骚,她丈夫死在身旁,她依然叫得欢快异常,让那群护卫爽翻了天。
清晨,三人同桌,阴吉尔在桌继续吹嘘着他昨晚如何大发神威。
李浩笑道:“恭喜吉尔公子旗开得胜,你这带着尸体山去向你师傅邀功吧!”
阴吉尔摇头道:“本公子不屑邀功!还是在这喝着小酒舒服得多!”
李浩笑道:“那好,本公子带尸体去邀功!”
阴吉尔立刻拍桌大叫道:“你这混帐小子昨夜偷懒睡觉,也好意思去抢功?”
李浩笑道:“那你去啊,你不去本公子去!”
阴吉尔道:“去去,为了不让你这小凶将白占便宜,本公子豁出去了!”
李浩笑道:“山贫寒,你得多带着点食物孝敬一下你师傅!店侍,包十只烧鸡,三十斤牛肉来!再来两坛好酒!不止这些,你还得给护卫带些过去!”
阴吉尔目瞪口呆的道:“小凶将,你叫这么多菜,要本公子怎么带去?”
李浩悠哉游哉的喝完一杯葡萄酒,摇头笑道:“那是吉尔公子的事情,我们又不想抢功劳,管不了那么多!”
……
阴吉尔道:“那咱们一起山,这功劳算你我一半,怎么样?”
李浩摆手道:“那可不行,咱只跟着趟山,如何能够抢吉尔公子的功劳,这可不厚道,不义气!要么你去,要么我去,二选一!本公子现在可不想找个敢来捉弄本公子的人同路。”
雪月儿实在忍不住的掩嘴轻笑,阴吉尔苦着脸道:“山雨姐,咱们一起山,这功劳全算你的,本公子不要了,是不能让这小凶将白捞便宜!”
雪月儿摇头笑道:“吉尔公子的好意,我心领了,你的功劳我可不想抢!”
阴吉尔丧气的道:“酒肉,又是尸体的,本公子不干了,你爱抢抢去吧!本公子还是老实的在这喝酒!”
李浩笑道:“真的?那本公子可不客气了!”
“真的!”
李浩继续道:“行,答应条件的,今日午不能离开门格镇一步,否则是背信弃义的小人!”
阴吉尔闷闷的道:“小凶将,不用做得这么绝吧?”
李浩笑意盎然:“为什么不做这么绝,谁叫你敢欺负本公子?现在再让你选择,你选哪条?”
阴吉尔道:“本公子选下午山!”
李浩当即道:“店侍,雇车装酒肉,数量减半!”
阴吉尔跳起大骂道:“怎么到你手里减半了?”
(ex){}&/ 提及这点,李浩扫视她的双腿,取笑道:“哟嗬,这么快红萝卜变成白萝卜啦?想练功,自己站桩练着吧,瞧你那偷懒相,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练出来!”
伊丝米尔道:“那种动作能练成武功么,你们不会在耍我?”
李浩指指岩狮道:“你去问他,看他怎么回答!”
伊丝米尔道:“九尺叔跟你一路的,他当然帮着你说话。”
两人站在一边嘀咕,岩狮以为他们又在说什么悄悄话,没有叫米娅为他翻译。
伊丝米尔忽然站开姿式道:“是不是等我练好这个了,你们会教我武功招式?”
李浩看了看她不到位的姿式,摇头笑道:“这个得问你山雨姐,你这武功基本套路本来是她教的。不过你这站姿嘛,像蹲茅厕一般,还是不到位!”
伊丝米尔歪头下打量着自己的姿式,温柔妩媚的望着李浩道:“怎么可能?都跟着山雨姐练了好几天了,不会有错的!要不,古公子帮我纠正一下?”
“啪啪!”
李浩毫不客气的双手同时前后拍打她俯下的双峰与驼着的后背,拍得伊丝米尔一阵摇晃,尖叫道:“哎哟,你给我轻点!出手这么重!”
“呼!”
李浩抬手继续拍向伊丝米尔拱起的大腿。
“啊!”
李浩手未挨到她大腿,伊丝米尔已经吓得尖叫着向李浩怀软倒。
伊丝米尔道:“古公子,我腿刚好一点点,你这么用力拍,不得痛死我啊!”
李浩把她扶起,嘿嘿笑着:“那你自己练,本公子没这份闲功夫!”
伊丝米尔忙一把抱住他,道:“古公子,你再帮帮我!”
李浩头疼的拍拍脑袋:“教着不会,站着嫌累,大小姐你回去乖乖的吃吃睡吧!”
“你才是猪猡兽!”伊丝米尔气的跺脚:“古公子,不带你这样骂人的!”
“哎,你别走啊!再教教我!”
李浩走到驼背老头身边道:“老头,你几天能够鞘鞣缝制好这些皮甲?”
驼背老头抹了把脸的浊泪,竖起三根手指道:“三天,还得借助你们的宝刀,皮质太硬,普通刀具扎不进。”
“本公子去练功了!”
李浩点点头,忽然撒腿跑,化为一道灰白影子窜向山林之。
“古公子,你等等我!”
伊丝米尔才追数丈,李浩已经钻进树林没了影子。
伊丝米尔跺脚大喊:“回来,回来啊!你这可恶的家伙,又甩下本小姐。下午等你回来,本姑娘拿绳子绑住你!”
结果她这一等,直接等到了三天之后的带甲离山,才见到让她恨得牙痒痒的李浩。与她带着同样表情的,还有阴吉尔公子。
阴吉尔那天刚过午,照着李浩带走的酒菜,吩咐店侍重新来了份,并且多加了近半的份量。
马车到小路不能去,阴吉尔去叫留守的护卫来搬,结果只叫来一个睡得迷糊的护卫,阴吉尔暗道失算。
再看那护卫有气无力搬酒菜马的样子,阴吉尔气不打一处来,等不耐烦的他亲自帮忙动手。
只有三、四百斤的东西,照常,一个大男人也不至于这么没力气。
这群护卫第一日,一整日骑马追李浩,忙到了大半夜,还得与岩狮他们一起整夜监视山道。
这第二日,岩狮他们没有休息,他们几个大男人自然不能叫休息,继续坚持着赶路。
下午好不容易在山脚搭好帐蓬,趁机补个觉,傍晚又被阴吉尔与雪月儿叫起来,去搜寻再次“失踪”的李浩。
李浩“失踪”事件只是虚惊一场,护卫回来的时候却兴奋的睡不着觉了,打了鸡血似的通宵折腾。
这留守的这名护卫,是最后一个折腾的倒霉人。刚送走李浩他们,依然兴奋的望着自己棉被睡不着,折腾了许久才刚躺下,又倒霉的被阴吉尔叫了起来,走几里山道搬酒肉。
酒肉到山脚帐蓬,阴吉尔烦躁的看着山道,还有身边坐着打瞌睡的护卫。已经过了好几个时辰,再有两三个时辰要太阳落山。
在阴吉尔喝下两三斤酒,吃掉整整三只烧鸡之时,五名护卫疲惫不堪的带着那屠户的女人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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