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虎豹目的达到,哪会让王冶轻易的走,黑虎豹道:“跟我来。”
黑虎豹在林中穿梭如鱼得水一样,远远的把王冶抛在身后五丈远,黑虎豹身影不断在变换着,看了眼王冶,喊道:“王神医,能快些吗?”
王冶怀中还抱着婴儿当然不想向黑虎豹那么快,即使想,也跑不了那么快,王冶头上已有大汗,更是气喘吁吁。可是黑虎豹却没事人一样,就额头上也有点汗,见他大气也不喘,而且速度丝毫不减,王冶心中也不得不佩服黑虎豹的轻功。
王冶一边跑,一边气喘吁吁的自语:“看来除了魔族,兽族的四圣兽,就黑虎豹能打的过我了。”
黑虎豹虽然离王冶五丈远,可是他的耳朵却灵敏的狠,王冶的话被黑虎豹一字不落的听了去,黑虎豹的声音远远的传来:“王神医,我这里有一个病人,你也不会是他的对手的。”
王冶精神一震,问道:“此话当真,如果我医好他,可让他与我比武?”
黑虎豹停下迟疑了一会,道:“这……,这我可以同意,就怕那病人……。”
王冶见黑虎豹话未说完,便急问道:“病人怎么了?只要是活人,即使离死差一步我也有信心医活。”
黑虎豹叹了口气道:“我是说怕病人不同意,他这一生侠义通天,应该不会把功夫用来比武的。”
王冶不说话了,因为俩人到地方了,这个王冶期待的人马上就能看到了。
黑虎豹和王冶到旧屋前,闻到一股血腥味,黑虎豹心中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就连王冶也觉得不对劲,自己要医的人绝不简单。
黑虎豹进入木屋的一颗,整个人如同被闪电劈了一样,震在那里不知所动。
王冶随后而到,也被眼前的一幕惊住了,怀中的婴儿也被这一幕吓得大声哭了。
眼前的景象有两个彪形的汉子,血淋淋的躺在离床不远的地上,这个木屋整个地面都被这两人身上的鲜血染红,血腥味太浓,浓的王冶致恶心,浓的王冶怀中的婴儿直挣扎。
床上躺着的是燕终天和他带来的婴儿,婴儿早已陷入沉睡,而燕终天身上的所有血管都是黑色的,他的手攥着一把剑,这把剑尽管秀的不像样,可是依旧能看见一条龙盘踞在剑身上,像守护着这把剑一样,这把剑黑虎豹很熟悉,正是黑虎豹藏在床中的剑,此刻这把剑在颤抖,仿佛找到了挚爱的人一样。
这把剑燕终天怎么会发现的呢,而燕终天手心握着剑身,尽管剑刃已断,可是依旧割破燕终天的肉手。
黑虎豹抛除了心中的疑问,飞快的跑到床上,伸手去探燕终天的呼吸,燕终天的鼻息很虚弱,像是随时都要断息,不过好在燕终天还活着,只要有王冶在这,燕终天就死不了。
黑虎豹回头看着王冶,急道:“快啊,王神医。”
王冶在沉思着什么,听着黑虎豹的呼叫随着应了“哦”了一声
王冶怀中抱着婴儿快步上前,迈过两只尸体身前,对着黑虎豹道:“帮我抱一下我孙女。”
黑虎豹接过女婴,王冶也不犹豫,在往床上一看,方才距离较远,就看到燕终天一人,走进一看,才看见床上也有个婴儿,这个婴儿身躯比他的孙女要大上几圈,一呼一吸睡的正香呢,王冶怕这婴儿碍事,就抱起了床上的婴儿,也递给了黑虎豹,此刻黑虎豹看着两个婴儿,心里道:“还是婴儿好,没有烦恼,没有痛苦,只是他们长大又是怎样呢?”
黑虎豹哪里想的到,这两个婴儿会在十八年后的江湖中,甚至整个世界有着精彩绝伦的故事传奇,不过这样的故事会很辛酸,很复杂,很挫折。
王冶夺过燕终天手中的剑,对着黑虎豹道:“你这有没有能割破皮肤的利器,必须是干净的。”
黑虎豹道:“这炳剑就可以,虽然他生满了铁锈,可是世上绝对找不出比这还干净的利器。”
王冶看着手中连剑炳都没有又生满了铁锈的剑,面色很迟疑,黑虎豹也看出王冶心中的迟疑,对着王冶道:“你先抱着这两个婴儿把剑给我下。”
于是王冶抱着两个婴儿,黑虎豹手中拿着剑。
黑虎豹用右手把剑横在眼前,左手距离剑身正中央两寸远,手掌与剑身平行,慢慢的,一股白色的气体从黑虎豹的手掌冒出,涌入剑身之上,王冶看着一切的变化,不由得惊疑,可是王冶能感受的到这把剑身的铁锈开始在融化,只不过很慢,由于时间紧迫,白色气体越来越多的涌入剑身之内,铁锈融化的速度也在增长,可是依旧不够快。
五息时间,剑身的已有小手指盖那么大的地方没有了铁锈,王冶看着黑虎豹头上的汗现在以如暴雨倾盆而下,而这些白色的气体依然不见少,王冶知道这些白色的气体是黑虎豹的内力。
王冶深深理解黑虎豹内力有多深厚,他是以内力来祛除剑上的铁锈,五息时间,以黑虎豹的内力足以让世界的普通的剑化为铁末,即使人族第一高手燕终天的侠天剑也不可能在黑虎豹的内力下一点变化都没有,而这把剑在黑虎豹的内力下,祛除铁锈就是那么艰难,这把究竟什么剑,突然王冶看到了黑虎豹背后的剑炳,这炳剑炳也有七尺七寸长,最巧的是剑炳上的龙竟然跟着黑虎豹剑身的剑如出一辙,然后王冶脑中灵光一闪,激动的对黑虎豹道:“黑老弟,别浪费内力了,把这位壮士的剑鞘取下来。”
黑虎豹停下内力传输,不知道王冶什么意思,不过王冶这么说必有他的想法,现在情误之急,黑虎豹也只有听着王冶的话,王冶之前根本未注意燕终天的剑鞘,这回他注意了,看见了燕终天的剑鞘,这一刻他终于想起剑鞘上的龙在哪见过,因为跟他手中的剑身上的龙是同一条龙。
黑虎豹心乱了,大脑也乱了,嘴里重复着道:“不可能,这不可能,不可能……”
王冶看着黑虎豹如此失态,便问道:“黑老弟,你怎么了?”
黑虎豹根本未听见王冶的问话,还在那重复的道:“不可能,这不可能……。”
王冶大怒,厉声道:“黑虎豹,床上的人还救不救了?”
黑虎豹终于回过神来了,对着王冶客气的问道,接下来怎么办?
王冶道:“你把你的剑插入这剑鞘里。”
黑虎豹照着做,剑入鞘,剑身的铁锈接触剑鞘的边缘就像倒塌的房屋,瞬间脱落,剑身已经完全没入鞘中,地上除了鲜红的腥血,还多了些铁锈,那样子就像一副完美的画。
现在剑鞘遮挡住了剑身的容颜,只留出细细的剑柄,奇异的变化又再次发生,剑鞘的底端却是脱落一节,落在鲜血与铁锈之间。
这时王冶道:“黑老弟,快拿起地上那个,那个是这把剑的剑柄,把这剑柄插在这把细剑柄上。”
黑虎豹捡起了剑柄,剑柄为七寸长,正好剑鞘去下这七寸剩下七尺,仿佛这剑鞘就为这把剑量身打造的一般,不,这就是这把剑的剑鞘,这股剑柄中间正好有个孔,黑虎豹,把这股剑柄套在细剑柄上,剑并未发生变化,可是等黑虎豹再次拔出剑柄时,剑身也随着出来,而剑鞘卸下的剑柄犹如长在剑身上一样,根本撼动不来。
而王冶和黑虎豹也看到剑身的真容,这把剑太漂亮了,漂亮的就像天生的仙女,让你觉得他冰清玉洁,尤其剑身上的龙,犹如活的一般,让黑虎豹身体颤抖不以,这是威压,上位者的威压,也只有龙才有这样的本领,龙的眼睛泛着红光,剑身的气质仿佛要把这天地分开。
王冶激动的道:“劈天剑,竟然是劈天剑,没想到,在我的有生之年还能看到劈天剑。”
怀中的两个婴儿仿佛因为王冶的情绪受到感染,也开始嘻嘻哈哈乐个不停,也许两名婴儿寻到自己的知己而笑。
黑虎豹此刻心里也忐忑不安,可是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便对着王冶道:“王神医,现在剑身已干净,请你为燕大侠大侠治病。”
王冶难以置信的道:“你可放心把剑让给我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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