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多久乔海庭又改变了主意，“先不查了。”
挂了电话，乔海庭长出口气，踱回办公桌后面坐下，拿起钢笔继续工作。
查不查还有什么分别，都己经知道他跟孟瑶来往过密。想来，就是孟瑶让他的心发生了改变。
“有运动品牌方找我们拍广告？”陈莹讶异，心里有抹惊喜。
孟瑶也很意外，但心里却深思起来。
方总教练将知道的跟她们简单说了下，“运动品牌方想推广国内花滑运动，要找几名女单一起拍广告。”
“教练，再过不久我就退役了，再参加拍摄不好吧？”陈莹有所担忧，但更多的是期待。
“退役了也曾经是花滑运动员，而且你是女单里成绩最好的，没有什么不好。”方总教练笑道。
“教练，我不参加拍摄。”孟瑶道，“让路云她们拍吧。”
无非就是像“腾飞”品牌那样，要求运动员比赛时穿赞助商的服装，她己经跟乔氏“腾飞”签过约，“腾飞”品牌就是她的个人赞助商，若再签一个，比赛时她要穿哪个品牌方的服装？
何况乔氏的“腾飞”品牌服装是所有运动员参加国际比赛时指定要穿的，又是她个人赞助商，再跟别的运动赞助商签约就是违了乔氏的约，违约金她哪里赔得起。
她话一出，陈莹转头看她。
“但是品牌方特别要求必须有你，否则就取消计划。”方总教练看向她，“而且上面领导己经同意，并且签约了。”
“签约了？！”孟瑶惊鄂，而后开始生气，但保持着温和态度，“教练，签不签约不是看个人吗？”
“不一定。换做从前都是上面作主，运动员没有权利作主，后面进行了些改革，但是并没有全部放权给运动员。”方教练道。
“我不拍！”孟瑶瞬间气冲冲的说，然后转身离开办公室。
她又不是明星，只是国家运动员，接二连三接代言算什么？运动员该做的是为国争光，而不是比赛之外频频出现在荧幕上。
目送她离开的背影，方总教练与陈莹各有心思。
晚餐的餐桌上，阮菲菲一听苏教练说有品牌方请她拍摄广告代言，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我们家又不缺钱，我也不是明星，运动员做好运动员该做的事就行了。”
“听说还请了孟瑶陈莹她们。”苏教练道。
阮菲菲听了不屑的哼了声，“我看这品牌商脑子有坑，想学人家乔氏又学不好，专干坑运动员的事。”想到孟瑶，又道，“孟瑶要是答应，她就等着被媒体和民批判。”
看眼宝贝女儿，苏教练无言的笑笑。
人潮拥挤的寒冷街头，各种铺面商场的五彩霓虹灯，给夜色增添了几分温暖。
自从下午离开体育馆，孟瑶就一个人走走坐坐，时不时揉一下还有些不适的腰左侧。
走到街边长椅坐下，动了动穿着雪地靴的双脚，孟瑶拿出手机，翻开微信。
看到乔绎远的名字时拇指腹点开对话框又关掉，来来回回几次后点了古曼妮的头像，然后给她发信息。
——妮妮，我遇上件挺棘手的事情……不知道怎么办。不要建议我找乔先生，你也不许跟乔先生通风报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