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秋雁一贯都不介意把自己当做别人的一个目标。
她也不在乎别人一直想着如何超过自己而努力。
她自己又不是不知道努力！
难道在别人想要超过她的时候，她就不会想着如何让自己变得更好了吗！？
只要她还会这么想……那么，难道她就会在和别人相比较的时候，就无法一直都保持着自己的成绩吗！？
这显然也不可能啊！
她会一直努力。那么，别人更加努力，也只会提醒她，不能停顿。
“好。”
凌瑜点了点头。
她目光中的仇恨没有减少多少。
但她似乎变了。
季秋雁正准备回答她。
但季秋雁像是察觉到了什么。
她回过头去。
一名少女，有些不好意思地走了过来。
“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谭可鱼！
“你怎么会来这里的？”
谭可鱼想了想：“我看着你走了出来，我就跟着走出来了。”
“是吗？”
“平常也没有见你会在该要上课的时候离开课室。我就有些好奇了。”
现在这一节课是自习课。其实也不算是什么。
但对于一向都会遵守应该遵守的纪律的季秋雁来说，这就是破天荒的事情。
“那要不我们一起来帮凌瑜提升成绩？”
季秋雁说着，还看了看凌瑜。
凌瑜低着头。
她终究没有反驳季秋雁的话。
提升成绩啊……
以前她家里也帮助她请了相当多的家教。但她的成绩就没有真正得到过提升。
她早就已经对此没有任何的信心了。
反正，现在难得的有人说要去帮助他，她就还是暂时接受着好了。
“这个……”谭可鱼有点迟疑。
她顾虑着的其实也没有什么大的问题。
她只是担心会影响到自己的学习罢了。
毕竟，如果要去辅导一个看起来就并不大会如何学习的凌瑜……
她简直觉得无论自己怎么想，都无法忽略掉，将要耗费巨额时间的这一个事实。
不过，如果就连季秋雁都已经可以坦然地参与到这一件事情之中，并且，完全不会为此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什么的话，那么，她又是何必要如此来担心这些呢？
她也可以嫁入的吧？
这对于她来说，又何尝不是一个机会？
谭可鱼一直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对季秋雁等人的那一种心情。
她曾经也相当的妒忌季秋雁、顾苍梧等人。
她总要觉得这几个人都已经拥有着太过强烈的光芒。
而在这光芒之下的人，就会注定，并不会被别的人关注到。
就算是真的被人看到了，也会紧跟着就要被人拿去和这几个真正光芒灼灼的人对比。
而要是这样的对比出现了，那就只能反衬得他们都并没有多么好。
但她后来，也就只是希望能把这几个人当做自己的榜样，刺激自己不断地进步。
她还有一个不如她的妹妹。
谭可柔就是她不喜欢的人。
而她，则在知道了谭可柔做过的一些事情后，不断地警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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