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夜辰显然也明白这一点，他挑了挑眉，“五分钟。五分钟之后，要是等不到你的答复，那我们的合作关系就此终止。”
“哎，这……有事好商量嘛，我现在正在外面开会呢，就连这个电话也是抽空……”
“还有4分40秒。”
南夜辰没有理会对方的话，淡淡扫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不痛不痒地说了一句。
“得！算我怕了你了，现在就帮你联系！等着啊！”
赌场老板没办法，只能赶紧答应下来。他挂电话前的语气带着一丝愠怒，然而并没有人放在心上。
挂电话之后，神奇的机器发出的“沙沙”声也暂时停了下来，这表示老板对两人的监视暂时中断了。
趁着这几分钟的空挡，南夜辰将程苒拉到一边，低声道，“你怎么想？”
程苒眸光闪了闪，“对方主动提起程子涵的上线，很可能是和程子涵来自同一组织。如果这个组织的存在是机密，让我们这样的人知道了，必定没有好果子吃。所以我认为赌场老板也在试探，看我们究竟是真的为了做生意，还是别有目的。”
南夜辰赞许地微微颔首。
“程子涵生前就和叫srt的上线做过不少交易，交易流水数额也不小。因此她的组织在做生意，也需要客户，这毫无疑问。程子涵死了，srt的交易来源损失了一个渠道，我们如果重金利诱，他未必不肯答应。”
南夜辰的声音冷静而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魄力。
程苒点点头，“前提是，对方全然的信任我们。”
“那就让他们信任我们。”
南夜辰唇角扬起一抹浅浅的笑意。
他深邃的眸子闪着志在必得的神采。
“沙沙沙……”
几分钟后，机器再次响了起来，赌场老板的声音再次响起：
“两位，客户已经成功联系上了。”
南夜辰“嗯”了一声，看了一眼时间，冷笑，“你晚了10秒。”
“！呃，我已经尽力了……”
赌场老板话语一窒，暗暗擦了一把额上的冷汗。
真是……没碰到过这么挑剔刁钻的客户！
但南夜辰越是这样难伺候，他反而越放心。
这说明他足够重视和飞龙赌场的合作。
“这次就算了，说吧，对方对这笔生意怎么看。”
南夜辰淡淡道。
“是！对方对您的交易额很有兴趣，也很想跟您单独进行约谈，毕竟是第一次做生意，连面都不见太没有诚意了。”
赌场老板连忙道。
“嗯……”
南夜辰沉吟了一下，“见面没有问题。就是时间上，我未必能空出来……”
“苏小……呃，对方说时间您来定，她会配合的。”
南夜辰敏锐地抓住了老板话语开头极轻的两个字，眸光一凛。
苏？
srt……苏？
“既然这样，你将对方的联系方式给我，我自己联系，可以吧？”
南夜辰似笑非笑地说道。
“当然了！这是她的号码，您记一下。”
南夜辰示意程苒记住，程苒扯了张纸，听着那声音说完，笔下划过那串数字之后，已经将号码牢牢地记在了脑海里。
程子涵的上线……她终于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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