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袋,你说,安倾啊,不是的,我们,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我对她……她比我,所以是安倾妹妹。”
高纬杭不看着袋聆天,他又怎能说得出,安倾和眼前这个人所在国家的恩怨,他能做的,也就只能尽可能的安抚他带给安倾的伤痛罢了。
“纬杭兄,这么说,安倾妹妹只身一人?”袋聆天挑着他那粗长的眉毛,期待住进了他的眼睛,爱情轻敲着他的心门。
“嗯,安倾一直都是一个人,安倾,不太爱说话。”高纬杭看着袋聆天淡淡的说着。
“对了,纬杭兄,微翎她们去了哪里,你不是说要去找她们吗?我和纬杭兄一起吧,学习之事也当来自生活。”袋聆天站了起来,拉了拉高高的衣领。
“袋,要一起啊,好,走吧。”高纬杭也站起来,说到。
袋聆天他是旗国太子,这是不争的事实啊,高纬杭明白,纸是包不住火的,对于袋的身份,安倾迟早会知道。
“安倾姐姐,安倾姐姐,再来一次嘛,再来一次嘛!”上官灵溪拉着安倾洁白的衣袖,嘟着她的嘴说着。
“好,那就再来一次。”安倾纯白的手套轻拂被带有温暖的风吹散的秀发,淡淡的说着。
“灵溪,安倾姐姐,好不好?”在一旁的袁微翎,对于这种场景再喜欢不过了。
上官灵溪眨着大大的眼睛,拉着高纬杭给安倾做的白色手套,朝着微风之中四十五度微笑的袁微翎,重重的点点头。
“石头剪刀布呀,姐姐和灵溪啊,灵溪和姐姐呀,石头剪刀布啊!”
上官灵溪一边说着一边快速的换着手指,袁微翎告诉她的方法,上官灵溪一直记得。
“哦哦哦!安倾姐姐输了!”上官灵溪高举着剪刀手,开心的说着,“安倾姐姐也要和灵溪一样,要唱歌的哦!”上官灵溪凑到安倾的耳边,慢慢的说。
“噗!”坐在灵溪旁边的袁微翎和对面的安倾,不约而同的笑了出来。
袁微翎是多久没有看到安倾这样的笑了,同样的,自己又是有多长时间这样什么都不顾只顾开心了呢?
安倾笑着看看袁微翎,继而对着上官灵溪说“好好好,姐姐给你唱歌,好不好?”
“好耶!好耶!”上官灵溪回到圆木上坐下来,掏着圆圆的脸蛋,眼睛里满是童真的看着安倾。
“只怕我自己会爱上你,不敢让自己靠的太近,没有什么能够给你,爱你也需要很大的勇气。”安倾轻轻地唱着,那声音好听极了,就犹如高山上的雪莲水润过安倾的嗓子一般,纯洁的犹如安倾的手套。
袁微翎呆呆的看着安倾,安倾轻轻地一开口,袁微翎便呆在了那里,并不是因为安倾动人的声音,而是这首歌。
“好听吗?灵溪妹妹,安倾姐姐可只会唱着一首歌呢。”安倾粉粉的双唇,就像盛开的莲花一般,露出洁白的牙齿,对上官灵溪说到。
“好听,好听,安倾姐姐。微翎姐姐,好听吗?”上官灵溪轻轻地碰了下就像丢了魂魄一般的袁微翎。
才刚十岁左右的上官灵溪啊,什么都不需要知道,什么都不需要懂得年纪。
“哦,灵溪,好听,好听,只是,安倾妹妹怎么知道这首歌呢?”袁微翎把眼睛慢慢的转到自己手上的淡紫颜色的手套上面,慢慢的说到。
“微翎姐姐,忘记了吗,这是纬杭哥哥唱的,安倾妹妹自幼便没有机会接触音乐之美,好在纬杭哥”安倾笑了笑“纬杭哥哥……”
袁微翎眨了几下大概是因为长时间看着紫色手套而酸涩的眼睛,慢慢的说“我记得,安倾,只是安倾,我希望,你能一直这样心怀感激的去对纬杭哥,无论纬杭哥做了什么事情。”
袁微翎站起来,慢慢的走到她最爱的秋千旁边,从时候就钟爱的秋千,袁微翎在一瞬间发觉自己竟然没有那样的爱了,袁微翎摘下淡紫色的手套,轻轻地抚摸秋千上的绳子,似乎,袁微翎还能够感受到高纬杭的温度。
“纬杭哥哥,纬杭哥哥!”
上官灵溪的一声纬杭哥哥,把袁微翎拉回了现实。
“嗯,灵溪,怎么,没看到袋哥哥吗?哈哈。”高纬杭轻拂着上官灵溪的头说到。
“袋哥哥,我看到了,袋哥哥。”
站在高纬杭身旁的袋聆天,一直在看着站在上官灵溪旁边的安倾,先前袋聆天对于父亲的强迫来高袁学习之事的烦闷,在见到安倾那一瞬间,便统统消失不见了。
“安倾,见过纬杭哥哥,袋哥哥。”安倾微低着头,上唇轻碰下唇的说到。
“安倾妹妹好,哦,安倾妹妹,刚才匆忙,没来得及自我介绍,我是旗国太子袋聆天,就像纬杭哥叫我一样,安倾妹妹可以依旧叫我袋哥哥,听闻,安倾妹妹不喜欢说话,若是有机会,袋哥哥可以带着安倾妹妹到我旗国,走遍天涯海角,看遍千山万水,安妹妹之心,袋哥哥之情,旗国太子不及也,袋哥哥愿意奉陪,”袋聆天咧着嘴看着安倾,袋聆天一股脑的说了这么多,他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能够这么顺的说完,袋聆天尽可能的压制住内心的波涛汹涌,若是能够和安倾妹妹厮守一世,太子之位不要也罢。
“旗国太子袋聆天啊!旗国太子袋聆天啊!”安倾怔怔的看着纯白的手套,一字一字的说着。
“安倾,安倾,我和袋哥哥,都会陪着你的,袋哥哥更是如此。”高纬杭轻轻拍拍安倾的肩膀,将安倾轻轻地揽入怀中。
“嗯。”就像袁微翎所希望的一样,对于安倾,高纬杭怎样都能够接受。
高纬杭轻轻放开安倾,不是爱情走的太快,而是爱情从未来过。
袁微翎慢慢的走来,看到她的纬杭哥,似乎内心所有的阴暗都不复存在了。
“微翎,怎么不带手套呢,天气这么冷,手套是一定要戴的。”说着,高纬杭便把袁微翎左手上的手套拿来戴到袁微翎的右手上“安倾也要记得,灵溪也要记得。”
“微翎?”袋聆天第一次听到高纬杭这样的称呼一个人“哈哈,纬杭兄,当真不一般呢!哈哈哈,是吧,安倾。”袋聆天一边学着高纬杭一边走到安倾的旁边。
袁微翎和高纬杭四目相视,不禁笑了起来“看来,袋也不一般呐!”高纬杭袁微翎异口同声的说到。
的上官灵溪站在四人的中央,抬着头,圆滚滚的眼睛一会看向这个一会看向那个的。
“嘿嘿。”袋聆天摸摸后脑勺,看着不远处,麦色的脸上泛起一片微红“哎!纬杭兄,那是什么?”袋聆天指着袁微翎最爱的秋千说着。
袋聆天的一问,让高纬杭想起了当初的张歌,物是人非,只愿各自安好。
“哦,走吧,袋,带着你的安倾,哈哈哈哈,我们一起去看看。”
高纬杭带着袁微翎,上官灵溪走在前面,留下袋聆天和安倾,上天就是这样安排,与其内疚一生倒不如释怀一些,尽己所能,余下的交于老天。
“来,灵溪,哥哥来悠你。”高纬杭慢慢的把上官灵溪抱到秋千上面,“微翎,下次我悠你。”
四十五度微笑的袁微翎总能够给予高纬杭最大的理解。
“袋,快来!”高纬杭扬着手,对着似乎迈不开步子的袋聆天说着。
“安倾妹妹,我们快些吧。”袋聆天快步的走了上去,安倾还是慢慢的走着,对于“安倾”,她是多么希望能够从高纬杭的口中说出来。
“袋,一会你就看着我的的样子,轻轻的荡安倾就好了。”
“嗯嗯嗯嗯,好,纬杭兄。”
袁微翎站在高纬杭的面前,她还记得当年高纬杭和张歌的日子,与其说还记得,倒不如说她和高纬杭一样,从未忘却。
安倾不争不抢的坐在了袋聆天的秋千上,太久没有人喜欢安倾了,一点点的温暖,安倾都要尽全力去留住。
袋聆天看着高纬杭的样子,轻轻地荡着袁微翎最爱的秋千上的安倾,温暖的风吹到袋聆天的脸上,盛开了爱情的花朵,安倾飘香的长发,飘到了袋聆天的手上,埋下了爱情的种子,安倾的一颦一笑都住进了袋聆天的心里,便同他的爱情一起,以此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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