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个8个月的肚子,白月琴慢慢的阳台上散着步,摸着隆起的肚子,有些水肿的脸上布满了爱意。
虽然怀孩子很辛苦,却也很满足,能感觉到孩子在肚子里偶尔伸伸脚,偶尔翻个身什么的,初为人母的激动,自然能够理解。
看了看时间,该吃水果了;怀着孩子的母亲,更能逼着自己吃一些自己不爱吃,却对孩子有利的东西;比如说牛奶,她是真的不爱喝,可是都说怀孕的时候多喝牛奶对孩子好,她也就逼着自己忍着难受坚持着喝。
保姆出去买菜了,家里也就她一个人,拿着一个橙子一边走着一边削皮,心里头想着出差的杨子澄。
杨子澄是她大二的时候认识的,是个很有远见的男人,大学毕业之后,两人也就顺理成章的走到了一起;杨子澄从开始的业务员到业务经理,父亲车祸去世后,她接手公司,怀孕之后,公司也就全权交给杨子澄打理。
可能是怀孕的人总是多愁善感,想到去世的父亲,白月琴心里头就是一阵的难过。
“吡~”
抽了口气,看着被水果刀划破的手指,赶紧放下水果,抽了桌上的纸巾包着指,转身找着创可贴。
平时家里这些小东西都是保姆在收拾着,不然就是子澄在管理,从没动手找过的白月琴找个创可贴倒是把药箱都给倒了出来。
好不容易从一堆东西里面找出创可贴把手指包起来,慢慢腾腾的把倒出来的东西收拾好放回药箱,却在这时,一把从没见过的钥匙出现在眼前。
“奇怪,这是哪里的钥匙?家里有这么一个柜子?”
把药箱归位,闲着也是闲着,白月琴无聊的拿着钥匙一个个的试着家里的锁孔;闲不住的人,是最有意志找到那些无聊的根源;当手里的钥匙打开了书房书柜那个角落的抽屉时,白月琴有种寻到宝藏的激动心情。
可是,当她看到里面的东西时,心里却是一个激灵。
拿起里面的帐本一页页的翻着,越看,白月琴的面色越差。
“怎么可能?短短几个月,公司怎么可能亏损的这么厉害?”
虽然说没有负债就没有盈利,可是如果一个公司只有负债没有盈利,那将要面对的绝对是破产!
拿着帐本的手有些发抖,白月琴忙将帐本放回原处,把钥匙也归了位,拿出手机给杨子澄打电话,她要一个解释!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忙,请稍候再拨!”
不管打了多少次,电话里永远都是机械的女声,想着帐本上的数字,却是越想越不对劲。
那帐本,肯定是做过手脚的!那么公司的帐目呢?
“雪娟,雪娟应该能帮我查查!”
雪娟,赵雪娟,是她大学的同学,从大学开始两人关系就很要好,也就是俗称的闺蜜;赵雪娟是会计师,在s城小有名气,公司帐目她应该能帮忙查一查。
想到赵雪娟,白月琴忙拨了那个快捷拨号;就在她准备开口之时,电话里传出的声音竟是与之前拨打的号码所传出的相同。
“雪娟没说最近要出哪里,怎么电话也打不通?”不确定的再次打了过去,依旧是那机械的女声。
有些不确定,有些怀疑,又有些疑神疑鬼;怀孕的人,就是这么的敏感;想到赵雪娟也和杨子澄关系不浅,从没怀疑过两人的白月琴此时倒是有些心生疑惑。
回到房间,抓起包包就要出门;碰到买菜回来的保姆。
“太太,您要去哪里?先生说了您最好不要一个人出门。”保姆张阿姨一脸的老实模样,把菜放到地上,就要去扶白月琴。
拿着车钥匙,白月琴摆了摆手“我去趟公司,中午可能不回来吃饭了,阿姨你给我炖些汤就好。”
看着白月琴一手托着肚子,一手提着包就出了门,张阿姨连忙关上了门,跑到卧室打了电话。
“喂,先生,太太一个人去了公司;嗯,好的,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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