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
“想不到,竟然还点名让那个废物参加,切莫坏事才好。”舒予贞眼神迷离,轻言。
唐伊雪眼中划过不屑“娘,何必担忧,她能有什么能耐,要怪就怪她那个死去的娘命好当年救了太后一命,太后收她为义女,不过那个女人早已经死了,即便这时候想起宋伊清的女儿,也就是念着旧情罢了,世人谁知道她唐筱余。”
“女儿,她是宋琳清的女儿,母亲不得不多虑,都是要命的货色!我雪儿一根头发都比那个贱人生的女儿强。”舒予贞得意的笑容渗着一抹阴狠。
“不行,要是她去了,当时候太后必定询问一番,嫡长女的身份岂不是”
唐伊雪一顿,目光充满了阴森,明白这其中牵扯关系,如果不是嫡长女的身份,坐上太子妃的位置就不是这么容易了,在一说如果唐筱余翻了身,百害无一利。
“不行,一定要想办法除掉这个祸害。”舒予贞紧握手。
“母亲说的极是,但太后那边怎么交代,弄不好就要受罚。”
“雪儿,容母亲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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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筱余在院子里给花花草草浇水,热辣辣的阳光下绿叶闪着亮光,她光洁的额上的汗珠集聚,缓缓的顺着脸庞划落,她抬起纤细的手轻轻的抹汗水。
明媚的笑容绽开,犹如花中的精灵,俏皮可爱。
她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嘟嚷着“好热啊。”
回到屋内,倒了一杯水,扬起头迫不及待一喝,水刚到嘴里,门口“砰”的一声敞开,突然被一吓,口中还未吞下的水喷了出来。
“唐筱”唐夕还没说完就被一口水喷在脸上有些还进到嘴里。
“啊啊!唐筱余,你这贱人,故意害我的吧!”
唐筱余看到她抓狂的模样,欢然一笑“三姐,不是我的错,谁知道你突然进来,真是时候,很准时。”
“啊!二姐,你看看,都是这个贱人害的。”
唐伊雪轻盈的从后面而来,细长的柳眉微微一蹙“五妹你怎么能这般模样,快跟二姐道歉。”
怎么回事,又来!又想找她麻烦,她才不会道歉呢。
“你这个贱人,上次的事我都记着,告诉你!我一定会让你加倍偿还的!”唐夕抓狂的说道。
“还记得,没忘?既然你还敢来,说明还想尝尝。”
唐夕有一丝警惕,往后挪开一步,一副死鸭子嘴硬模样“本姐会怕你,可笑。”
“是吗?”
唐筱余起身。
“你要干什么!”唐夕慌忙的躲到唐伊雪身后。
“坐久了,活动一番。”
唐依雪正言道“五妹,在过几日,就是太后寿诞了,父亲说我们姐妹都要去,切来告知一下你。”
“喔,知道了。”
唐夕猛的窜出来,嘲笑道“我看你也没脸去,这种穷酸样,去了也只能丢我们丞相府的脸,还长着一张妖媚的脸,指不定到处勾引男人,败坏门风。”还故意的整了整理衣服。
她真是想分分钟,秒杀了这个唐夕,一下不挖苦她,貌似就会断气身亡一样。她总感觉,表面一直平静的唐伊雪,有些什么事情在心里运行。
“三妹怎么这样说五妹。”
唐筱余很疑问。“为什么突然要去宫里?”
“不知道了吧,其实你也不需要知道哼!你这个破地方一刻都待不下去。”唐夕高傲的卖着关子,甩着脸,摆头转身,迈步子甩门离开。
唐依雪轻轻叹了一口气,和声细语娓娓道来“过些日子是太后的寿宴。五妹要好好的准备才好,对了二姐还有一套新衣服未穿,给你可好。”
“多谢二姐,不过不用了,你回去吧。”
“嗯,先回去了。”
随着房门的关起,她也顺了口气,这两人终于走了,可以歇息了,不过那个寿诞我还真要去,不能如某些人的愿。唐筱余刚坐下说要喝口水润喉,吱呀一声门又开了,生生的呛了一口,“咳咳!”
不会吧!又折回来了?都一上午了,有完没完了!
“姐我回来了,我们种在郊外的菜都长得可好啦,你看多好的菜。”
“何禾是你呀!”
“姐你怎么了,咳这么厉害?”
丫鬟何禾赶紧帮着顺背。
“姐,二姐三姐又来欺负你了吗?,怎么能这样对姐!”何禾鼓着大大的腮帮子。
“没事,我也没气着,你怎么比我还生气”唐筱余轻轻的戳了戳何禾的额头。“姐怎么能不气,本来姐身为嫡女应该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却被她们害惨了,过得如此清苦,还经常来欺负姐。”说着说着哽咽了起来,眼眶泪花闪烁。
“呀呀好啦好啦,那天等你家姐雄起了,吓死她们。”她说笑着安慰她。
“姐……”何禾一秒收悲,破笑而出。
“好了,快去做饭你家姐等下就是被饿死的。”说罢,顺手推着何禾走向门外。
“姐你饿啦,我这就去。”
也就她了,明明是有钱人家的姐,还要偷偷摸摸的在外开疆种地,养活自己,也说不定以后就靠种田发家致富了。
饭后唐筱余躺在床上,抬起右手看着这个半透明淡蓝色镯子,镯子上面有一对凤凰和藤蔓缠绕的雪莲还有看不懂的符纹,她抬起左手抚摸着它,冰凉中包含着一股暖流,很奇怪的感觉。这是她偶然机会下捡到的,那时觉得很好看,一下子好像着了迷,就戴在了手上可是再也摘不下来了,她想不通是怎么回事,也就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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