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再疼,也疼不过某处火辣辣的暗伤!
“仗着给老子生了儿子,留了后,就敢这么对老子?”他缓和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直起腰身来,过程中额头的青筋一跳一跳的,险些都要爆开了。
从到大,还是第一次吃这样的亏!
在霍斯燚根深蒂固的思想中,只有臭流氓才会被如此对待。
他有钱有颜,怎么就成流氓了?
后牙槽都差点被霍斯燚给咬碎了,本想追上去,眼角的余光却落到男洗手间门上的维修挂牌上。
他脚步一顿,瞬间改变了方向。
酒吧外。
“师傅,开车!”安陌夕出了酒吧,一刻也不敢停地坐上一辆出租车,催促司机开车。
“姑娘别怕,流氓追不上我的车!”司机师傅用一种秋名山车神的语气说着。
他在夜场附近出车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什么场面没见过,见她着急忙慌就以为是遇见打不过只能跑的流氓了,所以是从酒吧里逃出来的。
安陌夕也没反驳,打心眼里还挺认同师傅的。
亏得她把霍斯燚当大魔王,他居然像个流氓似的强吻她!
没好气地蹭了蹭嘴唇,安陌夕却还是都觉得上面残留着浓浓的荷尔蒙的味道。
五年前的那一晚,他好像还没这么从善如流……
呸,人命都闹出来了,甚至不止一条,大魔王在男女方面又能是什么好东西?
酒吧门口。
“阿火阿土,你们跟上安姐,我和阿木去里面看看帝少为什么没有出来。”
“好的,老大!”
酒吧里。
一脚踢开洗手间的门,隔间里嗯嗯啊啊的暧昧声和男人如饥似渴的粗喘声,霎时传了过来,霍斯燚一听,俊脸都黑了。
他说什么来着,果然有野鸳鸯!
有男有女,应该跟太妹没关系!
这个发现让霍斯燚难看的脸色好了不少,但脑海中随即又想到了新的问题。
听墙根?
太妹什么喜好!
要是喜欢听这个,何必踹他,等下他就能让她听听自己怎么叫了!
再不济,也可以听他啊!
娇喘什么的,他个大男人的确是不会,但如果太妹要听……他觉得自己也不是不能勉为其难地尝试一下。
忍着辣耳朵的声音,霍斯燚检查完整个洗手间,十分确定除了野鸳鸯再没别人了,暗沉的眸光缓和了几分,嫌弃地撇了下唇部线条。
看来太妹是真的走错了!
至于喜好……啊呸!
这对野鸳鸯叫得真鸡儿恶心,难听死了!
抬脚,欲离开。
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停下脚步。
重要基地被踹了一脚,还是用差点一锅端的力气,本就怒火中烧,耳朵又被这么一辣,要是不发作,岂不是对不起他的臭脾气?
霍斯燚越想越觉得生气,干脆走到晃动的隔间,对着颤动不已的门,一脚踹下去。
妈的,老子下路都快发育不良了,你们这些打野的凭什么好过!
再次转身,深藏功与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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