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人的实力已经这么厉害了吗？
古樟打了一个响指。
他身上的寒霜终于散去。
刚才那种冷，几乎要渗透到他神魂之中。
果然，他和司云倾的靠山之间的差距简直比蚂蚁和大象之间的差距还要大。
有这么可怕的人在，别说司云倾感觉得到他不会对司云倾动手了。就算他真有心动手，也吓不到司云倾啊！
现在问题的关键是，他究竟该怎么回答司云倾的问题？
他……究竟是谁？
古樟沉默了许久。
司云倾慢悠悠地喝茶。
又来了。
先前古樟走神的时候就是这样。
像是想要透过她，看到另外一个人。
像是想要穿透时空，回到另外一个地方。
终于，古樟开口。
“我是谁？我也不知道我是谁了。我只知道现在我名为古樟。而昔日，我与你的母亲相识。”
“我妈？”司云倾指了指自己，“等等，先说好，你说的经历过变故之后的我的妈吧？”
她已经完全接收原主的记忆。也正如此，她才能在原主的记忆中发现一些问题。
原主记事开始就跟着继父继母生活，极少数的关于亲生母亲的记忆都是从继父、还有其他一些骂她没爸没妈的人嘴里听来，还要不同的人的说法都不一样……
所以，原主的亲生母亲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完全无法判定。
至于亲生父亲是谁，更是无法知道。
她唯一可以确定的只是原主定然也有一些不凡之处。
古樟瞥了司云倾一眼，似对司云倾的问题有点不满。
“自然是之后的你。之前的？哼。”
他的不屑显而易见。
司云倾微微一笑，却没有告诉古樟，原主并非那么简单。
古樟继续道：“你母亲当年可是灵异界第一流的天骄。无论是谁，都要在她面前低了一头。当年，若非你母亲被强敌针对，而且还要在族中就有人要对她动手，恶意针对她，非要指她于死地不可，她也不会受了重伤。”
“饶是如此，你母亲依然能及时逃跑。只是在逃远了之后力竭晕迷。就算没有我，给她一点时间，她也能恢复，然后为自己找一个安全的地方……”
古樟有些黯然。
“哪怕是我救了她，第二天，她也已经消失不见。而我竟然连她是什么时候离去的都不知道。”
这就是实力上的绝对差距。
司云倾听得心中向往。
她竟然从来不知自己母亲是如此厉害的人物！
她在族中高高在上，但却没有什么朋友。甚至，就连亲人……
她的亲生父母不知所踪。
带着她长大的叔叔婶婶则是素日里都像是与她有些隔阂。
她感觉得到，却从来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此刻听到古樟说起往事，她方才醒悟。
司亦彤敢对她这个圣女动手，除了早就对她羡慕嫉妒恨，怕也有巫族内部人的帮忙吧？
而现在，一个假的圣女，竟然真的能坐在那个还需要背负诸多职责的位置上，怕也只是巫族内部还有人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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