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起始
。。。。神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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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已是接近傍晚,云层聚集在空中,在这里却显现出五颜六色。远方是一片战斗阵地,此时是一片寂静。
不知是过了多久,一声进攻命令下达,上万人的部队一下子从这里涌出。
而他们的目标,是一个巨大的宫殿,高耸入云。在外围的城墙上,被人们标记为时间之神——诺零,正站在城楼之上。在他周围的护卫们已经做好了准备。
“哼!人类!反击!”诺零下令。
部队正在冲锋,杀声遍地,就在接近城墙之时,城楼上的兵员开始了攻击,那是时空间的攻击,往往被打中人就分成了几十上百块。一轮攻击下来,先锋部队已经所剩无几,预备队紧接而上,继续冲锋。
攻击仍在继续,预备队队长紧急指挥“所有人,集气,合盾!”
部队中有一群身穿蓝衣的士兵,他们迅速地排成一线,集合起一堵气墙,而后后方的部队一同集气,气墙变成了巨大的盾。
可是人类部队始终低估了神的能力,那些时空间的攻击打在盾上立即将气盾抽出了一个个真空的洞,继而在其中形成了气旋。一个个气旋连成一片,气盾一下子瓦解。
人类部队后方阵地立即掩护,炮兵们将一块块高能晶石填入炮中,随着一声令下,万炮齐鸣,一束束蓝光直射城墙,部队立即冲锋,逐步靠近了城墙,也是同时,城墙在炮火中尘土飞扬,可是,除了一丝破损,城墙依然屹立不动。
诺零主神手持法杖,在城墙上集合能量,挥动法杖,霎时间战场上山崩地裂,空间错乱,大量的人类部队从战场上消失。
还未恢复平静,部队开始了溃逃。他们你拥我攘,,踩死者不计其数。人们几乎挤在了一团,就在此时,地上开始浮现出一个法阵,并迅速扩大几乎将整个部队包含起来。
法阵启动,整个法阵被封死,而在法阵之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球,时而激发出许多黑色的闪电。少顷,以黑球为中心发射出十二道与法阵边缘相接的分支闪电。天地之间如同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笼子,而在这个笼子里,数十万的士兵被精细的分割成[物质]。
因为速度极快而幸运冲出来的一个名叫柯标的男人,他的手由于未及时离开法阵,继而开始被法力侵蚀,情急之下他抽出宽刀,果断的将手砍去,还来不及处理便忍着剧痛向兵营移去。
兵营,已经丧失了三分之一的兵力,而第一梯队也只有柯标一个人活了下来。
“可恶!“总司令怒不可遏。过了一会才平复下来说:“将军们!接下来怎么办?“
“司令!撤退吧!“一位将军起身说道。
“绝对不能撤退!诺零的法阵已经耗费了大量的法力,4斗士已经靠近神域,我们此时此刻绝对不是撤退,为了全人类,请下达命令吧!“参谋长发话。“还有,集团根本没有想过这一次能够打下这里“他压低了声音,靠近司令说:“实验的数据是要靠人采集的。“
“。。。。。。。“司令不由地哭泣。“让我和他们一起冲锋!“
“什么!您的安危!“众将军震惊。
“别急!“参谋长说。“您的职务从现在起被我取代了,这是文件。“说罢,他把文件放在了桌子上以示司令。“送死我本不会拦着,但您的价值在于练兵,而不在于打仗。您还得好好活下去。体现您的[价值]。“
“怎么?我这老骨头还这么精贵?“司令怒道。
“现在您已被革职!发起冲锋!“参谋长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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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们面对雄伟的城墙,面对着古典、庄重还有着时间沉淀的气息。那种感觉只是一瞬间,盘起的法阵来自神的力量,开天裂地,但没有任何声音,平静的四周,不平静的场景,法力运行后,只有荒芜的战场,遍地的硝烟,还有那不动的城墙不动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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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始终无法忘记那对翅膀,在灾难来临前降临在她的头上。她是如此的美丽,圣洁而端庄。我那时经常在太阳刚刚落下山头,西边还见余光的时候出门,靠在街边的楼壁上独自享受这一个人的时光。那一天,我遇到了她,始终是那几件普通的衣服,普通的不能再普通。而我最喜欢的是她那套白色的连衣裙,走在路灯下,她那长发披这肩头,清澈的眸子总是注视着前方,从我的身边走过,很近但又很远。我知道她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女孩,但我却在这每天的注视中很是享受。因为我已经[空无一物]。我不知道她的名字,只是知道在那一天我遇见了她,我见到了名为死亡的东西。没错!是死亡,这是我至今如此坚定,以及被这三个怪物缠身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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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生命似乎是定格在灾难发生的那一刻,那一刻我如平时一般漫步。风吹拂着我的长发,使我心中无比欢喜。可是那个男孩仍然待在路边。那一刻,我与他面对着面,他犹豫了,我也犹豫了,可是灾难不会犹豫,巨大的爆炸声响起,我还没有来得及惊恐,便感到气浪袭击了我,我看到的世界与我倾斜,是我在倒下吗?他那惊恐的神情印入我的眼里!他似乎是在对我大喊,我听不到!我倒下时。。。。。。是在微笑吗?我只知道眼中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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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以后回想起这些,像是一个梦,但我知道这些冒险是真正发生在我的身上,让我从一个疯丫头变成。。。。一个救世主?不!是杀人魔!
摘自《回忆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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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是什么?发生了什么?在她倒下时,那双翅膀停留在那里,我想救她!但是那些火焰吞噬了她!她完了!救她!救她!我脑袋一晕,将要倒下。
“也许!你[不能]救她!”一个柔软的肩膀支持了我。
“为。。。什。。。么。。。?”
“就在刚才,你就不再有去救她的使命了。真是造化弄人啊!也许是一个原子的偏差,你已经不再。。。。。。。”
听着她的话我费力地看了看她,一个金发的外国人。
“也许你听不懂,但你知道[aarkh]吗?你逃不过,还有她。”她指了指那团火焰。
也许吧。也许吧。
“你是谁?”
“督尔莎芊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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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了,光与影交织在一起,不!是在头脑中。究竟是现实还是虚幻?我。。对!死了。这里十分舒服,达到了[恰到好处]。我有一些感知,只是迅速地,光影逐渐消去,周围明亮了起来。
“你是谁?”一声稚嫩的童声响起,似乎是个女孩。
“这里是哪?”我问到,我努力地去寻找声音,但没有找到倒是吓了我一跳,我的身体呢?我还有眼睛吗?我怎么看清楚这里的一切?
“你是谁?”声音再次响起。
“展桐,这是我的名字!这是哪?”我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恐惧。
“你好呀,姐姐!人吗?你知道你生前发生了什么吗?”
“生前。。。”我。。。果然还是死了,我其实还是死了,哈哈,我为什么刚才还在窃喜自己没死呢?她终于还是将我的一丝希望碾碎了。
“对的,你死了哟!”
等等!那她是谁?我问她。
“姐姐,这是临神界与人界的交界处。我不知道在这里待了多久,只知道太阳神变换了八次,天地沉浮了六十三回。只是这里没什么变化。”
“是吗?”我有些害怕,但我不紧张,多么神奇啊!我没有一丝一毫怀疑,事实上我也无需怀疑。
“带我出去走走吧!我给你全新的生命。”她说。
“什么?”我有些疑惑。“新的生命?”
“是的,我很久没有和人或神交流了,上次我见到的人几千年了吧,他死了,又活了。”
“神?你是神?”
“不知道,也许。。。我什么都不是。”她的话中显现出伤感。
“你帮过很多人吗?”
“没有,恐怕只有他了,大多人太污浊了,我不喜欢他们。”
“我?”
“是的!你是。。。[纯色]。”她说。
“是吗。。。。。。”
“你愿意吗?”她问。
我当然是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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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意识到这个事件已经成为过去[历史]时,我已经是一无所有,世界似乎是在崩塌。那天,这座城市受到了强大力量的袭击,数十万人丧生——但是这仅仅是找到尸首的人,有上百万的人失踪,其实就是死了吧!
但这样的表述仍然很多,甚至有谎言在后头,他们说一直以来探索的神迹被打开,有着强大的力量的神灵所泄露的圣气袭击了城市,人类遭到了袭击!因此,所有的反击也就理所当然了,但我后来才知道,这场灾难其实是[人为]。
那天政府声明灾难是那个文明的公开宣战!存在于高于我们认知的[生物]引起了社会各界的关注,研究的投入源源不断,但我还是觉得奇怪——那位伟大的科学家,我不知道是否该这么称呼他。于为,仅仅一年,他向全世界宣布:[天都]打开。这意味着穿梭高阶空间的技术已经实现。
并且还有一条振奋人心的消息:这极有可能是独立于高阶空间的一个降纬空间,这意味着这独立于宇宙。于是乎,他们的凌驾于已有可观测法则的力量很可能是操纵我们世界的[法]。于是乎他推论——打倒他们,改变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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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帆遭遇的灾难使他失去了一切,当然他一直认为自己也没有什么——但是,她的消失使他无法释怀——尽管她与他并没有什么关系。他也奇怪,一直以来他从来没有什么念想。这是一种扭曲的心理,明明非亲非故,但是自己却是先入为主,把自己放在了中心,心理上却把她当作了自己的一部分,这种心情他从来没有体验过,也许是他孤独久了,啊,世界从来就是平衡的,就让她来反转吧,不管他怎么否定,她实实在在照亮了他,他从来不想否定,这份念想,也许是他的[理想]。至于为什么成为了他的理想,他也不知道,但什么是理想?这到底算不算理想?他已经无暇思考。
但是他始终相信一件事,那就是她活着,既然神都有了,他还怕什么[希望是还有的]呢?哈哈,真是麻烦!这就是孤独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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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尔莎·芊尔的家是一个古朴而又奇怪的地方。,这是一个类似于城堡的独立区,外表其实平平,可里面厚重的暗红色和无光泽的金色构成了一种压抑的感觉,而有的房间几乎全配上了紫色,给了陈帆无比的神秘感。
他现在无比平静,从这里望向远方的城市,一群钢筋混凝土的建筑怎么就可以在入夜后变得像宝石一般美丽?
“在想什么?”督尔沙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并没有什么,我,现在……”陈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那一天她奇迹般地径直地穿梭在废墟中,找到了自己,于是乎就待在这里住下了。
“你的心真的平静吗?”
“?”陈帆被问住了。
“也许是你自己被自己骗了,你十分焦躁,你渴望着温暖。”督尔沙的眼神充满了一种看透他的自信。
“……是吗。”陈帆觉得她深不可测,一种巨大的压迫感向他袭来。
“谈谈?”
“也好,我大概了解了情况,新闻上也讲了。”
“你可知道为什么我千里迢迢来找你?”
“不知道,也许是命运。”
“是[指引],三年前我在学院的废弃工房内找到了一本有年代的抄本,它记载了关于不可预类事件的来源,你应该懂吧?”
“为什么这么说?”
“……你是否还记得关于童年的事?或者我问你——你从哪来?”
陈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他的记忆已经停留在了两年前,从一个地方醒来,感觉又是崭新的一天,望着天好久,可就是不知道自己是谁。
“难道你认识我?”
“当然不认识你了,不过我一直知道你的存在,因为你保留了纯正的[血咒],你可是一个来头不的人啊,关于这些我以为你听得懂,这是没有想到你连这些都被抹去了啊。”
陈帆感觉到一些激动,因为他感觉他找到了什么。
“这些事我也很好奇,但是我在这几天调查过你,很遗憾,我没有找到关于你的任何信息。”
陈帆感觉掉到了冰窟窿里。
“当然!你也大也可放心,该知道的总归会知道的。”
“但愿如此吧。”
“那好,我继续说抄本,所谓不可预就是在精密的计算下仍然无法推导一类事情的下一步。可是我们相信因果论,一个事物的[结果]必定来源于[源头],即使是我们面对着相同的事物,那也有可能只是他们刚好发展到了相同的[表现],其来源是不同的,寻找解析源头的能力以此推导事物的发展未来,这是我们研究的一大类,可是抄本上刻有魔印,将我代入了一个[走向],走向总结了宇宙间所有发展的时间历史,而控制高阶世界的神界也被纳入历史的一部分,而那个运作历史的人——就是你。”
“是我?”陈帆大惊。
“也许吧,这本质上是个概率题。”
陈帆先是一惊,但是他很快接受了,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但是在这个世界已经发生了很多离奇古怪的事,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么他该怎么达到她所说的运作历史?
“我知道你会迷惘,但是请不要太过于太在意这个。”
“?”陈帆没有懂她的意思,“不在意?”
“哈哈,你不是[无时无刻不都在创造历史]吗?”督尔沙笑着说,带着满满的自信感,竟然让人感到有一丝帅气。
。。。嗯,陈帆思考着,没错如果是这样,自己什么都不做都可以吧!
“不过,作为你的引导者,我可是会将你一步一步推入火坑哟!”
陈帆明白了,可是此时督尔沙却露出了奇怪的表情。她的头微微偏,打了个响指,一个中型法阵出现,将四周变得乌黑,可是他却可以清楚地看到督尔沙。
“这是一个独立的空间……”督尔沙缓缓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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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怕是要聊一聊关于那些脏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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