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样了?”赵青青关切的问道。
“好痛!手断了!”许晨龇着牙说道。
“啊?那怎么办?”赵青青看着许晨痛得龇牙咧嘴的,急得直跺脚。
“骗你的哈哈哈!”许晨嘿嘿笑了起来,他感觉自己这个师姐挺可爱的。
“??”赵青青瞪视着许晨:“臭小子敢骗我?”
很快许晨的脑袋上便多了两块包,这下他老实了。
“师姐,我一个伤残人士,你还真舍得啊!”许晨哭丧着脸。
“谁让你吓我的。”赵青青捂着嘴笑道。
“不闹了,说真的,我已经确定了马婶的真实身份。”许晨的面容一下严肃起来。
“真实身份?”赵青青有些摸不着头脑,马婶不就是马婶吗?
“今晚的那只夜枭便是马婶。”
“夜枭?就是那只怪鸟?”赵青青吃惊道。
“没错,我用银针刺中她的时候,那一瞬间她的脸显现出来了,我看得清清楚楚。”许晨说道。
“可马婶是人啊!怎么可能变成大鸟?”赵青青依旧不敢相信。
许晨也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对邪祟的研究也不多,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那马婶干嘛去挖死人的尸体?难道是饿了?”赵青青疑惑道。
许晨一脸黑线,自己这个师姐还真是胸大无脑啊,话说她的胸真的很大。许晨悄悄咽了口口水。
“看什么呢?”赵青青又敲了许晨的脑袋一下。
“没看什么、没看什么!”
“说正事、说正事!”
许晨赶忙扯开话题:“马婶之所以每次做法事都要在那里呆一晚,就是为了挖人心,她一定有特殊的方法可以掩人耳目,但今天出现了我这样一个不确定因素,所以便提前离开,等待时机化作夜枭偷走人心。”
“之后在森林中见月色暗淡,便起了杀心,试图将我们两个杀死在森林,可惜没能成功。”
“我猜想,这马婶跟乌头庙有什么联系,她盗走的人心正是去乌头庙拜过神的人身上的,你奶奶的心说不定也被盗走了。”
“啊?”赵青青捂着嘴不敢相信。
“我只是猜想,明天我们去马婶家瞧瞧就知道了。”
“好了,睡觉吧,好困啊!”
许晨伸了个懒腰,准备朝赵青青卧室走去。
“诶诶诶!你进我房间干嘛!”赵青青连忙拦住了许晨。
“不然我睡哪儿啊?我当然得和我亲爱的师姐睡一起啦!”许晨坏笑道。
“你是不是找打!”赵青青脸上扬起一抹绯红。
“我开玩笑的师姐,你别当真,我睡沙发就好!”许晨一溜烟缩到沙发上嘿嘿笑着,偶尔调戏一下美女师姐也蛮不错的。
“呸!这个小流氓!”赵青青嘀咕了一句便回房间了。
回到房中赵青青脑中一直都是许晨的身影,这个小师弟每日嘻嘻哈哈的,但却总能给她一种安全感。
“他其实还是挺不错的。”赵青青嘴角微微翘起,许晨长得也挺帅的,只不过她心里有人了而已。
许晨躺在沙发上没有睡,右臂的疼痛让他一阵龇牙。
马婶是只夜枭?真是让人难以置信。许晨第一眼看到夜枭的真容时,也吓了一跳。马婶既然主动来害他了,他肯定不会坐以待毙的,一想到明天有可能和一只妖物大战,许晨的心就一阵兴奋。
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现在的自己对于那些邪祟、诡之类的东西,都不再感到恐惧,反而还会有些许的兴奋。
难道这就是打诡人的天赋吗?
一想到打诡人,许晨心中就有一个疑惑,难道世界上就只有他一个打诡人了吗?如果不是,为什么他一点消息都没有?
莫山说过,这和平之下暗流涌动,未来有可能到来的动荡,真的是他一人能阻止的吗?
许晨顿时感觉一阵无力,不管了,只要自己变得强大,能保护身边的人,就足够了!
时间过得飞快,阳光都已经从窗外照了进来,许晨依旧像死猪一样睡着。
“起来吃饭了!”
赵青青冰凉的手贴到了许晨的后脖子,许晨顿时一个激灵,睡意全无。
“啊!师姐!还我美梦!”许晨一醒来便开始嚎叫。
“不吃就不给你留了。”
听到赵青青的话,许晨灰溜溜的走过去端了碗稀饭,他实在是太饿了。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许晨看见外面的阳光十分刺眼,好奇问道。
“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
“这么晚了?”
许晨想想也是,昨晚接近四点才回到家,五点左右才入睡,睡到这个点也正常。
“我们什么时候去马婶家?”赵青青问道。
“吃完饭就走,现在正直正午阳光最毒辣的时候,任凭她什么妖魔鬼怪都不可能出来兴风作浪。”
两人吃过饭后,气势十足的前往了马婶家。
果然,不出意料关着门,两人一阵猛敲也没有人回应。
“没在家?”赵青青问道。
“不,中了我的驱邪针应该不可能好的那么快,她应该在家,只是不想开门罢了。”
“那怎么办?”
“喏,那边儿。”许晨朝墙边一个草垛努了努嘴。
“翻进去?不好吧?”
“有啥不好的,人家昨晚都差点杀了我俩,你还在意这个。”
赵青青小脸一红,好像是这么回事。
两人相互搀扶下,翻进了马婶的院子。
一进来许晨便看到黑气冲天,空气中还弥散着一股腐臭味。
“走吧。”
许晨走了两步,发现赵青青没有跟上来。
“怎么了?”
“我……我有点害怕。”
“这个给你,它有辟邪的作用。”
赵青青拿着玉佩顿时觉得心里舒畅了许多,两人蹑手蹑脚的朝屋里走去。
马婶家搭了一个棚子,非常阴暗,里面摆放着许多纸人和祭祀用品。
“我怎么感觉那些纸人在看着我?”赵青青觉得瘆得慌。
“别自己吓自己了,放心吧,有我在,马婶这件事要是不解决,后患无穷。”许晨安慰道,虽然他也觉得十分瘆人,但身为男人,自然不能在女人面前表现出怯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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