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想不到吧。
那酒里有料，我早就知道。
许大茂还想藏，藏得住吗？
何雨水穿好衣服，回头看秦京茹还躺在炕上，忍不住伸手戳她。
“还想赖床？赶紧起来。”
“跟我去找那个一大早就跑了的王扒蛋。”
“昨天我们俩喝多了，他总没喝多吧。”
“他什么酒量我还不知道。”
“这王扒蛋倒是来者不拒。”
“他昨天倒是舒服，这会儿不敢露面了。”
“我非得好好跟他算算账。”
秦京茹笑呵呵地坐起来。
“对，都该怪他，要不你干脆把他蹬了。”
何雨水斜着眼：“然后就成全了你了？”
“好哇，这就准备篡位了是不是？”
秦京茹笑嘻嘻的：“怎么可能。”
“你把他蹬了，我当然是跟你过啊。”
何雨水捡起炕沿的衣服往秦京茹身上扔。
“胡说八道，快起来了。”
“不想上班了？”
秦京茹一边穿衣服一边问。
“不是说要跟冉哥算账？”
何雨水撇撇嘴。
“上班要紧，我就不信他晚上不回家。”
“到时候再收拾他。”
她打量着秦京茹。
“你倒是叫得亲热，连称呼都变了是吧？”
“你心点，被许大茂听到咱们两家都完蛋了。”
秦京茹吐吐舌头。
心说这算什么。
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我连爸爸都喊过了。
她点点头：“我知道，会注意的。”
两人收拾好，一起出门吃了早餐。
结伴去纺织厂上班去了。
躲在一旁的冉山看着两人说说笑笑的样子，长舒了一口气。
默默地给秦京茹点赞。
转身去了轧钢厂上班。
晚上下班。
冉山在外边踌躇了一会儿。
咬着牙缩头缩脑地回到后院。
看见何雨水在炒菜，秦京茹端着盘子站在她身边。
两人看着挺和谐。
他过去，一脸正经。
“我回来了。”
何雨水白了他一眼，没说话。
秦京茹倒是笑嘻嘻地看着他。
何雨水又白了秦京茹一眼。
秦京茹赶紧收拾笑脸。
摆出一副正经的样子。
低着头，看着何雨水。
冉山乐了。
将车推进屋。
秦京茹跟何雨水陆续饭菜端了进来。
三人都有点尴尬，没人说话。
稀哩呼噜地吃着饭。
吃完了，秦京茹将碗一推。
“那个，我先走了。”
他立刻跑回了隔壁。
冉山在何雨水的注视下。
尴尬地去洗碗，非常机智地收拾了家务。
他把家里的卫生全给打扫了一遍。
又热情地铺好了炕。
“雨水，上班累了吧，早点休息。”
何雨水不理他。
自己上了炕。
冉山嘿嘿笑着出门去释放了一下。
回来的时候，何雨水已经关了灯。
一言不发的，像是睡着了一样。
冉山也不生气，自己上了炕。
突然感觉不对，被子里还有一个人。
正想说话。
何雨水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
在黑暗中恶狠狠地开口。
“京茹，上，一起收拾他。”
从那天开始。
冉山过上了水深火热的生活。
一直到第二年夏天。
这天，他从轧钢厂回来。
刚走到中院。
居然看见中院正房门前围了好几个人。
聚在一起往里看，议论纷纷。
冉山心想这不是傻柱家吗。
正想过去看看怎么回事。
忽然人群一震动。
从屋子里走出来一个人。
居然是傻柱。
明明是夏天，他却穿着件棉袄。
敞开了前襟。
顶着个光头。
一脸凶狠样。
对围着的邻居们开口。
“看什么看，没见过？”
“都滚蛋。”
围观的人群一哄而散。
冉山心里一计算时间。
嘿，还真到了傻柱出狱的时间了。
傻柱也看见冉山了。
脸一沉。
恶狠狠地盯着冉山看了两眼。
咧开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冷笑了一下。
挑衅地扯了扯嘴角。
然后将手上一堆垃圾往院子里一扔。
转身又回了屋里。
冉山耸耸肩。
心想看来这一年多的牢狱之灾。
傻柱没受多少教训嘛。
还敢跟自己咬牙。
他推着车回到后院。
许大茂正坐在门前，端着杯子喝水。
看见冉山回来。
还跟他点了点头。
“下班了。”
冉山也跟他打招呼。
“什么时候回来的？”
许大茂拿起蒲扇摇了摇。
“上午，交了班就回来歇着了。”
冉山点点头，将自行车推回屋。
他现在跟许大茂关系还可以。
许大茂虽然一直都在努力钻营。
想要混到李怀德手下去。
但他曾经是娄振华的女婿。
这事让他的身份天然就跟委委会有冲突。
好在许大茂精明。
想起当初何雨水跟傻柱断绝关系这事。
主动在一次批斗其他人都大会上站出来。
宣称自己当初就是因为想要大义灭亲。
所以才被娄家开车差点撞死。
表明自己的立场是跟娄家不共戴天。
又咬牙花钱走了李怀德的关系。
这人逃过了被批斗的命运。
京瓷之后，许大茂意识到自己在这场中可能无法有所作为。
于是他只能安分守己，继续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而冉山，现在成为了保卫科的队长。
尽管在风暴中，给委会组建了自己的纠察队，保卫科的地位相对较低。
但至少他们有人、有枪、有组织。
只要他们不与委委会唱反调，也没人敢招惹他们。
更何况，李怀德有意拉拢他们，与保卫科的副科长老宋和一队队长冉山的关系都不错。
许大茂自然也不敢去惹冉山这个队长。
另外，在四合院里，他的妻子秦京茹和冉山的妻子何雨水关系非常好。
许大茂和冉山的交往也比较多。
说到秦京茹和何雨水，四合院的其他人都非常羡慕嫉妒恨。
因为冉山给她们吃了咎余济宁丸，她们的身形和气质都保持得非常好，非常漂亮。
但大家都不知道，这双份的美丽都被冉山一个人独享了。
许大茂这几年跑了很多医院，也在农村找了很多偏方。
但许二茂一点起色都没有，他基本上已经放弃了。
他还很感激秦京茹对他的不离不弃。
冉山放好自行车，准备出门。
许大茂问他：“你要出去吗？”
冉山点点头：“去接一下雨水，她哥哥出来了。”
“虽然已经断绝了关系，但谁知道会不会闹起来。”
许大茂点点头：“哦，她哥哥……”
他突然抬起头：“雨水的哥哥？傻柱？”
冉山点点头：“你不知道？”
许大茂立刻跳了起来………
“我一下午都没去前面，真的不知道。”
许大茂是上午交完班回到四合院的。
他在农村跑了一个星期，很累。
回来后睡了一觉，这时候其实刚起来没多久。
傻柱是下午到四合院的。
所以这两个冤家真的没有碰面。
这时候，许大茂听到傻柱的消息，立刻跑到了中院。
冉山也不管他，自己出了四合院，去了何雨水她们回家的路上。
他找了个铺子，打包了一些猪头肉，切了一些其他的熟食，还买了一瓶酒。
他把这些东西放在一个袋子里，站在路边等了一会儿。
远远地，他看见秦京茹和何雨水骑着自行车过来了。
看到他们在路边，两人停下车。
“你怎么站在这里？”
“给你们送信，四合院有人回来了。”
秦京茹吐了吐舌头：“我知道，许大茂回来了，对吧。”
她对何雨水眨了眨眼睛。
“这个星期又辛辛苦姐姐了。”
何雨水现在对秦京茹的俏皮话已经免疫了，还能反呛。
她带着笑容靠近秦京茹，耳语中带着威胁。
“别担心，下个星期我和山会再次联手对付你。”
秦京茹脸色一变。
“别这样，我们是好朋友啊。”
“你不能背叛我们。”
冉山无奈地看着她们。
他发现，这两个人一旦放开了，比自己还要凶猛。
“不只是大茂，傻柱也回来了。”
何雨水刚才还在和秦京茹说笑。
一听到这个名字，她有些愣神。
“啊，他……他……”
秦京茹歪着头想了想。
“这都一年多了，时间过得真快。”
她拍了拍何雨水的肩膀。
“回来就回来吧。”
“他现在和你也没什么关系……”
何雨水没有说话。
虽然她这么说，但她怎么可能真的把傻柱当作陌生人。
冉山把自己刚买的东西交给了何雨水。
“我刚才看到他回来在收拾屋子。”
“你一会儿请他吃点东西，聊聊天吧。”
“他在监狱里待了一年多。”
“说不定他的想有所改变。”
“正好易中海现在也不在四合院。”
“如果他能走上正途，那也是一件好事。”
何雨水接过东西，点了点头。
“好的，我会和他谈谈，了解一下他现在的想法。”
但她和冉山其实心里都不太看好。
冉山刚才和傻柱打了个照面。
傻柱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更不用说四合院里没有了易中海。
还有一个秦怀茹。
他们三人一起回到四合院。
一进中院，就看到许大茂在前面一边倒退，一边嬉笑着对追在他后面的傻柱说。
“傻柱，你追不上我了吧。”
“你这个瘸子……”
傻柱的脸涨得通红。
他拖着腿，一摇一晃地跟在许大茂后面。
他的膝盖受伤很严重。
虽然治疗后可以站起来，走路也不用拄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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