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琴面带微笑,走到冷任博面前说道:“哥哥,你哪里得罪了我皇姐啊!”
西悦平日脾气很好的,怎么对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呢?紫琴觉得冷任博肯定是得罪西悦了,西悦是有仇必报的性格。
“五公主,你这么可爱可别跟某些人学坏了。”冷任博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和蔼可亲的说。
西悦捏紧了手里的拳头,“冷任博你再说一遍?”
冷任博收敛笑容,撇她一眼道:“三公主如此刁蛮任性也就只有那个临国皇子看得起你。”说完转身便走了。
西悦气的脸红脖子粗,狠狠的跺跺脚转身瞪着一脸无辜的紫琴,“死丫头,怎么不跑了!”
——
御书房
皇帝放下手中的一份奏折,抬了抬眼皮看向底下两个人,目光落在姑苏段誉身上说道:“太子的意思是姑苏国想要我国东江的矿?”
姑苏段誉捋捋散落的几缕发丝,丹凤眼微眯起,嘴角轻勾一抹笑道:“陛下,我姑苏段誉在此向您保证,有我姑苏段誉一日便有陈国一日。”
皇帝端起御案上的杯盏揭开杯盖,吹了吹垂眸盯着盏中褐青色的梓母耶茶慢悠悠说道:“东江匪患成群,铁矿倒是有几座,不是朕舍不得,纵是地方知府也不敢去开采。太子还是换个要求吧!”
姑苏段誉薄唇抿成一线,陈国东江地处西南民风彪悍,匪患成群,贪官腐败,确实不好啃,姑苏段磊怎么会让他提这样的要求呢?刚要改口就听到姑苏国的使者说话了。
“东江之矿乃陈国之矿,陈国国主不敢得罪那些不入流的土匪并不代表我姑苏国也不敢只要陈国转让给我姑苏国铁矿,姑苏国必会护陈国周全。”
皇帝捏着杯盏的手指泛白,他已经很明白的拒绝了,怎么这个使者还这么不识相呢?放下杯盏勉强挤出一抹笑道:“若是姑苏国能吞下这座矿,朕也无话可说。”皇帝有些恼怒。
姑苏段誉看着皇帝逐渐转变的态度陷入了沉思,铁矿是国之利器,陈国国主不可能拱手相让,东江那边确实乱,一时半会也是无法得到铁矿,可是来都来了总得带点东西回去。
姑苏段誉的脑海中突然浮现今晨见到的那一幕画面,不由自主的便笑了出声。
“呵呵……”
姑苏国的使者皱眉,怎么就带了这样的太子来商量大事呢!汗!
皇帝也忍不住皱眉看着姑苏段誉,传闻姑苏段誉放荡不羁,果然如此。
“陛下,和亲如何?”
姑苏段誉的声音轻飘飘的响起,皇帝心里一跳,直直的看着姑苏段誉,“太子是什么意思?”
和亲!
刚才还是来下战书的,怎么就……
这是闹哪出?
“本太子冠礼已过,主宫正缺一位太子妃……”
“咳咳……”使者嘴角抽了抽,一口气上不来险些没昏过去,这太子实在是……不行得提醒太子,他重重的咳了两声。
姑苏段誉皱眉看向使者道:“夏公是伤寒了不成,若是病了便回去吧,这儿有本太子便可。”
被唤作夏公的使者皱眉看着姑苏段誉,他真的不明白顾苏国这么多的皇子为什么国主要把这么不着调的太子派来。
唉!
“老臣无碍!”夏公道。
姑苏段誉松开眉头,看向皇帝郑重其事道:“本太子正宫一位愿留给贵国三公主殿下。”
“咳咳……”夏公又咳了起来。这太子爷是想气死他不成,这陈国不过是国,陈国的公主做正宫太子妃!额!太子以后很可能是国主,一个国的公主如何做国母,又能帮太子什么?
荒唐!太荒唐了!
不对!
他们上来谈国事的,不能让太子胡闹下去。
夏公不等皇帝回答就抢先说道:“姑苏国是带着诚意而来,陛下若是愿意相让矿山,姑苏国自然不会亏待陛下。”说完在空中拍拍手便有三个异服女子走了进来。
“千禧,步阳,寰毓,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三位女子轻轻一拜齐声道。
“陛下,这三位佳丽是我国国主送于陛下解闷的,另外我国国主还准备了佳酿十坛,绸缎十匹,骏马八匹……”夏公笑道。
皇帝的眼睛盯着其中一位身穿水青色异域服装的女子看了很久,那张脸和青儿有八分相似,只是这女子眉眼间多了丝妩媚,不似青儿般淡淡。
“你叫什么名字!”皇帝压下心中的情感,努力平复过快的心跳,看着女子问道。
“奴,贱名千禧。”女子看着皇帝笑颜如花。
“千禧!嗯!好名字。”皇帝的眼睛直勾勾的打量千禧。
千禧发未绾,青色碎花流苏帽,水青色罗衫上缀满了珍珠,乳白色的齐纹襦裙上绣着映青色底纹暗花浮动,青色的刻络舞鞋,清雅秀丽的很。
千禧脸颊绯红低下了头,这皇帝竟然这么好看,还这么年轻,看她的眼神好温柔啊!
夏公从皇后那是了解过陈国国主和武王妃的事情的,他也是意外找到了这么像武王妃的女子,看陈国国主那眼神就知道皇后没有骗他。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这陈国的国主还是个昏君自然更过不去这一关。哈哈哈!
“陛下可还满意?”夏公问道。
“满意!朕很满意,那个矿你们想要便拿去吧!拿去,拿去……”皇帝一心都在千禧身上,眼睛都移不开了。
太像了!
青儿!朕的青儿啊!
皇帝不由自主的就走了出去,走到千禧面前伸出手把人扶起来,“即日起千禧便是朕的婕妤娘娘!”
“千禧谢陛下隆恩!”千禧说。
姑苏段誉实在看不下去了,走到皇帝面前老话重提道:“陛下,本太子的要求你觉得如何?”
皇帝拧眉,收敛笑容走回御案前坐下,端过杯盏喝了一口缓缓看向姑苏段誉,姑苏段誉的名声一直不好,他的府里姬妾成群,皇帝可不想把自己的女儿托付给这样的人。
“太子啊!朕的三女儿自幼丧母,朕从就疼爱她,朕只想留她在膝下承欢。”皇帝委婉的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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