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决定和我说实话了吗？”苏语等到牛一山走开，清浅灵动的眸看向牛莉。
牛莉咬了咬下唇，明显是经过挣扎，靠近苏语身边才说道：“前天，我哥是准备下手抓你的，但是他还没有动手，已经有人先他一步了，我们偷偷的溜进学校，扎了顺思瑜的车，原本是打算等你们从里面走出来打车的时候，半路截住。”
“但是没想到有人送你们，我们下不了手，只好在外面后面跟着，后来杀出那一批人……”
“你确定你哥没动手，只在后面跟着？”苏语偏着头，看着牛莉，原本是一个呆萌的动作，但是这一眼，让牛莉的心猛的一怔。
赶紧点头：“是，那时候我和哥哥在后面，只是没想到后来警察会把目标直接定在我哥身上。”
牛莉希冀的看着苏语：“你要我说的我都说了，我们只是有贼心没贼胆，后来，看到警察出警那么快，我哥几乎秒怂。”
又怕苏语不相信，牛莉又伸出手指，指天誓日的说道：“我说的都是真的，没骗你。”
牛莉的眼神紧绷，紧紧的盯着苏语。
没见半分的躲闪，这倒不像是在骗人。
不过，苏语还是说道：“你确定，你没有骗我吗？”
“我可以，指天发誓，我不会拿我哥的生命开玩笑的。你的事，真的不是他做的，现在警察把所有的目标都锁在我哥身上，甚至还有一些不知道是什么人，这几天也在山里搜索。我很害怕。”
苏语的眸光微微的动了一下。
还有人？
谁的人？
牛莉和牛欢的感情倒是真的，这个妹妹对牛欢十分的好。
苏语道：“把牛欢叫出来吧。”
“你要让我哥出来？”牛莉更紧张了。
“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我……”虽然没感觉到苏语的恶意，但是，那么多人找牛欢，他一出来，会不会被带走。
“你觉得我会害他？”
苏语的唇微微一勾，“那就这样吧，你不相信我，我也没办法。”
牛莉咬了咬唇。
苏语往前走，但是，语气淡漠的说道：“你觉得，如果我开口的话，这座山有没有被封的可能？”
“你是愿意帮我哥了？”
“我没说要帮他，但是，事情发生了，总要解决，他要躲一辈子也不关我的事。”
“……”
“我要回去了。”
“……”
相比苏语这里的平静，另一处地方，就是另一片风景。
赖素芬被带到树林边，看到一个高大的背影，她的心猛的一揪。
“你们是谁？把我带到这里干什么？”
慕锦杭转过头来，眸光冷冽的看着赖素芬。
这一眼，让赖素芬差一点栽到地上。那眼神仅是淡淡的扫过来，就足以让她的双脚打颤。
“你……是语的三叔。你……你要干什么？”
赖素芬的眼神有些躲闪，搞不清楚眼前的状态。
难道被看上了！
心里蓦的涌上一种愉悦。
“牛二柱死之前见的都是些什么人？”慕锦杭薄淡的唇微启，问出来的话让赖素芬脸上的表情僵住。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听不懂还是不知道？”站在慕锦杭身边的聂兵眼神同样冰冷，问了一句。
之前他派了人过来，查了牛家村的人，也问过赖素芬好几次了，不过这个女人的嘴巴很紧，从她的嘴里撬不出话来。
赖素芬强自镇定了一下，才撑着眼皮看着聂兵：“我真的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我死了丈夫已经很难过了，你们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之前我们先生是看在语姐的面子，给你们一个谋生的机会，把度假村送菜的机会给你们，最后一天，你们在度假村做了什么？”
要不是监控系统全部坏掉了，他也不至于查这么久。
“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那一天，我是跟去了，但是我肚子疼，一直在洗手间里没出来。”
赖素芬的眼神非常的躲闪，眼睛看向了右边，根本不敢去看慕锦杭。
慕锦杭的嘴角微掀，浑身透着冰冷的气息，正常情况下，一个人在回忆的时候，本能的动作应该是看向左的。
赖素芬倒是会装。
“你可以不说，但是等我把事情查出来，你觉得你会不会有牛二柱一样悲惨的命运？”
“我……”赖素芬瞬间跪到地上，伸手想要去抱住慕锦杭的裤腿，但是慕锦杭往后一退，赖素芬抱了个空。扑在了地上，嚎啕的大哭了起来：“我，我们现在只是孤儿寡母，求你们放过我吧，我的丈夫他已经死了，你们不要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
“你们最后一天去度假村送菜，银行卡在度假村给你们结账之前，多了一笔不的收入。”聂兵的话响起。
赖素芬的眼神如雷轰顶，惊愕的看着聂兵，一时间都忘记该怎么解释了。
“钱是从哪来的，要不要我数字说得具体化一点？”
“钱是我跟朋友借的，因为家里的房子太旧了，所们想要重新建房子。”赖素芬缓了一下，找一个借口。
聂兵抬头看了慕锦杭一眼，又看着赖素芬，这个女人果然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我劝你还是实话实说，那一天在度假村，你们没有跟平时一样离开，多逗留了半个钟头干什么了？”
赖素芬眼里伪装起来的淡定瞬间瓦解了。
“我们……我当时肚子疼，所以，我老公要等我。”
“但是，你当时并不在洗手间里，你也没进去过。”
“你胡说，我怎么没进去过？”
“因为度假村的监控设备已经修好了。”聂兵诓了一句。
赖素芬的身体疲软了几分，瘫坐在地上。
“说，你们下的那些药是从那来的，谁给你们的？”
度假村因为遭受火灾严重，很多的证据都已经被损毁了。刚刚这所以那样说，完全是慕锦杭受意聂兵说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只好请你吃一吃你自已放过的药，也许要让你亲身的体验一下，你才会知道，我们在说的是什么。”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ilil}》，微信关注“优读文学”看说，聊人生，寻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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