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喝!童子尿是让你用来擦在眼皮上的。”甪端笑呵呵的说道。
“”那还不如喝呢!温溪郁闷的想哭。
喝了至少进肚子里,看不到,这还要抹在眼睛上,多恶心啊!好吧!虽然是自己的,可还是会很恶心的好嘛!
“真的只能这样吗?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温溪有些为难的说道。
“只有这个最简单最直接。”甪端无奈道。
“嗯?这么说还有别的办法?是什么办法!你说来听听!”温溪眼睛一亮,急忙问道。
“另外一个办法其实相对于这个就要难上很多了!”
“什么呀!你就别卖关子了!快点说吧!”温溪无语道,这家伙,真的是太气人了!
“取来那家伙的鲜血,突破在你的眼皮上,这样,任凭那家伙如何对你使用幻术,你都不会中招了!”
“你这家伙,你这话不是等于没说嘛!我要是能取到他的血,那我还至于弄得这么狼狈嘛!”温溪愤怒的咆哮道,这家伙,绝对是在耍自己!
“你这臭子,冲我吼什么吼!我不是都说了吗!一个简单直接的,一个困难的,是你要问我的,我就告诉你咯!至于选择哪个,你自己看着办!”
“混蛋!”温溪郁闷的骂了一句,可是随即便是坐在地上挣扎且纠结了起来。
用自己的尿涂抹在眼皮上,这…绝对是考验心脏强度的事情!至于第二种办法,他直接放弃了!
如果他真的有办法取到那家伙的血,也就不至于只和他见了一面就被他下了幻术!进入那个让人痛苦的幻境!
而且还给他弄了一个家破人亡的身份,那家伙绝对是个变态!大变态!
不过现在看来,他目前唯一的办法,就是用自己的童子尿来涂抹眼皮了!
“嗯!看来你已经做好决定了!那就开始吧!”甪端明显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笑呵呵的说道。
“我知道!不用你提醒我!”温溪愤愤的喊了一声,然后便站起身子,在屋子里看了看,找到了一个茶壶,然后…接下来的画面简直不敢看。
总之,一切结束之后,温溪端着满满一壶的…童子尿,将其心翼翼的放在桌子上,这才长出了一口气,然后,接下来,便是让温溪做出十分困难的事情的时候了!
“快点吧!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对,长痛不如短痛,你就痛快的用手沾一点,然后在眼皮上一擦,就搞定了!不然你这么犹犹豫豫的,什么时候能结束啊!越是耗着,你也是不想做!一旦做了,就不再担心了!”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我当然也都知道,可是…可是…哎!来吧!”温溪终于是一发狠,咬着牙,将颤抖着的手指,触碰向了那壶中的液体,这一沾,温溪便是浑身一哆嗦!我的妈呀!还是温热的。
“哈哈哈!”脑海中,甪端已经是笑的不行了!
“你给我闭嘴!”温溪心里大声吼叫着,却已经是动作不停,颤抖着手指,将那…将他液体轻轻地涂抹在了自己的眼皮之上。
做完这些后,温溪只觉得自己好像力气都要用光了,很是干脆的坐在了椅子上,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现在好了吧!我早就说了,你…”
“你给我闭嘴吧!我现在最不想听到你说话了!”温溪打断了甪端的话,然后站起身子,走到床边,看着还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赵雯雯,皱眉问道:“甪端!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那我怎么知道!”
“你帮帮她不行吗?”温溪在心中说道。
“我帮她?凭什么?她和我有没关系,我干嘛要帮她!”甪端却是很干脆的拒绝了。
“甪端!我求了你还不行吗!你救救她吧!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我知道你能救她,现在也只有你能够救她了!”温溪哀求着说道。
她不想看着赵雯雯一直这么躺下去,而且,他也希望赵雯雯可以和她并肩战斗!
沉默了半晌后,甪端突然用一种很不耐烦的语气说道:“算了算了!我看我就是欠你们的!我会帮她的!”随着甪端的声音落下,一道身影便是出现在了他的身旁,正是甪端。
“等下我会进入她的身体,进入她的幻境,但是前提是,你一定不能让任何人打扰到我们!我们不能收到任何的干扰!你知道吗?”
温溪急忙点头,道:“你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让任何人干扰到你的!我保护她!”
“哼!”甪端哼了一声,便化作一道流光,钻入了赵雯雯的身体里。
…
月光清冷如刀,将街道上的行人吹的不由紧了紧身上的棉衣,快步而行,只为早日回家,坐在火炉旁,驱走这入骨的寒冷。
月圆之夜,长安街道,伴着风,一道身影被拉出长长的影子,萧索落寞,她一身素衣,手中一把长剑拖地,发出刺刺拉拉的声音,时刻打破着寂静的夜。
“老板,有酒吗?”
走至一处酒摊前,女子忽的停住脚步,转头看着正准备收摊的老头说道。
老头看了看女子,尤其在她手中带血的剑上瞄了一眼,才笑道:“有。”
女子点头走过去坐了下来,将那带血的剑放在桌上,随即皱了皱眉,道:“弄脏了你的桌子,我会另付你钱。”
“不用,我擦擦便好了。”老头毫不在意的挥了挥手,然后拎着一坛子酒来到了女子面前,道:“不够还有。”
说完便走到一旁坐了下来,拿起一旁的眼袋锅子抽了起来。
女子也不多言,扯下酒坛上的纸,为自己倒上一碗,一饮而尽。
辛辣顿时涌遍女子全身,温暖也是袭上心头。长出一口气,白气混着酒香,飘荡而去。
“姑娘心事很重啊!”老头边抽着烟,便笑呵呵的说道。
女子看向老头,却没说话,只是沉默的又为自己倒了一碗,同样一饮而尽。
见女子不说话,老头呵呵笑着没再多言。
如此被月光笼罩下,女子那倾国的容貌倒显出了几分凄美。
酒水顺着嘴角流下,落在衣襟,女子毫不在意,一碗接着一碗的喝着,直至一坛子酒被她喝光。不过她却并未再要,只是掏出一锭银子便站起身子离开了。
“姑娘,这太多了。”老人忙是站起身子说道。
女子依旧没有说话,只是拿着剑,走远了。
老头看着女子的背影,不由暗自摇头,轻声喃喃道:“又是个可怜人儿,不过我却怎地好似在哪里见过她呢?”
想了少许他突然一拍脑袋,转身走到不远处的栏前,那里赫然贴着一张画像,而那画像画的却正是这女子。
可当老人转头再去寻那女子时却惊愕的发现,哪里还有什么人呢!街道上空空荡荡,只有自己的摊子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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