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皖轻哭的很惨,擦眼泪擦的眼眶都红了,站起身来一把推开江哩,扑倒在白椟怀里,“白椟你不是说你会喜欢上我的吗”
江哩:“……”
我靠。
狗男人的话信不得信不得。
白椟的嘴,骗人的鬼。
白椟一愣,随即把她推开:“对不起,实在喜欢不上你。”
许皖轻被他一推,站在原地低着头不说话了,良久之后,猛地拿起一旁的杯子朝江哩砸过去。
江哩暗骂一句,往旁边站了站躲了过去。
被子是玻璃的,砸在地上“啪”的一声碎掉,玻璃碎片还有少许溅在了她脚踝上,有些刺痛。
“小朋友。”江哩弯腰拍了拍脚踝,捡起一小片碎片扔进垃圾桶里,“随意乱丢东西不是个好习惯。”
“谁允许你躲的”许皖轻尖叫出声,“你就应该被我砸死”
江哩乐了,这是什么鬼逻辑。
“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许承卿是我的,白椟也应该是我的”
“还真是发烧了什么鬼话都说的出口。”江哩轻笑道,无奈的摇了摇头。
(ex){}&/ “皖轻她……”许承卿欲言又止。
江哩:“我把她惹生气了。”
而且是很生气很生气那种生气,江哩没敢继续说下去,害怕许承卿当场就把自己丢出去。
“没关系。”许承卿叹了口气:“也是时候该搓搓她的锐气了。”
“这么些年,我总还以为她是个小朋友,任何事情上都需要被人照顾的小朋友,到底还是我错了。”
“卿哥。”白椟坐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不介意讲讲为什么你在皖轻口里成了杀人凶手这件事情吧?”
听白椟这么讲,江哩也突然想起来这件事情。
刚刚只热衷于气许皖轻了把正事给忘了。
“没什么不能讲的。”许承卿苦笑了两声道,“我当时生了场大病,十多年前了吧,在这儿根本治不好,我爸妈听说有个医生特别优秀,不过远在外市,就想着花重金把他请回来给我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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