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如梦初醒
从睡梦中醒来,头有些痛。只是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醒来以后也没太多的想自己到底做了一些什么梦啊。也没太多的去想它的真实性。
今天依旧12月29号元旦节,他像自己在梦前的样子一样赶上了汽车回家去了。只是一路上遇到的都不是先前的那些人了,客车上的乘客也不是那些人了。可此时他却有一种感觉,他看到了一个美丽的姑娘上了车,但更像一个透明的影子。难道是自己眼睛花了吗?仔细一看什么也没有,他心中显然有一种失望的感觉。因为他的内心相信她肯定存在过。而理智却告诉他什么也没有,只是你的眼前花了而已。于是他的内心与理智展开了一场辩论,心中知道存在过就是存在过,而理智会说没有看见过,没有具体的形状。
最后大脑一片空白,只是内心有一种遗失的感觉,总感觉自己缺少一些东西啊!到最后没有找回那些遗失的,便昏睡过去了。这也许就是最好的解脱吧!从车上醒来后他什么也没有想,就这样回了家什么也没发生的度过了
元旦节。
泽揩是一个穷二代,放假回家是一件在自然不过的事了,因为他没有足够的钱到什么景点去旅游。回家其实也是一件舒服的事,没有太多的工作必须去做。自己也只是放松的想做什么就去做而已。像这样轻松的时刻,泽揩喜欢一个人看看书,尤其是喜欢在阳光下闭目养神啊。有时他没有去顾及太多的烦恼事情,他顾及的也就是工作,偶尔的和亲人朋友的聚会。工作聚会也就是他全部的一切了,只要眼前的工作还能养活他,他感觉就已经足够了。那些要过奢侈点生活的念头就没有闯入过他的大脑里过。他看着那居高不下的房价,他没有想过在他工作的城市里买一间属于自己的房子。看到那居高不下的婚庆花费,他没打算过结婚。还有那些劣质的奶粉高昂的幼儿园,他没有想过自己会当一个父亲。而汽车更是一种浪费,交通的堵塞油价的高昂。这些他都不想太多了,想多了也是自己给自己找的烦恼。心中有百般无奈,在他眼里又会如何了。
说道婚姻是他最头痛的事情,每次回家老妈总是催促着他。“今年27岁了,还像一个小孩一样。不去做该的事,找份能多找些钱的工作。整天说没钱就不找老婆了,尽是胡说。”
泽揩知道妈妈说的有理,说没钱也只是一个借口而已。他知道有钱没钱其实不是那么重要,只是自己没有约见那个属于自己的那个人。
如果泽揩把这种想法告诉老妈,肯定得到的回复是。“你不就是想找个漂亮的吗?你就不要眼光太高了,你也知道家里的情况啊。”
世界就是如此现实,连老妈都如此说。泽揩开始反问存在真爱吗?何为真爱?真爱就是死心塌地的跟你,关心你爱护你。就是这样吗?有些迷惑,有些过于简单。甜言蜜语可以欺骗一个人的爱,金钱可以买来。
有时我们害怕欺骗,泽揩开始怀疑爱!开始觉得每个人都是自私的。难道每个人都希望被爱吗?并且也需要去找个人来爱吗?
泽揩觉得自己太悲观了吧,何不找个人试试就知道了。也许就是简单的交流而已吧!可以化解自己所有的困惑,就会发现一切和自己想的不一样啊。很多东西有时想的是多么的让人感到困惑,每当我们把视角转移到其他的事情上时,可以看到我们没有遭遇更大的烦恼,眼前的事也变得更加的简单。一下泽揩就变的豁然开朗了,真实雨过天晴啊。泽揩的心情也轻松了许多,就像放归自然的鸟儿,离开了烦恼的囚笼,飞向了心情愉悦的自由天空。这种轻松的愉悦,让他感受到了生活的美好,似乎自己从来没过得快乐,他开始了一种愉快的冥想,就像遨游太空。无数美好的场景也像冬日温暖的阳关,吹拂在他的心坎,让感到的自有幸福。当那个曼妙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脑际的时候,这也正如幸福的到来。他想看清她是谁,可是他无法辨清,知道那是今生的等待。刚还在怀疑爱情,就是那个曼妙的身影一下就唤醒那不知是不是爱情的情愫。满怀的情愫就如那春意的桃花,一阵风吹就是喜雨天下。
那种熟悉的素未谋面,尽是他在去往异域是遇见的那个美女。尽然不记得了不该啊!但有那么的熟悉那妩媚的身躯,是不是有太有情愫了。从遐想中醒来,心中说道我尽然见过那个女孩。我难道是把现实做了梦,确确实实我是把现实做了梦,那么朦胧的做了,感觉非常不像现实,确实是个梦,跟现实没有太大的差距啊。
在家里泽揩真的很烦,他理解不了老妈的碎叨。一提到结婚之类的事,他就感觉要了他的命。他没有勇气跟老妈辩白,因为这样只会让双方都很生气,这时他会假装什么也没听见。这样妈妈往往会很生气,但争论的时间没那么长了,话也少说了许多,似乎比多说要好些。但今天在吃中午的时候,泽揩对老妈的话却没有了那么强烈的排斥了。一边听老妈说着,一边在心中盼望计划着和那个假象的美女,一起生活,一起到处旅游,一起看日出,一起登华山,一起赏雪景,一起到国外去看潮水,在新西兰的阳光下骑脚踏车——这就像是真实的存在过,仅仅只需要他的大脑向他隐瞒“这只是你想象的”。有时大脑就是要破坏那份完美无缺的美好,就如瘾君子在吞云吐雾之后在无限的快感之后,忍受的是绝望和恐惧,他们会埋怨这些毒品的量不够,以致于越吸越多,最后无法自拔。此时的泽揩就在怪自己所做的梦还不够长,就算是他一辈子都在梦中度过他也是十分的心甘情愿。但梦终归是梦,瘾君子也不是永久的快感。所以他就生了一点绝望,还有一点不满意,因为这不随他的意。
梦是真实的,心里不断的回复着这句话。而主要的是找到他心中的那个人,不是为了给老妈一个交代。只是他的心在渴望,渴望一种归宿,渴望找到生命的交集,这是在加强着生命的多巴胺,每一分每一秒的多巴胺都在加强着他的那份不真实的喜悦。
或许他早就忘了自己曾经答应过一件事,但另一个时空的记忆却不是那么容易就忘得一干二净的。他总是那么的安心,想的最多的也只是那每个美丽的女人。睡觉的时候他忽然,闯入了自己的大脑。在他的大脑自己的大脑中就像在一个在一个雪白的溶洞中,那些雪白的钟乳石,就像一个一个黄龙漫开的五彩池,只是他们是乳白色的,在一股微弱的白光下,泛着如同乳白色石灰岩的光泽。穿梭在这沟壑满布的溶洞中,他感到的只是浩瀚无垠。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走,要走向哪里,只是毫无目的的走着,不带任何情感也没有任何感知,就如一个木头人。唯一的区别是他看着一切他路过所看的。
在远方他看见了一个庞大的带有触须的如同一根根柔软的水草编成的的巨大巢穴,每一根水草上都流动着电流,并且闪烁着透明的荧光,那就是不断流动的电子发出的光芒。是哪个巢穴显得有点像海里发着荧光的水母,是那么的揉动,就如扩散在水里的的水彩自然并且缭绕了在水里扩散了。在巨大巢穴外那游动着的荧光触须,是那么的轻细,飘散着就如风儿轻轻的抚摸。
突然从里面跳出了一个一个可爱的小精灵,他们戴着一顶尖尖的小帽子,有的戴着像雷锋一样的帽子。一个一个,就是像小老人,就如同小孩扮演的老人。他们是那么的小,有时那么的可爱。他这时看着他们不觉心里生了一份爱意,真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我的主人”,一个手里拿着拐杖的小精灵叫道,“这是是我们的宫殿,也是你的家”。“快跟我们进来吧,进去我们谈谈一些事情,一些关于你的身世的事情。”
泽揩不清楚他们到底说的什么,但是他想知道到底跟他有如何的关系。于是他就走到前面去,慢慢的靠近他们。他们伸出他们的小手去牵着他的手,牵着他手的小精灵带着那么可爱的微笑。
泽揩说到“我认识你们吗”?
一个龙头的小精灵说“你当然认识我们,我们是你的仆人,你是我们敬爱的主人。”
另一个虎头的小精灵说道“我们是你的图书馆管理员,我们来至九域,帮你收集着来至九域的信息,你的大脑就是你的图书馆,他包含了万事万物,”
又一个狮头的小精灵说道“主人我在你出生我就一直服侍你,我是菩提,我是伟大王朝狴犴的忠实仆人,你是转世的狴犴王者,我一直等候着你带我回到我们亲爱狴犴王朝。”
听了这一大堆的蠢话,他感觉自己都有些神经质了。他觉的这些话他完全听不懂,这些到底说的是什么啊!
他问答到“什么图书馆?”
一个精灵回到“不知道吧,你的的大脑并不是你进行思考的地方,这些链接的神经元只是一条一条的信息高速公路,其中流动的也只是各种不同的情报,它只是这些信息储备的地方,它不进行推理,不进行判断,不进行学习,不会用语言交流,它只是一个储蓄库,并且把里面的类容是有条不理的进行着,不像记忆尘埃需要你花巨大的力量去组合。”
另一个又说道“其实这里储存的,不仅有你今生经历的,还有前世在前世,就是很多世代的事情,当然还有很多你没有经历过得,或者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更胜于没有诞生的,这就是你知道的预言。”
“预言都可以得知吗?这是没有发生的,这么可以像历史一样记录着啊”。
“因为九域相互联系,九域发生一件事就会带动其他域的一件相应的事件发生,他们叫做共振事件。它们有相同的命理,穿梭一起的就是彼此的因果关系,也可以说是同根连理。所以其它域的一件事发生后,我们就会知道人间一件相应的事件的受任何过程,这种清晰可以知道在那一秒在你的身边吹过了多少个空气分子。有时这件事是过去时,有时又是将来时,这件事是过去将来,谁也说不准啊。”
但是看到后就知道是将要发生还是已经过了,只是不知道他对应的是将来还是过去。
“我这个大脑不进行思考学习,那我如何去学习思考啊”!
“这叫做用脚思考,这是一种形象的比喻。你的大脑分布在全身,每一根骨头里的骨髓里都分布着你的大脑细胞。他们就像一台小小的引擎,它们各自独立,又都独自完整着,就和一个一个独立的大脑没有区别。可以这样说你有上亿个大脑,它们分别分布在你身体的各个角落,在你的四肢,内脏都有它们的身影。它们都在沉睡中,等待着你去发挥它们无限的力量。它们需要你慢慢的增加自己的修为,让自己更好的让他们协调,各自发挥自己无限的力量。”
“我是一个王,那又是这么一回事啊!”
“你是王,狴犴族的族长,可以说是狴犴世界的第一个人。你维持狴犴世界的次序,你让生命源源不断。你当生命的痕迹过于锈迹斑斑时你会选择像毛毛虫一样化蛹成蝶,就和蛇一样换已成皮。但你会主动去找你的载体,在九域中或者之外寻找,只要你找到你的妈妈你就会,跟她化为一体,然后又跟她分离。最后你有完成你的一个崭新的生命,我就是那个一直追随你的仆人,我是负责带你回家的。”
说道这里一个鱼头龙身的精灵拿出一块护身符,是有阴阳调和的图案的。看上去是道家的阴阳太极图,有乾、坤、震、巽(xun)、坎、离、艮(ken)、兑,象征着天、地、雷、风、睡、火、山、泽。突然从里面走出一个老头,长着狼头人身,就向着泽揩说道还记得我吗。“记得你答应我的事吗?”
泽揩有点不清楚,他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但隐约感觉自己见过他,他努力的回想着这个人,就是想把这个人从自己的大脑中想出来。渐渐的他开始回忆起老头是谁了,最后他竟然把自己记忆找回来了。他不把这些当做记忆,只是感觉自己回忆起了自己的一个梦。他开始发笑起来,笑自己在自己的梦里回忆自己的另一个梦,而且回忆的是那么的清晰。他把此时也当成了梦,因为只有梦才能让他如此相信。
“不是帮你找人吗?”我现在还不知道找那些人,你可以告诉我了。他感觉自己就是在做梦,而且他心里笑着对自己说我要投入角色,投入这个梦里的角色。感觉他的口气是一种渴望,急切的想知道到底是要去找那个人。而这一切他都是在掩饰,掩饰自己知道这是一个梦。但他却不知道自己却被自己骗了,这却是一件实事,就是发生在他大脑里的一件实事。
那我现在就告诉你,找到九域的所有的王域对应的灵兽,它们的主人是囚牛、嘲风、蒲牢、狻猊、赑屃、负屭、螭(chi)吻。
“为何只有七域”
“你不就是异兽之主了吗”,“你的奴仆会忠心于你的它会自己来找你的。”
泽揩对此感到荒缪不已,心里却在相信着,他的内心告诉自己这是假的,可又那么的真实。这又让他发笑了,尽然在梦里跟自己争论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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