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猜测的,石棚墓人和白家有关系。
我想着,给白石打了电话。
他听完,半天没出声,我又问。
“是这样,你知道了,白家记事中有记载,确实是这样,石棚墓在辽东是白家的。”
如果是这样,那就能明白了,这些字和白家字码是相同的,但是有可能是变化了意义,如果是这样,还是能翻译出来的。
“白家字码有三层意思,会不会还有第四层呢?”
白石说,他不知道,没有什么记载,就这三层意思能弄懂的也没有两个人,他不知道。
我开始弄这些字,三天没睡。
我终于是弄明白了,这是白家字码的原始字,后来字码的意思全部变化了,所以弄不明白。
那羊皮书上写的意思是,草原七月天,天相印预位,千年出巡,七月七,白观地,夜观天,不白不黑观两边。
就这些,和预位是真有关系。
千年出巡,就是千年一遇,七月七,我不能错过了。
这天相我也是实在懂得太少了,不知道刘文能懂不,我还得求助于刘文,易经天相,刘文读得精透,如果他不弄什么预位,恐怕也是大成者了,也许就坐在电视里面,给别人讲经说典了。
七月七,这个并不是阴历,这才是最奇怪的。
一般这样的事情,都是阴历。
这离七月七也没有多少日子了。
刘文让我带着他去墓岛,非得要去看看那坟茔,我说不一定能找到,那是心相而生的。
刘文根本就不相信我所说的。
我还要求刘文,这事我暂时没说,我带着刘文去墓岛。
丁勇竟然不在了,他的组都撤走了,这到是十分的奇怪,打他的手机,竟然关机了。
我感到不安了,丁勇是发现了什么事情,害怕出事,才离开的吗?
刘文对这个视而不见,直接上船。
我上船,到对岸。
我说丁勇撤走了,刘文回头看了我一眼。
“那又怎么样?”
他接着往上走,我跟着。
站在墓洞那儿,我叫住了刘文。
“你比我大,我叫你一声哥,哥,我劝你,算了,那并不代表什么。”
“预位我知道是什么,除了你们所说的九九八十一预位,这预位也是一个预学,就是预测,那出现的事情,事物,肯定就是一种预测。”
刘文竟然是这么想的。
“你不入预位了?”
“这个不弄明白,谈何入预位?”
我以为他放弃了,弄这个预学了,这子到是聪明。
刘文往里走,我跟着,十三道门前,他指着扶工上次开过的门。
“就是这个门,我记得那条路。”
刘文打不开这道门,我打开了。
他不在前面走,让我走在前面。
“进去我不保证会发生什么事情,同时我也不保证能把事情办了,出来后,你要和我去内蒙一趟,时间我到时候告诉你。”
“好。”
刘文此刻估计是什么都会答应,做不做的,到时候再说。
往前走,根本就同有什么岔口,到了欲望幻像了。
刘文看着我。
“你有意的?”
“哥,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说过,你看到的是心生杂相了,才会有的,你们几个人各怀心思的,就会那样,预位的变化是可怕的,我以为不是变化的,它的变化是无端的。”
“怎么会这样呢?”
“我可以找另外的一些人,问问他们看到了什么?”
刘文没有敢往欲望幻像走,还没有失去理智。
我们出来,刘文说,让我帮着找关老爷,他说,没有人会给他面子的。
我说试试,也不一定能行。
我给关老爷打电话,他回了锡伯村。
我最不想去的就是那个村子。
关老爷说让我过去,很久没在一起喝酒了。
关老爷回了村子,恐怕是上次出的事情不,让他害怕了。
能让关老爷害怕的事情并不多。
我们开车过去,带着刘文进了关老爷的房间,关老爷看到刘文愣了一下。
“他非得要来。”
“来了就是客,好好,酒菜马上就上来。”
刘文坐下,不说话,看得出来,他对关老爷是有些害怕的。
这些人的诡异确实是让人生怕。
预位之毒,不及人心。
这是不空师傅告诉我的。
喝酒聊天,我问关老爷,在墓岛到底看到了什么?
“今天我也正想说这事,一直就没有琢磨明白。”
看来他们经过了这件事后,过了害怕期,他们也是在弄明白,刘文最沉不住的一个。
关老爷看了一眼刘文,意思是明白的,他不想让刘文知道。
刘文说话了。
“关老爷,我说我看到了什么。”
刘文说了,关老爷听完,直接就问我了。
“那是什么意思?预位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呢?”
我讲了预位,不只是预位本身,它是预学,易经也是这样的,这个要问刘文,刘文出现的席子,坟里的,这就是预测,估计……
我看着刘文,他的脸早就白了,他大概早就想到了,只是不愿意承认,自己不应该是那样的,只有别人说了,他才能证实。
刘文手都在哆嗦着,半天才缓过来。
“确实是这样,我最担心这真的就是预学了,关于预学,我只是在某一个野史上看到的,它不比易经差,甚至某些地方强于易经,情况已经是出现了,我也认命了。”
“不至于吧?不过就是看到的,没那么灵吧?”
关老爷的质疑,我就知道,他所看到的不会是什么好事,让他日夜不安的事情。
关老爷最终还是说了。
他在墓岛里看到的是,一座古城,马车在奔跑,一个人被轧到底下,死了,他看到了,那个人和他穿的是一样,一样……
这是预测吗?
难怪关老爷在我们说完,预位就是预学,他害怕了。
“刘文,真的那么准吗?你的易经很透了,你给我预测一下。”
关老爷根本就不相信。
“到是可以,这预学恐怕比易经要厉害多了,我给你预测一下,进门我就预测到了,三更天,必定起大火,在这个村子。”
三更,半夜十二点左右。
“那我们就等着。”
关老爷是不相信的,那眼神告诉了我。
关老爷也问了,有破解的办法没有?
刘文说,有的有,有的没有,这火灾就没有,如果是人灾,到是可以躲星,那预学他就完全不明白了。
到半夜十二点了,突然就听到喊叫声,着火了,关老爷到底是能一村之长,没动。
一会儿就有人进来了,跟他说着火了,村的稻仓。
“能救下来不?”
“能,控制住了,只是这一仓的稻子完了。”
“好了,出去吧。”
我看到关老爷微的变化,他的眼皮在动着,频率很快,这说明他害怕了,相信了刘文所说的。
“二位,休息吧。”
我们进房间休息。
我躺着,刘文是翻来覆去的,我睡着了。
早晨刘文把我叫起来的。
“我们跑吧。”
我一愣,跑什么?
刘文声说着,声音都是在颤抖的,我知道,这是出了什么事情。
“不至于吧?”
“快跑吧。”
我也特么的害怕了,刘文肯定是看到了什么。
我们出来,上车开车就跑。
上国道,我给关老爷打的电话。
说家里有急事,没有来得及跟您说一声。
关老爷说没事。
开出去有半个时后,我停下车,问刘文怎么了?
刘文说,他睡不着,下半夜三点起来,在那个院子里转,在后院有一个房子,门锁着,窗户挡着帘儿,看不到里面,他把一块玻璃弄碎了,把窗户打开了,进去了。
“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我摇头,那房间里能有什么呢?如果是重要的,恐怕也会有人守着的,也不会放在哪儿的。
“我真是没有想到,那房间里全是稻草人。”
我一听,这有什么新鲜的?那扎草本来就是锡伯人的一个特长,玩扎草的。
我刚松了口气,刘文说。
“稻草人有两个,我去的是北屋,南屋还有,没敢多看,北屋的这两个稻草人,一个是你,一个是我,上面扎面了针,那种长长的钢什,都是穿透的,针针在死穴上,这是想弄死我们两个。”
我呆住了,不可能,关老爷想弄死我,那没有什么好处,那弄死刘文有什么意义呢?
“你没说假话吧?”
刘文当时就闭嘴了。
这关老爷几个意思?
“回去。”
我开车调头,刘文让我别回去,回去就是找死,这件事回去再想办法,他们的那招不一定灵,只是吓人罢了,以前在宫里出现过,有的灵了,有的不灵,这也不太好说的事情。
刘文说这话,就是大脑有点乱了,一会儿灵,一会儿不灵的,全让他说了。
这事确实是让人恶心。
回去刘文说回家休息,太累了。
刘文走了,我回家,哈妹和孩子在玩。
我没提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关老爷和刘文的事情,现在对我来说,并不重要,就是扎了稻草人,是有点可怕,但是我想也不会有大的问题,问题是七月七的时候,我要去草原,看天相。
那天相中,有可能就是破解桦皮地图的一个秘密。
第二天,刘文就给我打电话来。
说关老爷的那个需要破了,那稻草人那样是不行的。
“怎么弄?”
找关老爷直接的谈,让他破解,他不去。
我给关老爷直接打了电话,直说,他听完,愣了半天。
“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你把这事处理掉。”
我知道,这事露了,关老爷会马上处理掉的,我和刘文要是有事了,那预学之预,是没办法解释的,关老爷也是害怕的,在这之前,他用了这种方法,我就不明白,弄死我干什么?或者不是弄死我,而是让我听话,也许是这样的。
下午,关老爷发来视频,那些针弄掉了,并烧了稻草人。
我给刘文发过去了。
关老爷打来电话,问我那预学能解决吗?
我说正在研究着。
我不知道,还要发生怎么样的事情,所有的事情,是越来越可怕,处处是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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