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的退出去,出去,我和丁勇就离开了,进帐篷呆着。
这个时候,我突然发现一个问题,那河水是倒流着的,绝对是,正常是从东往西,可是……
倒流的河水,对岸是曼珠纱华花儿,就是彼岸花。
曼珠沙华意思是开在冥界之花,盛开在七月,生于夏日,却在秋天结花,又因春、秋分时节交替称为“彼岸”,故又名彼岸花,又叫做天涯花,舍子花。
它生长在三途河边的接引之花,花香传说有魔力,能唤起死者生前的记忆。春分前后三天叫春彼岸,是上坟的日子。
秋分前后三天叫秋彼岸,彼岸花开在秋彼岸期间,非常准时,所以才叫彼岸花吧。彼岸花,开彼岸,花开时看不到叶子,有叶子时看不到花,花叶两不相见,生生相错。彼岸花是开在黄泉之路的花朵,在那儿大批大批地开着花,远远看上去就像是血所铺成的地毯,又因其红得似火而被喻为“火照之路”。也是这长长黄泉路上唯一的风景与色彩,人就踏着这花的指引,通向幽冥之狱。
我想着我在百度上查到的资料,那条河就是三途河吗?
死亡的温柔之花。
三途河,冥界的河名。又称葬头河、渡河、三濑河、三涂川。传说中,“三途河”是生界与死界的分界线。因为水流会根据死者生前的行为,而分成缓慢、普通和急速三种,故被称为“三途”。
传说罪大恶极的人受尽折磨三百年轮回一次,当途经三途河时,会被纠缠了三百年的慢慢发黑的曼珠沙华发出的香气迷晕,做个关于“彼”和“岸”的美梦,这个梦带着“彼”和“岸”深埋在心底的期望,凄凉、愤怒、无奈和绝望等等千丝万缕的百感,所以这个梦也决定着那个人在人间的一生。
果然是,那是三途河,阴阳两界的分界河。
我的汗下来了,我没有冲动,如果下了河,那后果……
难道他们是过了河了吗?
一个人胆,人多了就是虎逼了,众人众胆,那是不理智的胆量。
丁勇说,这是出事了,怎么办?
我给扎心来让打了电话,说了事情。
“他们不会有事的,回来。”
我的师傅扎心来让让我回去。
我走了,丁勇问我怎么办,我说我也没办法。
我回去,扎心来让在我家里坐着,和哈妹在聊天。
我进去,没等坐下,扎心来让就站起来了,让我跟她走。
我看了哈妹一眼。
“你去吧。”
哈妹是放心的,我跟着扎心来让上了她的车。
“师傅,你带我去什么地方?”
扎心来让看了我一眼,没说话,她从来都这样。
一路往东,是往新宾去的路,但是到了一半的时候,就下道了。
这是一条新修出来的路,天女山的那条路。
天女山脚下,车停下来,我知道这儿开着一种花儿,天女木兰花儿,独有的,非常的漂亮。
扎心来让带我山上,走的是路,十分的不她走。
“师傅……”
“闭嘴,只管走路。”
这扎心来让什么脾气?
我跟在后面,两个多时的山路,风景很美,但是没有心情欣赏。
两个多时后,扎心来让停下来,让我看前面。
我看了,就是一堆的石头,有十多堆的样子,似乎是人为的,这并没有什么稀奇的。
扎心来让坐到石头上,我把水递过去,她喝了两口说。
“那是石棚墓,两千年了。”
我一愣,石棚墓我到是在书中看到过,我再看,果然是,那是石棚墓。
扎心来让带我到这儿干什么?
扎心来让站起来走,到了石棚墓群,十几个之多。
她一个一个的看着,最后问我,看出来什么没有?
“破坏了,但是不是很严重,本身这种墓随葬的东西并不多,就是有,也不过就日常用品。”
“你到是懂。”
“我不过就是在书中看到的,这真实的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过。”
扎心来让往山上走,然后转身看着这十几个石棚墓。
我也看着。
我没看出来什么。
“光,十几个石棚墓的排列是有讲究的,一个是主墓,我们要找到主墓。”
“最大的,气派有就应该是主墓。”
“不对。”
扎心来让给我乱下结论生气了,侧头瞪了我一眼。
“阳九阴十三,古代人是讲究这个的,那个时候的文化,似乎比现在还复杂。”
扎心来让说着,指了一下,那个是。
那个的?
从道理上讲是不对的。
我们下去,绕着那石棚转了一圈。
“你钻进去。”
我一愣。
“师傅,这可有两千多年了,坍塌了,我就被砸死里面了,这石棚虽然,那一块石头也有二三百斤重。”
“两千多年都没有倒塌,你害怕什么,你再看看这结构,古代人是聪明的,不会出现那样的情况的。”
我钻进去了,我实在是不想。
钻进去,没有发现尸骨,这不对的,只有一个盖板,石头的,有一个洞,手能伸进去,就是说用手能拉起来。
我把手伸进去,拉起来了,地方太狭了,只能是跪着。
石板拉起来,是洞,漆黑的洞。
“师傅,有一个洞。”
“你下去。”
让我下去?今天是想把我弄死不可了。
我犹豫着,把手机拿出来,把手电打开,往里照,一个竖洞,有两米多深,狭。
我顺了下去,下去才发现,侧面有一个洞,猫着腰能往里走,往里照了一下,几米就是拐弯。
我开始发毛,这石棚弄成这样,下面肯定就是尸骨了,玩得这么深,这在石棚墓中,应该是没有的,看来扎心来让是没有走眼。
我猫着腰走,拐过转角,一个有二十多平的地方,中间摆着石棺。
那石棺有一米多长,应该是主人的棺材了。
旁边放到日常生活用的东西,碗,盆什么的,一大堆。
这墓没有被盗,因为石棚墓不是这样的,谁都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
我转了一圈,就爬上去了,我害怕。
出去,扎心来让问我看到了什么,我说了。
“你怎么不打开棺材?”
扎心来让火了,竟然还踢了我一脚。
“再下去,打开棺材,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师傅,这可是不道德的事情,在中国是违法的,何况那是主墓,恐怕……”
扎心来让不说话,就那样的盯着我,看着我,瞪着我,那眼睛本来是挺好看的,这一瞪,就有点吓人了。
我冒冷汗了,再次钻了进去。
石棺打造得挺粗糙的,但是那个时候已经是很厉害了。
棺盖就是盖上去的,留了四个孔,手指刚好伸进去,拉起来,里面是尸骨。
那尸骨是被烧过的,我知道,在过去就有火葬的这一说法,现在看到真实的了。
在时面除了一个洞布包着的东西,什么都没有了。
我拿出来,把盖棺盖上,对棺材鞠躬,然后离开。
出去,我满身的是冷汗。
“走。”
扎心来让不接那东西,就说走。
上车,扎心来让开车就走,速度飞快的。
“你慢点行不?”
我来了火,扎心来让侧头看了我一眼,竟然笑起来。
“你迟早把我坑死,你还是师傅吗?”
扎心来让火了,瞬间的,这变化也太快了。
“你说呢?我是你师傅吗?”
我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我马上就闭嘴,关电门。
回去,扎心来让让我回家自己看看那东西。
我就奇怪了,扎心来让怎么会知道那里有东西呢?
她是进去过?不可能,她如果能进去,就自己拿了。
回家,和哈妹聊了两句,我就钻进书房。
这邪恶的东西总是往家里拿,不好。
我打开那油布包,有五层。
里面是桦树皮书,刻上去的,完整,但是不得不心,那些字我是不认识,说不上来是什么文字,如同过去的记事符号一样。
我拍下来,把桦树皮书再包上,放到了保险柜子里。
我给扎心来让打电话,说我看了,桦树皮书,不认识上面的字,那到底是什么?
扎心来让跟我说,她在一本野史中看到的,提到了石棚墓,而且有图,那里的东西和预位有关系,应该是那个桦树皮上面的文字。
“那文字太古老了,我看不懂。”
“你找人。”
扎心来让现在对我的脾气就是古怪的。
我想来想去的,给任教授打电话,那个任东升。
和任教授约好了,他来锁阳城,我订好锁阳城的酒楼。
我在包间里等着。
任教授来了,还带来了一个女的,四十左右岁,也是他们大学的教授。
我把拍的照片让他们看。
我只是照了局部的一点,不能让别人看出来,那是要桦树皮上的文字,如果知道了,就有可能推测出来,这东西出自什么地方,这些人都是人精。
两个人看了半天,任教授说。
任教授说出来的话让我一惊。
“桦皮刻,有两千多年了,在上找的?”
这任教授真是人精,我看出来他的眼神,是异样的,就是说,我明白,我不点破你,但是你也不用假话,可是我说实话,那是违法。
我犹豫着,半天才说。
“我只想知道这是什么文字。”
任教授笑了一下,看了一眼那个女教授。
她告诉我这是石棚墓出现的文字,是记录性质的文字,就是说,上面记录着某一个地方,那地方有什么并没有记录,配着来的,应该有一张地图,这才符合两千年前的石棚墓人的习惯,他们擅长于地图,文字,就是符号对他们来说,还是运用的不十分的好。
“你这东西从什么地方来的?”
这个女教授冷不丁的就来了这么一句,把我弄得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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